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唐元白刚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自己竟然完全忘记了梦的内容?“我,我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有些,呃,奇怪?”
揉着脑袋唐元白拼命地回想却一无所获,看见他那样痛苦的样子,派蒙连忙靠了过来,“好了好了,想不起来就不要勉强了,反正已经过去啦。”
说罢还伸手摸了摸唐元白的额头,这才发现满是汗渍。
“喝口水吧,喝口水。”
香菱递过来水壶,唐元白这才觉得喉咙发干,灌了几口,“呼,谢谢…”这才缓过劲来。
“不好意思,看来是真的睡迷糊了。”
魈迟疑一阵,试探地靠了过来,“我看看。”仙人法力汇聚于指尖朝着唐元白眉间一点。
碧绿清凉的气流流转浑身经脉骨骼,唐元白只觉得头脑一片清明,并没有任何不适。
“没有…”
唐元白抬眼看见对方脸上的迷茫,“没有什么?”
那暗金色的眸子与其相互凝视,仿佛想看透对方的疑团,“没有业力,你只是普通凡人。”
“我本来就是普通烦人。”唐元白勉强笑着说了个谐音梗,抬起了右手,白净光滑,是少年人的肤质,那殷红的剑纹依旧黯淡。
魈的眼神充满着困惑,困扰自己近千年的业力突然消散,任谁都会觉得难以理解。
“前往璃月,我带你面见帝君。”魈突然说道。
“诶?诶!帝君?!岩王帝君吗!?这位小哥你竟然可以见到帝君!?”香菱瞪大了眼珠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孩子。
“什么小哥,他可是…仙人!”唐元白笑着正打算介绍一下,突然发现自己知道的也不多。
“吾乃护法夜叉,降魔大圣,三眼五显仙人,魈。”
嚯,名头越长实力越强?唐元白。派蒙跟香菱一样惊讶于这么长的名号。
“你是降魔大圣!?”
“直唤我名便可。”
香菱听到了回答,脸上的惊讶反而没有平静下去。
唐元白不解道:“怎么了?他还真是什么大人物吗?”
“你不知道!?”香菱看向唐元白。
“呃,也许我忘了对你解释,我并非是璃月人。”唐元白摊了摊手,他甚至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很正常吧。
“怪不得,降魔大圣可是璃月自古以来流传的仙人,他守护了璃月近千年的和平。虽然流传的故事不多,但一直是璃月的守护者。”香菱简单地讲解了一下。
魈并未露出什么神色,淡然道:“一切只是帝君吩咐。”
“千年啊,那确实很有分量。”唐元白赞叹道,“按照我们这些凡人寿数,那岂不是守护了二三十代人。”
“等一下等一下?!”派蒙似乎想到了什么,“那岂不是说魈已经一千多岁啦!?”
唐元白嘴角一扯,不敢转过头回应派蒙的疑惑,也不敢看魈的脸色,只得强行转移起话题。
“难道之前那些业力便是…?”
魈摇摇头,“那些是上古魔神死后遗留的残渣,帝君以神力镇压,亦或是诛灭了其余魔神,但不死不灭的残渣一直在渗透着璃月大地。”
“怪不得会凝聚如此惊人的业力。”唐元白想起昨晚那业力被锁在方寸,具现出恐怖的风暴。
“你能感受到?”魈的眼睛里带着担忧,他始终不相信业力已经被唐元白吞噬殆尽,担忧业力会对其造成不可逆的影响。
派蒙就这么来回飘飞,检查着唐元白的状态。
唐元白摇摇头,“我想到的是昨晚看到的那些,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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