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龙摊摊手,刚刚沙发上又不是他射的。“知道还问,显着你了是不。”张九龄抬手敲了樊霄堂一个爆栗,蹲下来一起装东西,耳朵上的红晕一直没退过。这种干了坏事被熟悉的人抓包的感觉,实在太考验脸皮了。“老大,你好香啊”樊霄堂转过来,在他肩膀上嗅了嗅,表情变得奇怪。除了甜甜的焦糖味儿,还有股浓烈的雪松清苦,多了个人特质的强悍霸道,光明正大宣布主权。王九龙虽然老被人叫旺仔,但是他的味道和奶香并不沾边,反而有些冲。樊霄堂很明显是被冲到了,脚步挪了地方,跟大师兄保持距离,一边悄咪咪扫了王九龙一眼,有些疑惑。张九龄突然想起来甜甜也是个a来着。自己为什么一开始没想到让他来帮忙,反而特意等着王九龙?脑子里有一丝念头稍纵即逝,像半空的风掌中的雪,抓也抓不住。飞快收拾好东西,张九龄爬上副驾,王九龙抱着那束无处安放的玫瑰,塞到了他怀里。“送给亲爱的大楠,希望楠朋友9102年越来越帅气”张九龄一字一句地念着卡片上的内容,想起来某次采访被彩虹屁支配的恐惧,忍不住一乐,“看,玫瑰花的露水,这都是你身上流的汗啊!”王九龙一脚油门踩下去,过了个十字路口,闻言瞥了他一眼:“今晚就让你见着。”“表演什么?就这个啊。”张九龄低头闻了闻玫瑰,别说,还真挺香。“不是想看我流汗吗,看你技术怎么样了。”张九龄这下听明白了,冷不丁被黄了一下,“不是,我还以为你刚刚在开玩笑?别当真啊别当真,送我回去就行。”“晚了。”王九龙轻笑了声,“再说你现在都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儿吗?”临时标记只能安抚oga,拖延发情期爆发,而且随着时间效果会逐渐减弱。要么alpha咬一口补上,然后啪啪啪,要么自己更艰难地熬过去。张九龄确实察觉到自己身上又热了起来,四肢酸软额头发烫,后颈牙印又痛又痒,一切都是情热期征兆。但是现在他宁愿去destation随便找个人,也不想招惹王九龙。断人命根无异于杀人父母,这儿子指不定怎么折腾自己。作死一时爽,一直作死一直爽。张九龄还想活着继续爽下去。“我自己能解决,你回家洗洗睡吧。”他们下班时间晚,北京城的天也厚重下来,黑茫茫的,只余街边霓虹灯影闪烁,路灯与行道树默然静立,长长短短消失在车窗外。无数车流汇成穿梭的江河,川流不息,行经钢铁之森。天地一逆旅,来者皆为过客。王九龙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动如山,灯光从他脸上经过,勾出刀削斧凿的侧面,起伏跌宕,线条无一不英气俊美。原来胖的时候显不出来,瘦下来之后宛如脱胎换骨,是一张令无数少女怦然心动的相貌。张九龄捏着玫瑰花瓣,在被美色迷惑的惆怅中短暂迟疑了一下,还是十动然拒。兄弟就是兄弟。哪有把兄弟当男朋友用的。“你想去找别人吗?”恰好一个红灯,王九龙扭过头来,在他唇边蜻蜓点水般掠了一下,雪松的清味儿和着身上淡淡的男香,极幽淡地拂过,不着痕迹,却如影随形。张九龄心跳快了一拍,乌黑的眼睛眨也不眨,身体似乎想起了眼前这人带来的快乐。“也不一定非得找人吧……”一些小玩意儿,成年单身oga居家旅行必备,帮助度过漫长难耐的生理发情期。王九龙停顿住了,这下切实地吻上来,下颌线拉伸,性感得刚刚好。他的嘴唇很干燥,柔软贴上张九龄,夹杂着欲望的温柔爱意,低声吐出几星词句,说不清是撩人还是勾引,“你可以把我当成那些东西。”车子里开着一小盏昏暗顶灯,光晕淡淡,此时却像都收进了那一双漆黑眉眼里,在深处融化成九州一色的月光。只怪今晚月色太美。张九龄心想。他的睫毛颤了颤,终于抬手扣住了王九龙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一触即逝的吻。后来回想起来,不过是鬼迷心窍四字,却将两人都折了进去。如果现在让张九龄用一句话形容自己,那一定是被猪油蒙了心,不知吃错什么东西,才会答应这一场荒唐情事。活人怎么可能和玩具一样。最起码玩具不会打桩,也不会翻来覆去折腾自己。他是被王九龙扛进来的,搁在肩头,跟旧社会码头扛麻袋的短工似的,熟门熟路摸到钥匙进了他家的门。单身男子的住所大同小异,冷锅冷灶,乱中有序,沙发上扔着几件换下来的脏衣服,从装修到摆件都极具9088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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