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干嘛?”身后突然传来呵斥声,“怎么进来的?”
林岑岭回头一看,书房门边站着满脸怒气的库诺和表情尴尬的柯尔。
“值班经理艾迪让我们进来的。”林岑岭拿出名片自我介绍道,“他应该跟你们说了,我们是受警方委托来调查卡尔曼夫妇案子的。”
库诺恶狠狠从林岑岭手里抽走名片,看了一眼。
“所以你们想问什么?”库诺脸上尽是不耐烦,“该说的我都跟警方说了,那晚我一个人在房间作曲,什么都没听到看到,爱信不信。”
面对库诺恶劣的态度,林岑岭也不生气,反而侦探瘾上来了。
“库诺先生,我们是代表警方来查案子的,请您配合。”林岑岭微微一笑,绕到书桌前坐下,“柯尔先生,我们现在先询问库诺先生,请您先离开一下,顺便把门关上,然后别走开,在客厅等我们。”
柯尔一听马上顺从地退出去,带上了房门。
“为什么要在书房问话,客厅不行吗?”库诺抱胸,摆出防御姿态。
“我们要单独问话。”林岑岭解释道,又问,“在书房问话有什么不便吗?”
“……”库诺眼神闪烁了一下,“我……我没地方坐。”
“你可以坐钢琴凳上。”林岑岭指了指书房一角。
库诺神色微僵,嘴抿成一线。
“有什么要问的快问吧。”他没好气道。
“人是你杀的吗?”林岑岭上来就扔了个直球。
“我杀他们干嘛?!剧院倒闭了我就没工作了。”
“那你知道凶手是谁吗?”
“不知道。”
“凯莉自杀的事情你知道什么隐情吗?”
“不知道。”
“那你知道巴别是什么意思吗?”林岑岭冷不丁问。
“啥?”库诺用一种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林岑岭。
之后林岑岭不管问什么,库诺都保持着一种不知道不清楚不合作的态度。
他压眉怒视林岑岭,刻薄的脸显得愈发阴郁。
林岑岭好像全然不在意,思忖片刻,突然站起身朝角落的钢琴走去,边走边暗暗观察着库诺的表情,果然等他坐上钢琴凳,手搭上钢琴盖,库诺的脸瞬间就白了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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