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远歌没好气地道:“还不是因为宋元太上长老,换成别的谁,我甚至都不会把这破纸带回来。”“你以前挺喜欢他老人家的。”“可不吗,但他可讨厌我了。”牧远歌面露追忆,“我还记得他老人家对学生唯一的要求就是安静,那时候有调皮捣蛋的在他课堂上大肆喧哗起哄各种打扰,让他老人家烦不胜烦的家伙,我还治过呢。”胥礼道:“后来发现你治的那人是宋元太上长老的亲外孙。”牧远歌牙疼:“这糟老头子……”那亲外孙不是别人,正是步峣!其实那时候牧远歌很安分守己,而步峣就是个刺头,呼朋引伴的特别狂妄,每每在课堂上起哄,气得宋元太上长老恨不得挥着竹鞭把他赶出去。那堂课下,阮慕安脸色不善,问就说步峣他们过分了,能不能帮忙。牧远歌见阮慕安这老好人都被逼急了,他当然不能让兄弟一个人上。结果是他出的手,治了以后步峣那伙人是老实了,见了他就绕道走。然后莫名的步峣跟阮慕安的关系好了起来,而宋元太上长老看他的眼神也冷了。而他凶名传遍弟子间,是个人见了他都绕道走。除了胥礼。牧远歌里外不是人了才他妈发现,步峣是宋元太上长老的亲外孙啊,他被阮慕安当枪使了!太丢人了,郁闷的牧远歌干脆当做啥事没发生地继续跟阮慕安打交道,借此也跟不打不相识的步峣关系好了起来,顺便把被阮慕安忌惮并孤立的胥礼拉进了他们这个队伍。他偶尔调侃阮慕安几句,步峣就护得不行,牧远歌想说当初要我揍你的就是他好不好,相比而言胥礼厚道多了。起初,牧远歌刚进剑堂的时候,听过不少胥礼的传言,知道他搞特殊化、住独立小院,还被阮慕安提醒说最好离他远点。而他第一次和胥礼接触,跟本命剑有关,那时候他好不容易荣获了可以第一个挑选材料的资格,而他本命剑的炼法也是他苦思冥想数日的灵光一闪。以为只有自己知道,结果取剑之后听长老说有人跟他的想法一模一样,所用材料也一模一样。牧远歌很不客气地找上那个撞了他想法的胥礼。“你能不能有点创意?”白衣少年一个人坐在石边,剑放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闻言抬着清亮的眸子看他。牧远歌看他那把剑,剑身银亮,毫无花纹,和自己手中那漆黑没光泽的长剑,除了颜色不同以外,就连极简的风格也撞了个全。他选的两种稀有材料,极热的在外,极寒在里,中和了两种属性,使得最高阶的两种稀有材料很好地稳定在了一柄剑中。对方只是颠倒了顺序。而胥礼只说了一句话,牧远歌至今记得清清楚楚。“兄弟剑?”牧远歌瞬间怒气全消。要知道,胥礼自幼太有礼貌,与他相处总有种无形的距离感,让人不得不对他客气,也无法亲近。初次跟他搭话的牧远歌:屁咧,明明还很幽默?牧远歌也开始认真地跟他掰扯:“你看那太极阴阳鱼,阴中有阳,阳中有阴方为整体,既然你是师兄,我是师弟,那你的剑该是剑小弟,我的剑才是剑大哥。”这大概是史上最没有道理的争辩,也是最快速度的和解,胥礼竟不觉得这个说法荒谬,大概是因为那声“师兄”……牧远歌很好奇地道:“我想了好多天才想到这种炼法,你是怎么想的?”胥礼道:“冰火相融化水,上善若水。”上善若水是长生剑法的最高层次。牧远歌道:“我大概也是这个意思,你的剑取名了么?”胥礼正在考虑,道:“月缺?”牧远歌道:“差不多差不多,我的也是!”胥礼问:“你的叫什么?”牧远歌道:“天狗。”其实胥礼在此之前,就已经知道牧远歌了。那时他远远观望,当玉石像发光,新入宗的内门弟子齐聚剑山广场,说在场上千位内门外门弟子中,有一位当选为祖师爷的弟子。宗主念到名字,有个布衣少年从人群中走出。那少年高昂着头,没有半点怯场,更没有半点受宠若惊,好似理所当然,他就是那个天之骄子,是理所当然的千分之一就该被选中的人,毫无悬念。那个人就是他的师弟。他记住了宗主念了一遍的名字。和牧远歌小小少年初来乍到,过五关斩六将再一鸣惊人不同,胥礼出生在长生剑宗,娘亲是当时宗主的师姐,而他因为过高的天赋,近水楼台,初见开山祖师石像的时候便引得石像共鸣,成为开山祖师的弟子,辈分高到甚至可以称呼宗主师兄,亲娘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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