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状况我们出不去,他们也进不来吧,不如……”“我去,脸好疼”!梵摩楼瞠目结舌的看着使用灵技灭了一片火后施施然走过来的黑衣人,特么的,脸好疼啊,打脸要不要那么迅速啊!“哎呀,记得给我扔一个快死的人哈,辛苦你和驴了”,梵摩楼见黑衣人快走到他们面前了,将驴缰塞入哎呀手中,拽起薄玄的袖子便向快递店内退去。“是,掌柜”!哎呀握住缰绳从容不迫的行了一礼才镇定自若的迎向黑衣人。“楼,楼姑娘我们不帮忙吗”?薄玄跟着梵摩楼一起回到店内,眼角余光极快的扫过被梵摩楼拽着的袖子,眉梢上扬,语气轻快的问道。“帮什么忙啊?我一个战五渣,你一个伤患,不拖后腿不添乱就是帮大忙了,安心呆着吧,在店内最安全”!梵摩楼一屁股坐下,背靠桌子,面朝外,手里扭扯着薄玄的袖子,眼神紧紧跟随着哎呀和长毛驴。“好”,薄玄点点头,挨着梵摩楼坐下,宽大衣袖中的手指不再习惯性的摩挲,而是双手交叠一起放在腹部,目不斜视的看向门外。“驴,大哥,我要把那头驴千刀万剐”!“对,不能放过它,我要抽它的筋,扒它的皮”!“宰了,大伙回去吃驴肉”!“吃驴肉,吃驴肉”!“还有那个头发怪异的家伙,兄弟们,留活的,带回去解解馋啊,大伙想必不介意他是男的吧”?“店里还有俩呢,有男有女”!“哈哈哈哈……”……梵摩楼在店内都听到了他们的叫嚣,磨着一口小米牙,恨不能冲上去撕烂他们的嘴,没有一点口德的家伙,诅咒他们死了下拔舌地狱,哼!“诅咒他们,诅咒他们……”手里恶狠狠的撕扯着薄玄的袖子,好似袖子就是外面的黑衣人一般,狠狠被她磋磨。薄玄听着耳边“咯吱咯吱”的磨牙声和嘟嘟囔囔的念叨声,忍不住勾起嘴角,小,楼姑娘真可爱,只是……稍稍侧目,轻声说道:“小心伤牙,倘若不悦,不如待会亲手教训他们”?“唔,他们不仅嘴欠,思想还肮脏龌龊,不,他们就没有思想,一群无脑货,纯肢体支配动物,也不对,他们还比不上动物,我家驴多好,是不是”?梵摩楼嘟着嘴碎碎叨叨的抱怨,末了抓住薄玄的胳膊问道。“是”,薄玄身体一僵,生硬的答道,此时他浑身肌肉紧绷,只感觉楼姑娘的手指软软的贴在他的胳膊上,暖暖的,他的心都要化了。以前除了言归他都不让人触碰他的,楼姑娘的触摸他竟不反感。梵摩楼一巴掌拍在薄玄胳膊上,高兴道:“好眼光,薄玄少年!快看快看,哎呀和驴好腻害啊”!薄玄神情不属的看着外面,他心心念念都在梵摩楼方才抓住他胳膊的手上,即便梵摩楼已经拿开,他也没注意到,一副神情恍惚的模样。外面,长毛驴依然是冲进人群横冲直撞,有些人直接被它踢到火堆里,被火烧的撕心裂肺的痛嚎,相对于长毛驴的暴躁,哎呀的攻击温柔了许多,衣袖轻轻一摆,身旁的黑衣人便跟下饺子似的倒飞出去,跌落在地,口吐鲜血,半晌爬不起来。“怎么那么菜啊?就这水平还抢劫”?梵摩楼放松的倚靠在桌子上,两只腿一前一后的晃悠着。“砰”!“小心”!沉重的落地声惊得薄玄瞬间回神,起身站在梵摩楼面前。作者有话要说:梵摩楼:噩梦,你为嘛来找我?噩梦:明明是你想我了?梵摩楼:呸!世上会有人想你吗?做梦去吧!噩梦:我不会做自己!梵摩楼:斜眼!做自己!懂不懂?噩梦:我自己很好,不需要重做……梵摩楼:做真实的自己啊!承认是你来找我就那么难吗?!噩梦:……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明日情书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帮她杀人“哎哟!你……”“额,我,我……在下失礼,望楼……”“还不拉我起来”!梵摩楼揉着臀部哀怨的看着薄玄惊慌失措的站在那,真没眼力劲儿,不该先将她从地上拉起来吗?真是,怎么突然就站起来了,站起来力道还那么大,把她带到地上,她的小屁屁也不知道成了几瓣啊,呜呜呜……好疼……满心委屈的梵摩楼全然不记得是自己一直拽着人家袖子的。“哦,好”,薄玄半蹲着搀扶梵摩楼起身,真是该死,他竟然忘了小,楼姑娘还抓着他的衣袖,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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