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音乐厅门口,她突然停住了脚步。杜鹤紧跟在她后面,个子又比她高不少,险些磕着鼻子。她猛地仰头,后退半步:“你干吗?”
殷若芙没出声。杜鹤循声看去,嘴角抿出一朵耐人寻味的笑。
这丫头又犯花痴了!
大家也不是头一回见叶诏,但什么时候见过像今天这样头梳得光亮、穿一袭黑色燕尾服的叶大神?
不得不说,人靠衣装这话真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像叶诏这样的“大叔”,好好拾掇一番,看起来也颇有点儿斯文败类的味道。
杜鹤脱下大衣外套,坐在舞池旁容茵身旁的座位,小声跟她嘀咕这话的时候,险些把容茵逗得笑出了声!
不过容茵还是没错过她话里的重点,隔着杜鹤和林隽,她悄悄观察着这位与自己日益熟稔的小表妹。那眼神、那坐姿,还有脸颊的两坨红晕,殷若芙小姐此时此刻的表现,恐怕瞎子都看得出,她这是春心萌动了!
杜鹤抓了一把容茵下午新炒出来的抹茶味瓜子,边嗑瓜子,边和容茵小声聊八卦:“咋了,还是看你这小表妹不顺眼?”
“不至于。”容茵眉心微微蹙着,扭过头小声对杜鹤说,“我就是觉着……她这次怕是又要栽。”
“咋回事儿?”杜鹤竖起耳朵,八卦信号三格点满,“有啥我不知道的内情?叶诏有对象了?”
刚好厨房的方向匆匆拐进来一个人,容茵示意她看。
杜鹤匆忙灌了一口茶,压住咳嗽:“弯弯?”她拿茶碗盖遮住嘴巴,“叶大神连自己的小徒弟都吃得下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话是这么说不错,可如果杜鹤说这话的时候挡一挡眼神,还有那么一点点可信度。容茵在她耳边轻声指点:“叶诏那边有没有意思,我暂时看不出。但弯弯对他,明显不一般。”
杜鹤还沉浸在交换八卦的兴奋里:“我还以为弯弯会喜欢小石!”
容茵笑了:“他俩年龄是相当。但谈恋爱这种事儿,真来了感觉,和年龄关系也不大。”
话一出口,顿时噤声。
想了好一会儿,她才记起,曾经对她说过类似的话的那个人,后来在平城重逢过,亲近过,后来却渐行渐远,终至疏离。
帕维尔。
有的人,可以前嫌尽释,云淡风轻。有的人,却终究只能擦身而过,再难回。
有圆满,也有遗憾,有所得,也有所失去,而那些一直为着某个目标拼搏着、翻滚着,一刻也不肯停歇地努力向前的人,终究是所得多过所失,这就够了。
“下面有请唐先生,为大家带来《heartandsou1》!”弯弯撂下果盘,拉过话筒,俏皮地报了个幕。
杜鹤忍不住叨叨:“还有主持人?看这样子待会儿大家都得来一段啊!”
容茵笑眯眯地从杜鹤掌心捏了两颗瓜子:“是啊!今天我生日嘛,你准备的什么节目?”
杜鹤投来一个“不要啊”的眼神:“做甜点?”
容茵捏着瓜子,缓缓摇头:“那可不行。要是你开了先例,那我的小表妹也该有样学样了。大家都跑去做甜点,就不好玩了。”
杜鹤把瓜子皮扔在一旁盛放果皮的浅盘里,以手背揉了揉脸颊:“哎,那待会儿我一展歌喉,人都吓跑了可别怨我。”
容茵回以一串杠铃般的笑声。
房间里突然暗下来,前奏响起的时候,容茵突然有一瞬间的恍惚:“这是什么曲子……”
“《heartandsou1》!弯弯刚刚报幕来着!”大家都静悄悄地欣赏乐曲,杜鹤也不敢大声说话,压低了嗓音凑在容茵耳边解答。
梦呓一般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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