苓夫人并不喜欢那蛊术,她自己应当的没用过这东西的,也不愿意将这术法教与她的孩子,或许在她眼里,根本就厌恶极了这与神有关的东西,可最终她仍旧将这蛊术传了下来,一个她收养的女孩,赐名苓砚。井铃曦想,这或许是因为从神那里取得的力量是他们唯一对抗神的资本,他们不会自愿放下武器。但可惜的是,苓砚没能从苓夫人那里学会完整的蛊术,苓夫人便死了。也是从苓砚那里,她知道了这蛊术确实应当是神传术法,它本质与蛊术已然毫无关系,蛊不过是蒙蔽世人的工具,成为它施术的载体。最终她以苓砚为褚敬文做事为筹码,换来了在宫中的特权。“神不会为我等放下过多的关注,陛下,祂从来在乎的人只有您。”毕竟影响皇帝的命运,能很大程度哦上改变这世上大多数人的命运。井铃曦希望褚敬文能明白她的意思,这个世界上能直接接触神的,除了传说中那位神的弟子,就是历任帝王,他人从不值得神的注目。如果有关神的事情出了什麽变故,应当先看他自己。褚敬文并不打算理会井铃曦的明示。“朕又不是什麽大恶人,朕与你从来都是一条心的。”“陛下言重了,嫔妾可担待不起。”井铃曦可从未想过反抗神,那时她对神连个模糊的概念都没有,她与他从来都不是一条心,苓夫人或许曾与他一条心吧……褚敬文似乎有些不耐烦了,他扶额叹了口气,拿出一个小木罐子,内壁有着繁複的花纹,与苓砚用的那个罐子别无二致。“这一个罐子能代表什麽呢?那个人有不一定只有一个弟子,而且外人偶然看见觉得精巧,做了个一样的收着又无不可。”这确实是施蛊术的一个载体,但本质上,据苓砚所说,当年的苓夫人施术已经不需要再借助载体了。“没人能複刻这个罐子的,因为了解神,苓夫人应当不会把这东西随便给人看,更不会随意複刻神的作品。”“换言之,要麽朕手上这个是假的,要麽你那位苓砚的是假的。”褚敬文擡手把小罐子摔在桌子上,眼神落在井铃曦身上。“苓砚的是从母亲那哪来的,自然是真品,至于那个,谁知道是哪个蠢货送上来的赝品,您也知道这东西不方便示人的。”井铃曦知道褚敬文怀疑她这麽多年来一直在空手套白狼,而且一定有一些她尚不了解的理由,让他断定这世上只有一个巫蛊罐。褚敬文似乎也觉得井铃曦说来说去也就那些了,没什麽辩解的余地。“我早就调查过苓夫人了,也知道那位神传弟子是谁,她自从离开陈国师后,便一直待在那个寨子里,几十年前就死了,她这一生确实只有一个徒弟,那就是苓夫人,而那个花纹也只有与神有关的人才会知道,我在这里并不是想质问你,你只需要告诉我,苓夫人生前还与哪位女性有过深的交情。”只要拥有了新的神之术法的拥有者,便不用再受她约束了麽,也是,苓砚在蛊术上还是半吊子,不过井铃曦觉得她也没有过什麽过分的要求吧。“你都查的这麽清了,我母亲和谁要好你怎会不知道呢?想必是一无所获吧。你应当知道你手中这件器物的来处吧,直接去查好了,何必来问我,实在不行让苓砚去帮你问也可以啊。”褚敬文站起来,似乎打算走了。“朕当然让她去过了,但办事不力自然要受到惩罚。”“什麽?!”井铃曦拽住褚敬文的袖子,却被他一下甩开了。褚敬文走的突然,正如他来的意外。井铃曦现在已经理不清这蛊术是怎麽回事了,而且褚敬文对苓砚的惩罚还不知道是什麽,如果只是问出来的东西无法追查,褚敬文应当不会如此,这究竟是发生了什麽。她刚想走到床边歇息一下,不曾想却看见了站在角落里似乎在发呆的褚怀。她不知道她该怎麽办,他的孩子不该与这些东西接触的,最好离他的父皇,那个皇位越远越好,远离那灾厄之地。她的孩子听到了这些,又明白了多少,她不清楚。井铃曦跪在地上,抱着褚怀,忽然就哭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麽流泪,明明这一切还什麽都没有改变。“阿怀,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好麽……”井铃曦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双手捧着褚怀的脸。“好,”褚怀尚不能听懂神、蛊术、罐子是什麽东西,但不妨该他本能地感受到那些东西中蕴含的苦难与灾祸,“母妃,我对那些无聊的东西不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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