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被舔一下就硬了?对别人也这样吗?”
洛璨混乱地摇头,低沉的声音因为嘶哑而略显无力:“没……我没让别人舔过我……”
“真的吗?”思夏伸出一只脚,用脚趾揉了揉他的囊袋,“不是又在骗我吧?”洛璨被揉得发出一声似苦闷又似抽泣的呻吟,身体微颤了颤,轻声回答道:“没骗你……我从来都……”
“你是想说,你从来都没骗过我?”
“是。”洛璨轻轻的,语气却虔诚而坚定。
“是嘛。可这和我知道的事实不太一样。”周思夏停下揉弄,把脚抬起,不轻不重地踩到了对方胯上,“那夜你把我的两只手腕握得青紫,还咬破了我的肩膀,为了不让人察觉出异样,我离开后做的第一件是救赎用热水将手腕上指痕状的淤血冲散。一个月后淤血方才散尽,我紧接着就添了新伤,舞台灯的碎片扎到我腿上,深蓝色的校裤都被染紫了。那天你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不再让我疼,你可还记得?”
第10章惩罚(下)
“那天你拉着我的手,信誓旦旦保证以后不再让我疼,你可还记得?”
这话犹如北冰洋上一大块雪白尖锐的冰顶,凉而坚硬。
洛璨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长久以来吊在这尖顶之上,一边紧紧搂抱着它,一边用嘴呵着气,企图融化这坚冰,今日一低头,方才看见冰冷的海面下蛰伏着庞大的山体,白色巨刃般深深扎进海里,看不到尽头。
体内的蓬勃火焰由红转蓝,不热烈,却灼人,灼得他心尖上柔软的一块生疼。
坚硬的性器立刻因为身心吃痛而软了下来。
他痛得仰起头,额角的汗层层叠叠地透出来。却索性再往前凑一点,把自己的身体送上去给对方践踏,同时用自己都快要听不见的声音回答道:“记得……我一直记得。”
室外的雨声变得很清晰,撒豆似的声响敲在这片刻的沉默里,沉浸于黑暗的恐惧被遗忘了,世界里只有冰凉的雨丝。
“哦,原来还记得。”思夏将手伸向床边的椅子,把洛璨脱下的黑色皮革腰带拿在手里扯了扯,“相亲是你父亲安排的,笼络那些大企业大股东的千金也是你父亲授意的,今天中午是杜依曼自己找上门来纠缠你的,对吧?”
喉结上下滑动,洛璨艰难地把哽咽给压了下去,回答道:“思夏,那些事真的不是我情愿去做的,尤其是杜依曼,我绝不可能跟一个伤害过你的人再有那方面的往来,我可以发誓……”
一根温凉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嘴唇,思夏打断了他的话:“好,我暂时相信这些事都是你被迫承受的,我们说些别的。”
洛璨屏住呼吸。
只要思夏还愿意相信自己,一切就都不晩。
他等待着向对方剖白心迹,把那些横亘在他们心上的刺一根根拔掉,没有任何入事物从中阻挡,让两人真正变得亲密无间。因为这期待太强烈,周围又太静,导致黑暗中的他对时间的感知出了偏差,只觉得自己又迎来一段漫长淅沥的雨。
最终,划破雨声的却不是人声,而是手机铃声。
思夏从椅子堆放的衣物中掏出洛璨的手机。
“是杜小姐的电话。”一对鸳鸯眼瞟过洛璨后转了转,忽然间眸光一亮,“让她白打可不好,我们接听一下怎么样?”
说着,他把腰带先放到一边,开了外放,把手机放在枕边,顺便伸出手指在话筒上敲了敲。
“……喂?璨,你……”杜依曼听到声音,马上有了回答,只是语气有些意外,好像对洛璨那么快接听自己电话有点吃惊。
与此同时,思夏趴到洛璨身上,苗条柔韧的腰身跟结实宽厚的肉体贴了个结结实实,恬淡的Omega信息素随着他呵出的热气徐徐拂过那蜜色的皮肤:“应个声吧。”洛璨乖乖把脸偏向手机,清了下嗓子道:“咳……你有事说事吧。”
他话音刚落,思夏就将自己湿热的嘴唇碰上他的耳垂,细细描摹着往颈上滑去了。柔软的唇绕开动脉,一点点吻向颈侧靠后的位置,然后伸出舌头,像猫满怀爱意地为同伴舔毛一般舔舐了一下。
洛璨当即咬唇,把难耐地闷哼给扼制住了。
无论是Alpha还是Beta,他们的脖子上都有与Omega—样的腺体,只是因为后期分化的不同,他们的腺体不再生长,反而退化成为了像盲肠阑尾一般的器官,不再对信息素产生反应。
而他含咬住的地方,就是洛璨退化腺体所在的位置,那里附近有两粒褐色的小痣,他看过摸过吻过无数次,闭着眼睛都能够用舌头找到。
电话那头,杜依曼顿了顿,继续道:“我发了几份邮件给你,用的不是原来的邮箱号,你记得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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