喝个屁奶茶,白月光不爱喝奶茶。
江余啪的点下去,游戏顿时灰屏,四个红色的大字跳出来:攻略失败。
底下有个方框写着失败原因:您踩下的刹车使冰冷的矿泉水泼了[霸总李傲天]一脸,[霸总李傲天]的心终于和结了冰的矿泉水一样坠入冰点,好感度清零,请再接再厉。
江余悲痛地放下手机。
三天了!他为这个男人付出了三天的青春啊!看着最开始的高冷霸总莫名其妙变成了粘人小娇妻就算了,这个游戏还没有倒退功能,一旦失败只能从头再来。
垃圾游戏,毁我青春,不玩了。
江余正想祭奠一下他死去的青春,一抬头就看傅清旭那边下了戏,下下一场有他和傅清旭的对手戏,他们提前要挪到那边不远处的宫殿里去拍。
最近影城那边宫殿建筑群被好几个古装剧组租用着,他们租了下午的半天,过去的时候,上一个剧组刚撤出来,江余披着华贵的狐毛大氅,几个工作人员帮他从后面拎着衣摆,往拍摄场地挪去。
两个剧组在青石板路上交错而过,江余一转头,看见人群里那个黑马甲怪眼熟的,竟然是冯秋那个剧组,他随意扫了一眼,跟在黑马甲后头的冯秋正好抬起头看见他。
摇晃的人影中,冯秋身上穿着劣质的影楼装,银白色的蟒袍上的绣花呲牙咧嘴,而映进他眼里的江余,华衣华冠,气质雍容,厚重的大氅使他瘦弱的模样显得更脆弱了几分,好像有个无形的屏障,将他周身同这里隔开。冯秋停住脚,呆呆地看着那里。
对方好像压根没注意到他,往这边淡淡扫了一眼就走了,可冯秋突然感觉到了无比的屈辱,他好不容易要来的角色,就指着靠它一飞冲天,现在却穿着又硬又像塑料的劣质戏服,连江余一个窝囊废都比不过。
“快走啊,挡在这儿干嘛呢?”后面的人不耐烦地催着他。
冯秋挤出一个扭曲的笑,连忙往前走去。
“来来来看镜头啊,小江,你把你那大毛领往下薅薅,挡着嘴了都。”
古色古香的宫殿里,江余坐在桌案前,身上披着厚厚的大氅,手里抱着手炉,桌上的香炉幽幽地冒着白色细烟,四周窗帘都被拉起,屋里比较昏暗。
江余撩开衣服,把领口往下压了压。
“好行了,别动了啊,小傅准备好啊,三、二、一,action!”
珠帘被修长的手指撩起,一身利落黑衣的傅清旭悄无声息滑进来,回头望去的眼神有些警惕,见身后无人追来,他才松了口气,刚转了头,就见昏暗中有一点红光,那是桌案上燃着的香柱,而桌旁,有一少年正抱着手炉,垂着眼如睡觉了一般。
傅清旭饰演的角色屏气凝神,警惕地看着屋子里的人。
那少年呼吸匀称,但又轻极了,是以他逃至此处时还以为这里没人。
他现在正被官府追兵围困,走投无路才入了这乐安王府,听闻乐安王在世时膝下只有一独子,王府里人丁稀少。
他观察了一阵,那少年始终没有动静,便心想:这人莫不是个瞎子?
追兵似乎被他甩脱了,他正要蹑手蹑脚走出去,刚一转身,微凉的目光就落到了他脊背上。
他脊背微僵,就听一个清亮的嗓音响起:“客人既来了,为何又要走得如此匆忙?”
他转过身,那满身病气的少年正温和地瞧着他:“你说是吧,宋祉兄?”
话音刚落,冰冷的刀刃横在了少年纤细的脖颈间,锋利的钢刃将领口上的狐毛削断了一大片。
少年不管不顾地微垂下头,抬手接住了飘落下来的狐毛,捧在手里,微蹙着眉有些心疼似的低声嘟囔着:“这可是上好的天岭雪狐毛呢。”
“你是谁?”宋祉警惕地看着他。
“乐安王府里坐着的,还能有谁嘛……”少年温软的声音像是在不满地撒娇。
“乐安王?可你……”
“可我看着比外面传的年纪看着小了些?”少年温和一笑:“可能你听闻的是我大哥,或是我那花心肠的二哥。”
“我听闻乐安王只有一子。”宋祉收了刀,虽仍有些不信任,但毕竟是自己闯进别人府里,抱拳道:“宋祉多有得罪。”
“啊,那事是我叫人传的,子不言父过,我也算是帮父亲构了个清正的好名声嘛,其实我是父亲的第十七个孩子,我娘是乐安王正妃,身子骨不好,生下我便走了。大概是遗传了我娘,我身子也不好,只能整日呆坐在这屋里见不得天日。”
宋祉心想这真是奇了,一路走来,这府里总共就那么三五个下人,哪来的十七个乐安王子嗣?
“那前十六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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