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湿了。”津滇的唇几乎贴在他眉上,呼着热气帮他脱下外衫,布料发涩,须得用力,“怎么这样紧?”“妹妹衣裳改的……”百谷的脖子都红了,按住他的手指:“河伯为何如此之急,可否待来日……”“我行在河上已整月有余。孤单伶仃,久不见人。”津滇抱着他,想亲他又细又白的颈子:“有时岸上熙攘,迎娶接嫁,我却只能看着门口染红的灯漂流而过,唯一口饮不尽的米酒伴我。”百谷心里乱了,身上发烫,却还想着:“黎水纵贯国境之南,两岸渔民皆是每日向西南发源地叩拜,你哪里找不到女人,河伯莫不是在骗我。”男人笑了,揶揄他:“小聪明鬼,能不能糊涂些。”他把百谷放倒在香草之中,欺身压上,想尝他滋味,百谷又说:“河伯!听我一言,男子之事不可心急乱来。”“百谷直唤我名即可,不需忌讳。今夜过后,你我便有夫妻之实。”事到临头百谷才觉不妥,为何轻易听了这人的话呢,山神保佑他的山寨不受虫滥折虐,不受旱魃影响,不论这人是不是真河伯,都无济于……他被吻住了。像躺在干净的白沙上,含进了珍珠。“那你说,我该怎样。”津滇柔和地问他:“把你见识过的,说与我听。”津滇身上漫溢着的男性气概,是百谷从别人身上没见过的。寨里所言的强壮,肥头大耳脚力强健,能下地干活从不言累,或赤手与山中野兽搏斗,带回漂亮的毛皮,个个皮肉糙实却不美。长安的强壮,是裹在锁甲里的禁军,是跃在琉璃瓦上一闪而过的侠客,在百谷眼中如浮光掠影,无法真实地触及。都城谈吐文雅的名仕,家乡会唱山歌的郎君,俊则俊矣,缺了几分耐力灵活。他今日被人搂在怀中就开始脑热耳鸣,不分左右,尤其被吻了两回,舌头被人含着,吸着,嘴唇咬破,只知应付,眼睛不断震动着,反而被那既俊美又宽背窄腰的河伯讥笑:“百谷真的懂?莫不是拿话柄勾引我吧,罢了,还是我自己揣摩。”津滇又揉又抱,不知如何下嘴,但只是这样生涩的、拙劣的,但是热情的、真实的动作,就能渐渐引燃自己的欲火。以下内容需要积分高于1才可浏览终于,百谷见津滇的手探进了自己衣服底下,两手一掐捏住腰,被这样的男人深深抱住,紧紧相贴,百谷何尝不有第一次的紧张和羞扭。掌心的热度烫着了他,皮肤上起了一层抖不掉的淤麻,他想走了,立时逃开,不要被这样的神弄的乱了心,不像平时的自己。于是百谷按开他的手腕:“不……”“什么不?”那男人不由分说的眼神看他,气息充满野性,想侵略一切靠近的人。百谷话到嘴边,却说:“慢些,津滇,慢些,我好热。”“我也热。”津滇拿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让他摸怀里的肌肉:“你也来摸我。”双手搭在平滑的肌肤上,百谷看着他期待的双眼,把手慢慢按下去,干惯了粗活的手掌没有那么敏感,捂了一会儿才有知觉,觉得他浑身森凉,觉得他血肉火热。每块肉都结实地长在骨头上,骨头也美,肩膀上的弧线,锁骨的突起,脉搏在胸口擂动……传递到了手心里,百谷忽然从地上起身抱住他:“津滇,若你真能保佑我寨,那冷酷的山神,我便不去寻了。”“原来你是小看我。”津滇笑得时候喉结发出震颤,把百谷被水粘住变乱的头发用指头梳开:“区区一寨而已,我看守的可是千万里河川。”两人又去亲吻,百谷现在能好好地体验这种强烈的感情了。跟一位之前完全不相干的男人交握十指,被他在野地里压住,心跳得快,那便快吧,炸裂胸膛才好,放弃抵抗互相触摸。他觉得浑身起了烈火,烧得呆头呆脑,声音发抖:“我包袱里……带了一小罐猪油。”津滇心想着猪油用来做什么,解开包袱之后就清楚了,油罐旁边还有一截用木刻的杵,通常当地人碾磨花椒便是用这种器具,但它特意雕了一个凸起的圆头,便像极了身上的东西。“百谷的心思我已晓得了。”津滇亲他的脸:“今夜不让你后悔,要让你快活。”百谷脸热地脱下最后的衣裳,向他慢慢打开膝盖。跟本地人不同,他直到腿根里的皮肤都生得白嫩细腻,因为做着早起晚睡的生计浑身薄薄一层肉,青稚的身体里有灰粉色的入口。“不要盯着了,你不要再……”他又合上腿,不让津滇再看他股缝,“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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