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槐序除掉她不吃的食物,挑出几个相近选项,把食材单还给经理,开口道:“酥皮焗海虹,油盐胜瓜蒸牛肝菌,明虾小番茄沙拉,椰汁酸奶冻。”
心里宰安槐序的如意算盘已经打完,陆林钟挑眉看着她:“对吃的有研究?”
“这是不是也让你比较意外?”安槐序心如擂鼓。
陆林钟哂笑,摇摇头:“意料之中,勉强合格。”
安槐序:“······”
没有收到预想中的夸赞,安槐序开始反思。
是她题答得不够好,陆林钟不满意?还是陆林钟的阴晴不定是有别的原因。
陆林钟朝面前的人灿烂一笑,指尖在桌下轻轻敲击,发短信给小南楼经理,只有两字:提价。
安槐序收起心里乱七八糟的猜测,和陆林钟有一搭没一搭等菜上桌。
晚饭还算尽兴,安槐序接过服务员递来的账单后彻底傻眼,故作淡定,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两人回到家时,天幕已经完全暗下,银湖畔的蛙声,道旁的夏蝉鸣,听起来无比愉悦。
陆林钟领着安槐序进门,把车钥匙丢在五斗柜上:“洗衣房在厨房右侧,杂物间在厨房左侧。一楼浴室外面的衣帽间有新的睡衣,你先去洗澡吧。”
安槐序暗自偷乐,这么快就去洗澡,洗完澡之后是不是就可以······
她迅速拿好睡衣走进浴室,幽静的客厅里听得见轻微的水声。
陆林钟慵懒无骨地倚靠在柔软的贵妃椅上,拿起边几上的红酒。一双眼睛宛若一潭古井之水,随着细小的水声泛起波澜,暗红色的酒液吻过红枫色的唇,像久久等待着黎明的夜晚已经看到了天边的晓晖。
陆林钟摇摇高脚杯里的红酒,阖上双眸沉思。
安槐序的工资已经被她消耗得差不多了,等过几天再去找安槐序要房租,到时她自然会找自己开口借钱。借钱这事有一就有二,最好借到安槐序还不清欠下的债,她们两就彻底纠缠不清了。而自己作为债主翻身在上,便是轻而易举的事,免得安槐序老是想着把自己压在身下,上下位置也该换换人了。
浴室里亮白的灯光把安槐序的皮肤照成了玉色,她用毛巾擦干被水汽晕湿的发梢,推门走向客厅。明亮逼人的法式水晶吊灯已经关掉,只剩下楼梯走道上昏暗的小壁灯把室内的空气晕得迷离暧昧。
陆林钟斜倚在贵妃椅上,身形绮丽,藕色裙下修长的腿又白又细。安槐序想起榆园那晚陆林钟身体柔软温润,心口骤然一紧,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她放轻步子走过去,陆林钟双眸紧阖,浓长的两弯睫毛轻扫在脸上,双唇微张,吐息间还留着清甜的椰奶香气。
安槐序撑着贵妃椅背,一点一点凑过去偷吻陆林钟,她都能想象出陆林钟柔软的唇里,还带着一缕细细的甜。
在即将碰到的时候,陆林钟慵懒地抬眸盯着她。
安槐序:“!!!”
“你干嘛?”
“???”除了亲她还能干嘛,安槐序盯着身下的陆林钟,很是不解。
陆林钟别过脸,表情认真:“第九条。”
合同第九条——乙方不得对甲方图谋不轨。
“洗过澡就去睡吧。”陆林钟慵懒地勾脚,白色的羊皮底软拖踩在光亮的瓷砖地面上几乎没有声音。
安槐跟着陆林钟走到二楼,陆林钟随手指了一间房给她:“除了主卧,你想睡哪里都可以。”
安槐序:“???”
她们不一起睡?
安槐序看着陆林钟摇曳生姿的背影,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同居第一晚她竟然连主卧的门都进不去,说出去别人都会笑掉大牙。
安槐序云里雾里“哦”了一声,砰地一声关门声回应了她。
安槐序颇有怨色地盯着主卧的房门,极不甘心地选了与主卧一墙之隔的侧卧。
安槐序躺在床上,茫然地盯着天花板,陆林钟今天故意让自己开车,提东西,请吃饭,宰自己,应该是为了考验自己的女友力。她现在特别想起床去问问陆林钟考验结果如何,又生怕吵到陆林钟睡觉,惹毛她,直接判定自己不及格。
安槐序暂时把心里头对结果的渴望压回去,蒙头盖上被子睡觉。
夜晚本是波澜不惊,相安无事的时刻。而让人难忘的事情不是不会发生,只是无法料定究竟什么时候才会发生。
安槐序因为在小南楼吃饭时多喝了两小盅的靓汤,半夜便挣扎着起床找洗手间。
她又困又迷离,伸手左摸右摸没有找到墙上开关,才想起自己根本就没问过陆林钟走廊灯的开关在哪,磨磨蹭蹭,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摸着黑到了洗手间解决好生理问题后,安槐序顺着原路返回,走到大概位置随手把门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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