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行程已被彻底耽误下来,徐小平怕月无牙一气之下离开,偷给庭院前后都上了锁。月无牙置之不理,直到与徐小平分房睡的第四天早晨,起床拉门的时候发现自己竟被反锁在屋里,月无牙蹙眉拽了下门,却听门外有什么爬起来的声音,月无牙道:“徐小平?”“欸,我在。”门外果然是徐小平,他吸了下鼻子,裹着厚被哆哆嗦嗦地拿着钥匙对上锁眼,道:“这就,这就给您开门。”徐小平拿下锁,看着月无牙出来,月无牙看着门口铺的被褥,道:“你在这里睡了一夜?”徐小平打了个哈欠,脸被冻得通红,道:“没,没事,睡得舒服。”月无牙不再理他,往走廊走去。徐小平穿上鞋跟在他后面。月无牙回头看他,徐小平干笑了一下。月无牙停住,道:“你现在要干什么?”徐小平萎缩了下,道:“我,我怕你走,觉得只是锁住大门都不保险,还是看着你好。”月无牙又回到屋里,一会儿又推开门将收拾被褥的徐小平拉进屋里。徐小平立刻抱住月无牙的腰,扯都扯不下来。月无牙道:“我从未说过我会走。”“我知道,”徐小平道:“但是一天看不见你,我就心慌。”月无牙道:“荀木呢?”徐小平咬牙,面目因即将做出的决定而微有些扭曲,道:“我想了好多天,不然我不要他了,你回来吧,我错了。”“谁对你冷淡你便要谁,”月无牙拍了拍徐小平的肩,深知这个道理,但听到徐小平这么说,心内还是有些满意,他说出事实:“等荀木要走了,你就又开始想他,将我抛在九霄云外。”徐小平抱紧月无牙。他现在就像一块巨大的冰块,月无牙将他抱到床上,将他裹进怀里给他暖着手。徐小平试探地将脚伸进月无牙的小腿间,月无牙“嘶”了一声,道:“没良心的东西。”“我错了。”徐小平被冻得神智不清,喃道。月无牙拢着徐小平躺了许久,等徐小平回暖,才道:“那两年,我认了。”徐小平睫毛上沾着水珠,抬首看向月无牙。月无牙道:“我当初若带你去鬼墟,便没有今日的事,你和荀木我不能插手,但我也不会走。”徐小平呆呆看着他。月无牙揉了下他的头,低头看他,问道:“懂了吗?”徐小平自然知道月无牙的意思,他心里大喜,却是流出眼泪,一边流泪一边点头。“但是,”月无牙抱着徐小平,手指在徐小平背上漫不经心地点着:“你和荀木是一本账,你逛花楼睡小倌钻女人裙底又是一本账——一本已经结清了,还有另一本呢。”徐小平的喜悦还没来及变成笑扬在脸上,就又慢慢冷却。他推了月无牙一把,却没推开。徐小平僵着面皮道:“教主”月无牙怠懒地应了一声,道:“自己想个招吧,我睡个回笼觉,醒来看你忏悔。”徐小平面色灰败地蜷在月无牙怀里,心里七上八下地等着月无牙睡完这个漫长的回笼觉。等这本账也清了,他就能老老实实清清白白,和月无牙他们好好生活。就快到楚国了。重逢已有月余,到今日才开始坦白。徐小平将百蛊一事解释清楚,却见月无牙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便呐呐闭住了嘴,看向荀木。荀木道:“非你的错。”月无牙拊掌道:“这么一说,我想计较都不行了。”荀木一默,道:“听公子的见解。”“我没有,”月无牙道:“只是再往那地方跑一次便断一跳腿,这么想着罢了。”徐小平一颤,唯唯诺诺道:“自是,自是不敢再去了。”月无牙看着荀木握住徐小平的手,又看向荀木。荀木的目光坦坦荡荡,似乎只是倒了一杯茶。徐小平挣开荀木,连忙转移道:“玉清,玉清呢,怎么一路上都难见他的身影。”“他如今不便见人”月无牙果然不再看荀木,对徐小平道:“你也不要去找他。”徐小平摸了摸鼻子,尴尬道:“我去他做什么。”话虽这么说,几人预计在年前赶到楚国国都,在楚国边境处已是腊月二十七,因大雪便耽误路程,暂住在一破落客栈,始终不见玉清,月无牙与荀木又对玉清之事语焉不详,徐小平着实好奇,便在这日偷偷潜入他们安置玉清的屋子。进屋前徐小平还敲了敲门,却未听到人声,他推开门走进去,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一滞。只见向来一丝不苟的玉清头发凌乱的窝在墙角,脚下堆着盘踞的铁索,在听到门响后呆滞地抬起头,露出一张几乎被黑纹覆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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