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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微生羽眉眼微动，道：“今日之事，莫非与此有关？”

九黎长叹了一口气，说：“灵尊前辈找上我，说是我身上的气息让它觉得熟悉，然后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叫黎曦的人。”

“徒儿虽然也听得糊涂，但我想，大约是与我修炼的功法有关吧。

灵尊应该是与传授我功法的人，有因果未断，所以才……

只是不知道，灵尊与那位前辈到底是什么关系。我听师祖说的话，灵尊在此镇守都有十万年了，就算有因果，都不知道是多久远之前的事了，不知它为何还如此执着。”

微生羽见他对自己坦诚，心中一软。

他拍拍九黎的头，说道：“灵尊之事，为师知之甚少。此事，你师祖有道心誓在先，却也不好向他打听，待为师回到浩天宗，再做计较不迟。不过，徒儿方才所言，出了这个地方，便不可再向他人提起了，你可明白？”

九黎严肃地点头，“徒儿明白。”

说着，他愧疚地看着微生羽，歉声道：“师父，是我让您忧心了。”

微生羽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点浅浅的笑意，温和道：“无妨。”

九黎见状，也不由笑了起来。

师徒二人将事情分说明白，微生羽便又闭关炼丹去了。

九黎了解到他尝试炼制的都是神魂类的地级丹药，自也是为了他。

九黎满心惭愧。

他想，自拜师后，他师父从未对他藏私，不仅悉心教导，更是爱护有加，有求必应。

便是他不曾开口的，不论是灵石，丹药还是丹炉法器，都尽力为他筹谋，考虑得周周到到的。

自己这个做徒弟的无以为报，反而因为身体问题让师父操碎了心，现在还惹上这么一个□□烦，实在是……

顾长凌见他郁郁寡欢，打趣道：“怎么了，难道你师父着急闭关，忘了把极品灵石给你了？”

九黎回过神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顾长凌道：“有几万极品灵石，你还没个笑脸，看来是真的有事了。”

他俯身给九黎理了理盖在腿上的毛毯，垂眸问他：“出什么事了，你不打算和我说说么？”

“哎。”

九黎长叹一声，说：“顾长凌，我觉得，我师父摊上我这么一个徒弟，真是倒了大霉了。”

“……”

顾长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拍他的脑袋道：“胡说什么呢。”

“我是肺腑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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