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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被迫残缺的地方是他博取怜惜，最快瓦解越襄心防使之心软的武器。那里当然不会是很好看的，但是他确实是长得很好，就连那个地方也是惹人怜爱的空白，一些些的褶皱也叫人看着楚楚可怜。那些疤痕还有痕迹在沈闫经年累月的勤快打理下，总没有什麽不好的味道，却总是让人想起，他若是还有这个东西，又该是怎样的一番光景呢。越襄想，真要把他当做娈宠，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人的劣根性还真是难以克服，若果真放开了，不这样克己複礼，不这样隐忍克制，越襄简直可以比酒池肉林的昏君还要玩得开放。但是人啊，还真是不能放纵自己的。她也不敢放纵。因为一旦放纵，就很难收回来了。她倒是宁愿给自己在心里设下一些规则，活得不那麽肆意的话，也许能够更珍惜一点自己被雕琢过的内心。她可不想被这里彻底的同化。一点点恶劣的念头，或许是太明白将沈闫当做娈宠玩弄会有多爽快，但还是不能。她许他的是共生，不能玩弄他悲惨的过去而取乐。可是这个人好像存心就是和她作对。在这件事上，越襄一度认为解毒之后她应该在这上头掌握主动权了。可是她实在是结结实实的想错了。解毒之后，她还是没有什麽主动权。堂堂大周太后，被掌印大太监摁着亲，半刻后就软了身子，又被他的手指摸进去了。只听见他说：“先帝都知道娘娘得数人肖想，就怕娘娘守不住。娘娘果真守不住。将来到了先帝跟前，也是臣的话。是臣勾了娘娘的，不关娘娘的事。”“如今既都知道了，娘娘还不许，那岂不是叫臣担了虚名？既如此，还不如让臣伺候娘娘快活快活。”越襄无法拒绝。沈三太了解她的身体了，稍稍动动手指，她就软成一汪泉水。-又是一夜荒废。沈闫晨光微熹的时候起身，太后娘娘还在沉沉睡着。这宫中的暗影里，或者说这京城的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那些黑暗阴影之中，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盯着他们。但是这又有什麽关系呢？沈闫已经下定决心了，他会将对他们有敌意有杀意的人一个一个的找出来，然后都杀光。不管有多少人，杀到他们怕了，自然就没有人敢再出头了。先帝都已经死了，他的人再忠君，又有忠诚到哪里去？宫中杀一批，宫外杀一批，一批又一批，还会有投诚的人。大周厂卫上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数年谋划，他也并非任人摆布的鱼肉。他沉着眉眼在屏风后头更衣，侍立在旁边的小内监被他的气场吓着，屏息凝神的一个字都不敢乱说。太后娘娘尚未醒转，自然不曾叫折桂鹊枝进来伺候。离开之前，沈闫目色缱绻的望了一眼床榻上的人。娘娘只需高枕无忧，剩下的许多事，自有他去完成，不论时局如何变化，总归娘娘这里是无事的。沈闫这日一直待在值房未曾离开过，到了深夜才回去。原本是要再去长乐宫哄一哄太后娘娘的。因为据说太后娘娘晨起时就不大安乐，跟折桂鹊枝嘀咕了他几句，他是该去哄一哄的。结果回来时听说太后娘娘安歇了，怕是累着了，就想着过去望一眼陪着睡觉的，曲太医却来了，只好打消这个念头，不去长乐宫了，见了曲老头。“你这麽晚来见我，最好是有什麽好消息要与我说。”否则，沈掌印这一肚子没见着娘娘的气，就全撒在曲老头身上了。曲太医忙道：“哎哎，别动手。小的这里还真是有话要与大人说的。”哪怕做了太医，在单独面对沈闫的时候，曲太医还是不习惯自称微臣。曲太医肯留在宫中做太医，倒也不全是因为要留下来调养太后娘娘的身体。他大半辈子都在南疆研究那些毒药毒虫，最喜欢研究的自然都是那些稀奇古怪的毒和病症，南疆的毒术蛊术医术自成一脉，与中原这边还是截然不同的。尤其和南江这边就更不同了。当沈闫和他说，想要做一回真正的男人时，曲太医的第一反应不是惊讶而是兴奋。别人都做不成，而他若是做成了，那岂不是证明他是最厉害的。况且这样的事情从古至今都是没有成功的例子的。谁也不能死而複生，将一个什麽都没有了的太监做成一个真男人。反而在这数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对于太监的切除在不断的做着更新，以期让他们什麽都失去，最终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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