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难嫁第五十四天三个月前,燕挽时常挂在嘴边的是“殿下一定会成为一位英明的君主,我愿尽心尽力辅佐殿下,予殿下一片大好河山”。三个月后,他说“殿下不配为君”。宁沉很轻的哂笑了一声:“或许是罢,我从未想过要做什么英明的君主。”燕挽扒开他的手指,冷冷抽出自己的手腕:“殿下令我失望至极。”宁沉缓缓看向他,漆黑的瞳仁落了灰似的蒙上一层阴翳,燕挽与他对视,整个殿宇一丝声音也闻不见。桃花似的眼眸犹如古井一般,窥不见一丝灵光。燕挽面容肃杀,不肯有半点退却。漫长得好似过了一个时辰,燕挽不顾尊卑拂袖而去。身后的男人未加阻拦,殿内通明的灯光寂寂。出了宫,燕挽坐上马车,狠狠拭了拭唇。因这一通,燕挽当夜睡得极不安稳,又做了一个梦。他梦到宫墙之内,月光之下,一人坐在路边嶙峋的石头上,衣上露水寒重。依然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见一丝眉眼,男子身着明黄色的薄衫,衣领宽松,手中握着一根发带,宛如雕塑一般。有一行宫人提灯走了过来,在两步外等候,为首的公公近前,给他披了件大氅,男子转过头,周身气息如死水般寂静。两人说了些什么,公公忽然跪了下来,不停的磕头。所有宫人跟着跪下,画面一片萧瑟。但终究无用,男子站起了身,披肩的大氅掉落在地,一步一步往灯火通明处走去。他只身没入漆黑的殿中,犹如送入巨兽之口。那抹发带被他缠在手腕上,鲜红的一圈犹如割开的伤口一般。……醒来时,仍是深夜,燕挽坐了起来,一阵失神。房门外的人听到动静闯了进来,唤了声:“公子。”却不是福顺,而是画莺,燕挽怔了一下,见她端了水来。燕挽淡淡饮了一口,问:“怎么是你守在门外?”画莺“噗通”一声跪下:“是我求福顺,让他准我替公子值夜,请公子不要怪罪。”燕挽从小被画莺照顾着长大,如若不是她行为太过火,他不可能降她为二等女使,罚也罚过了,毕竟心软,便温声道:“不怪,女子熬不得通宵觉,你也去睡吧。”画莺站了起来,却是给他擦了擦汗,问:“公子可是做噩梦了?”燕挽摇了摇头,说:“没。”最近的梦一个比一个奇怪,之前的梦他还能看得懂,这个他已然看不懂了。画莺又道:“公子睡不着,可要吃些点心?”燕挽忽然想起了纪风玄,轻叹一声:“哪儿有半夜吃点心的,牙齿会长虫。”画莺想了想,取来了蜜饯,蜜饯装在小罐子里,暗红色的一颗,裹着糖渍。燕挽看了半晌,没能抵过诱惑拈了一颗,送进了口中。丝丝甜味舌尖氲开,那梦所带来的阴郁全部散去,身心顿时愉悦起来。果然还是画莺最了解他。吃了蜜饯,漱了口,燕挽复又睡去,一夜好眠,次日天大亮了才醒来。今日不用去太书院,燕挽难得赖了一会儿床,然后招来画莺伺候。画莺入了厢房,不敢如从前那般放肆,手脚麻利,做事很是周全。用完早饭,燕挽仍然带着福顺去铺子巡视,却有商贾找上门。这商贾姓韩,口口声声说来谈生意,然而燕挽一张嘴,他便是有求必应,自身利益全然不管。燕挽差不多摸出了底,冷淡下了逐客令:“韩老板还是回去罢,替我带话句话给殿下,此举大可不必。”韩老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道:三皇子难得应承,这燕挽也不好对付。到底还是回去了。午时,燕府小厮找来了铺子,道裴澈和蓝佩来访,燕挽立即打道回府,答应了要试喜服给他们看,自然不能食言。只不过裴澈这速度也太快了一些,昨日说好今日就来了,也不知是否耽误了蓝佩的要事。回到府中,二人果然已经在了,正由燕母接待着,甫一入厅,撞进一双无声含笑的眼中,点点笑意宛如星辰一般。他今日穿了身水蓝色银纹锦袍,腰间坠着缠绕铃铛的宫绦,乌黑的长发束了一半,另一半在尾端系了道绳子,发尾歪斜的懒散的搭在肩头。蓝佩略带调侃的说道:“专程过来体会挽弟成亲前的喜悦,请挽弟勿嫌叨扰。”燕挽道:“怎么会……”然后将二人引去芝兰苑。喜服一直都是元春大郡主保管的,置在外间仔细护理着,燕挽要取来试,倒也无须惊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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