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但说起来,雨神化人隔绝仙界消息太久了,他应该也不知山上换了谁。若不是认徒的缘故,他也不会主动联络我的。”“怎么办?”九鸩急起来:“雨神现在在何处?”“找他不是关键。”老杉弥握着袖口挥挥手,又捏了捏胡子:“最要紧的是知道山上的那个是谁,不然牵连众多,遭殃的可不止百谷一个,百姓何辜?还好你师父我有法宝傍身,可盘出凶吉。”九鸩这才松口气谢了师父,连日来心里有了底。不过他想,当初百谷在洛阳受欺,叫他爹知道了,一夜之间酒楼被毁,千百人送命;如今若是知道百谷被坏神欺负,又该生出怎样的气来?——————谢谢600斤的长评!夸我的攻就是夸我【x阿归的猜想也很棒!但我的线索是指向两个事情的,就不多剧透啦~黎水流经百蛮,穿山而过冲刷汀洲。流水有心,磐石无计,将沙石地修成三角洲,一角直冲白水寨,是名花洲头。杜鹃成林,清风动竹,岱耶在此落地变化。先着了一身青蓝布衣,又在脸上抹了点儿花泥乔装,然而俊眼修眉,依稀是个俏郎君。离寨口不远是一片长势极好的蚕豆地,他站着眺望,见远方木屋有仙灵缭绕,如初霁多虹将郁躁洗尽,顿时咧嘴笑了:“哎呀,好找嘛。”白沃不要人来探望自己,离开时叮嘱众仙,往后见了也要装作不认识的才行。他脾气怪,无人敢冒犯。此后百年过去,众仙已对雨神一无所知。他去了哪里,现今如何,是否娶妻生子?唯有个当地的土地爷见着他,也被白沃狠狠告诫不准乱讲。岱耶入了村寨,所幸是生饭的工夫,无人在路上对他指指点点。往深里走,地畦菜蔬更发旺,栅栏上栽了月季,已爬得满处姹紫嫣红。那几丛熟透的吊瓜掩映着的,正是那位故人的身影。岱耶高兴地连门也没敲就走进去,唤道:“我友!”白沃正在翻炒稻米,冒出一闻就饿的谷香来,听见有人唤他,只是不冷不热看了一眼,手里铲子都没停:“干嘛来的。”岱耶料到他反应,不减笑意:“就是看看你嘛。”“百年未见,空着手就来了。”白沃拿碗盛出炒熟的米,“唰唰”地刮着锅底,似有怨气地说:“看来也没怎么想我。”吩咐人不能来见他,又责怪别人太过迟到,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难伺候。又或者,他是只盼着自己能来。“嗨呀。”岱耶走近前,离他更近:“你连我都不稀罕,还能稀罕我带的东西?”白沃:“你衣服上有花粉,是从花洲来的,经过一大片的蚕豆地也不帮我掐一把,好意思进门呢。”“这,我哪知道是你种的……”白沃盯着他:“就连草果也么得?还不如给我带兔子的大狗呢,要什么进屋,赶紧走么。”岱耶尴尬地搓手:“那要不,小仙这就去帮您去割一捆来……”“我觉得还是兔子好。”白沃不待见他,用一口熟练的当地口音左右堵话,看来不拿出个什么东西,是不会放过这可怜山神了。岱耶暗中一掐指,察知隔村正有人摆宴祭祀,便从身后隔空取了那坛上的一壶酒,佯装私藏在身:“好嘛,就赔给你个好的,这可是我珍藏多年……”没等编完瞎话,白沃拿来倒在敞口瓷器里,用作腌酸肉。岱耶:“……也、也行。你看正好呢,哈哈。”白沃白了他一眼,岱耶安静了。“把鹅抓来宰了。”他指了指,不让客人闲着:“刀搁在盆上。”岱耶低声下气地去找大白鹅,大白鹅气势凶猛,“嘎哦嘎哦”地扑着翅膀飞起来啄人,逼得岱耶大张旗鼓地使了个法术,才老老实实断了气。他得意地拎着鹅翅一回头,见白沃正坐着一边削芋头一边嘲弄地瞅着他:“嚯哟,神仙就是不一般,刀都不会使。”“小仙这不是没做过饭嘛。”他苦着脸看了看鹅,又看了看老友,心里乱糟糟地。行走人间的雨神比之以往衰老了七八岁,或是俗物缠身心烦,或是在茶地间行走时晒黑了,右眼下本来长着三颗撩人的小巧泪痣,如今也渐渐模糊;不朽的身姿憔悴些许,时常弯腰做活让脊背出了弧度,从来纤尘不染的仙衣换成粗布,如今沾惹糠皮。万人敬仰默念的名字站在凡尘中,凡尘却不认识他,他可有后悔吗。岱耶深深吸了口气,哀哀愁愁地打算说实话:“我友,其实我这次来,是因为听说你……”“去河边收拾干净了。”白沃用下巴点了个溪水的方向:“给我做鹅油饭,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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