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少主,啊…他、他、他竟然把那女子抱到了自己的床上,他可从来不让女人上他床的。今天对他来说有太多的“竟然”,靳奇快找不到自己的下巴了。“靳奇,快去把御医请过来,顺便找几个侍女来。”斯尔的吩咐再次打断了他的疑惑。傻傻的走出去,他有好多疑问,但是都不知道应该从哪问起。斯尔为小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并盖好被子,这才坐到床边的桌旁,脱下上身的衣服,处理身上的伤口。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劲才把楼小语带回来,说到这连斯尔也不禁佩服古意扬来,他不过刚带走楼小语一刻钟,整个原国都城竟然就都被官兵封锁了,若不是他藏与押货的大车中,怕是出不了城,但在城外还是被人发现,又缠斗了一番……他,也已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受伤了。御医和侍女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冥想。他的房中开始忙碌起来,而那帮侍女则在御医诊断的空闲不住的瞥向他赤裸的上身。结实的肌肉,不似北方男子的黝黑肤色,他的皮肤有些过白,细腻白滑却又有男性阳刚的肌理,本该是多么不协调的搭配,在他身上却散发让人目眩神迷的光芒,看得一干少女小脸羞红,却始终不敢正视他有着一双诡异绿瞳的完美脸孔。换做平时,斯尔可能还有心情和调戏调戏她们,但现在他却实在没这情绪,面无表情的换上侍女捧来的新衣裳,然后站在御医的背后默默的看着楼小语,他急于知道她的情况。年迈的御医轻捋着长长的胡须,“王爷,这名女子原来受过较重的内伤,但是经由内力的治疗,且受伤期间调养较好,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只是什么?”他一向讨厌罗嗦。“只是为何一直昏迷不醒,老夫却也不知,可能是这姑娘自己不愿醒来,也许也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怪疾,也或者脑部受了创伤,抑或有她在逃避什么现实……”“滚!”真是个庸医,看他一大堆,可能、也许、抑或、或许…就是没句准话。火大的吼出声,吓得老人家差点真的用“滚”着出去。“少主。”哦,发火了耶,在他的记忆中,少主是不会发火的吧,靳奇越来越想不通。“恩。”他知道靳奇有很多疑问,但现在不是和他解释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怎么让楼小语醒来,要不她就真成死人了,是活活被饿死的。脑中灵光一闪,“靳奇,去宫中将那株“百丹草”拿来,就和皇上说是我要用。”受了那么多“惊吓”,靳奇对这个要求已经适应了,领命离去。百丹草是尼蕃的圣物,长在御花园中由专人看守,每三年长一片叶子,没有什么太大的用处,也就是将个将死之人能变成大活人,有顽疾者自痊,且强身健体,亦驻颜……等等等等,所以武林乃至各国抢夺者不计其数。而现今,他们尊敬的凌王正用他尊贵的手将那株同样尊贵的草放入皿中捣碎,调了蜂蜜水喂入了那个可能并不尊贵的且看着平平无奇的姑娘嘴中,注意,是亲自喂的哦。苍天啊,不会是他们凌王府要有王妃了吧,凌王历来不按理出牌,这个可能性极大。“都下去吧。”斥退一旁的靳奇和侍女,斯尔准备自己去沐浴净身,忽然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将靳奇将消失的背影拉回,“给我准备一套床褥。”床褥?用来做什么?“少主?”不是要打地铺吧。不用吧,堂堂凌王要睡地板??因为那女子把他很大的床“独”占了,“少主,不如属下为这姑娘在另觅一间房吧。”“不用了,她就睡我房中。”语气轻柔,却有不容置喙的霸气。“是。”如果今天有人告诉靳奇天上下金子了,他信不信?他信,他的主子都睡地板了,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事情他不相信?感觉自己睡了好久,她好难受,好想醒来啊,体内总像有火在烧,让她觉得口干舌躁,难受的动着唇,好象有人知道她的需要,一股清凉喂入她口中,舒服许多。她做了个很长的梦,梦见了阿妈,阿爸,大哥,还有好多好多朋友,还有,还有霸道的古意扬,他信誓旦旦的要将自己夺走,阿妈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是要死了吧,她该是快死去了,要不然怎么这样难受?忍不住哭出声音。立时有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圈住,是古意扬吧,他一定是又要命令自己不许死去了吧,他,还是那样霸道,霸道到要和死神争夺。只是怕他也留不住自己了吧,可是为什么死去还那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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