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清听见动静,怠懒地睁开眼睛。李双霖走近他们,在李若清起身之时踹向还在熟睡的徐小平。徐小平痛叫一声,捂着肚子面色苍白地睁开眼睛,入目是李双霖看不清神色的脸。徐小平颤颤巍巍道:“王,王爷。”李若清站起身淡道:“只是用一个药人,何必如此大动干戈。”李双霖视线扫过李若清锁骨上被人吸吮出的碍眼痕迹,勾起唇道:“不懂规矩的药人,自要教训。”李若清看了一眼畏缩成一团的徐小平,转身走向洞口。徐小平忙叫住他道:“玉清,救”李若清回首浅淡蹙眉道:“本宫不是玉清。”徐小平即将出口的求救倏忽停住,瞳孔中的光亮变得黯淡。待李若清离开,徐小平看向李双霖。李双霖向前走了一步,徐小平顿时惊惧地颤了一下。李双霖道:“这般怕我?”徐小平摇了摇头,颤声道:“不知下官做错了什么。”李双霖蹲下身与他平视,道:“有时本王是真心想待你好些,奈何你总是一而三,再而三地为蠢。”徐小平被他看的心里发慌,道:“请王爷明示。”李双霖看他战战兢兢的模样,心底觉出几分无趣,他兴致索然地站起身,道:“回去以后,自有张元在太子左右,莫再让本王看到你与太子在一处。”张元。是以日后便要让张元那种人与玉清睡在一处么。怪不得之前李双霖问他是否还愿意去找太子,他竟未想到张元这事。徐小平悔怒交加,他徐小平不是个好东西,可张元却是连他都不如!徐小平猛地抬起头。李双霖已经转过身去。“王爷!”徐小平匆忙起身,拽住李双霖,急道:“怎能,怎能让张元他那等卑贱粗鄙之人”又怎能配得上玉清!李双霖打断他道:“他虽是大理寺卿的私生子,却也是江南豪绅李胜权的义子,何以卑贱?”徐小平道:“就算这样,他粗鄙不堪,相貌亦与玉清相差甚远”“哦,”李双霖道:“那依你之间,该怎么办。”徐小平脸涨得通红,从唇间憋出几个字,道:“下官亦是可以的。”李双霖闻言,“哈”的笑出声,他面色古怪地看着徐小平,似是轻蔑:“你又好在哪儿,再怎么说,起码张元——比你干净些。”往日李双霖也说他人尽可夫,今日他说的措辞也算委婉,徐小平却在其间听得几分认真。不是盛怒时的辱没,是李双霖这人,真的觉得他脏。徐小平像被烫着一般,松开李双霖的胳膊,掩住眼中因冒犯而生的敌意。李双霖又道:“本王亦不想如此说,实在是你自己,自取其辱。”徐小平低下头暗暗咬牙,却仍是不死心地道:“您之前不是说过太子本就与张元交好,您不想”至此,徐小平惊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忍不住顿住。李双霖侧眼看他,道:“继续说。”徐小平抿唇,徒劳道:“张元于太子不适。”李双霖道:“适合与否,本王想什么,换成何人来做太子的药人,都与你无关。本王也早就说过,太子与你说的那位毫无瓜葛,是以收起你的那点心思——不是什么人,都是你能染指的。”便定要句句贬损于他么,徐小平攥紧拳,深呼了一口气,隐忍道:“是属下将太子错认成故人,故才一厢情愿,多管闲事,还请王爷见谅。”李双霖似乎已经极困,他未再言语,几步走出山洞,剩下徐小平留在山洞内,渐渐抬起阴沉的面目。徐小平回到客栈,只觉今日没有一件事顺心的,他洗澡换衣后,正准备上床再睡一觉时,却看到桌上的信封。其上无名,徐小平撕开信封,打开信纸看上面的内容。徐小平起初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到后面神色逐渐变得僵硬。他看到信下的落款是荀木,又将信重新看了一遍,确定这是荀木亲笔,才面色灰败地松开手。荀木走了。信纸悠悠落在地面之上,露出信上清秀端庄的字体。荀木在信里说,他早知自己和李双霖之事,更知自己在为玉清做药人,他心中甚恶,已难以忍耐,是以昨夜便已离开。后,祝徐小平珍重。徐小平将信捡起来,又来回看了四五遍,而后极轻地笑了一声。这不就是和李双霖一样,嫌恶他脏么。原来荀木早知自己和李双霖的关系,原来自己每次沾沾自喜,以为瞒过了荀木,可实际上,那人对自己的肮胀龌龊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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