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你先冷静一下,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什么!你还想说什么!你倒是说啊!”
“……”倒是给他一个开口的机会……
他突然想起了怀胥神君说的一句话,
——这女子一生气呀,简直是说不通道理的。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你不是要说话吗?现在怎么又不说了?”
“你不是谁的替代品。”骆离走近她,目光认真,“你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就是你,我爱的是你,只有你。”
“那萝霜呢?你不爱她吗?”
“爱。”
“你!”
“这与爱你并不冲突。”
皮沫突然想起前些日子看的凡间话本子里,那里面脚踏两条船的男主人公也是这样对女主人公说的。
她登时气的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你……你怎么能一下子爱两个女子?”
“哪有什么两个女子,我从头到尾爱的只有一个女子,”骆离叹了口气,“你就是她,你就是萝霜啊。”
“……你在说什么?”
“对不起,怪我没有说清楚,其实我也是怕你不能接受,或者想起了不美好的往事,我不想看你伤心,我只想看你永远快快乐乐的样子。只是没想到这样反而让你产生了误会。”
“什么我是她?你真的把我当成她的替代品,甚至脑子糊涂到以为我就是她?”
“不是我以为,你真的是她,不,你就是你,在我看见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
骆离握上她的肩膀:“皮皮,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也想不明白,我现在真是既希望你能想起过去,又不希望你想起过去……”
“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我就是她?就因为这张脸吗?”
“当然不是……也是其中一个原因,这样说吧,”骆离吸口气道,“我问你,你为何会想给自己取名叫皮沫?你可是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倍感亲切,因此会觉得这个名字好听,想给自己起这个名字?”
“你是说,是因为这原本就是我的名字,所以我才会觉得好听?那你的意思是,其实这个名字并不好听?你当初说这是你听过最好听的名字,也只是因为,这是你喜欢的女子的名字?”
???好像哪里有点跑偏。
骆离强行将话题扭转回来:“我再问你,你在看见我第一眼的时候,是不是就觉得很亲切很熟悉?所以才想主动与我搭话?”
皮沫眨眨眼睛,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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