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苓砚最后给出的解决方案就是蹭一个现成的老师,于是就有了隔墙耳的出现。所以当年幼的褚怀第一次遇见谢月莺——他这位认识依旧素未谋面的同学时,心情複杂无比。他不太记得那是褚敬文多少岁生辰了,毕竟这不重要,他的兄弟姐妹们都在想着办法讨父皇欢心,但他有母妃给的特权,皇帝和他的孩子们很少当他存在过,他也乐得清閑。在各家依次给皇上送礼的时候,他就躲在大殿的某个角落里,看着人起人跪,衆生百态。褚敬文不会在乎他在哪里,就算看见了,也不会说什麽,这是他的特权。也是在这一天,他认识了柳相风。柳丞相家的小儿子,传闻虽年仅十岁,分析实时却总能鞭辟入里,是不可多得的治世之才。柳丞相的贺礼是由柳相风呈上去的,似乎是一块石头,许是它身上有着一些褚怀不甚了解的特殊含义,褚敬文很是满意。褚怀想,如此优秀的人,怕是连自己的皇兄都比不上吧。或许是出于一些莫名其妙的攀比心理,谢安华的贺礼是由谢月莺呈上的,是一个黑漆漆的小罐子,他看着有些眼熟。但是谢安华却表明,他献上的贺礼另有他物,这个罐子就是他的小女儿偶然寻得想要献给圣上的。后续谢安华究竟送了什麽褚怀并没有怎麽关注,想必是一些平平无奇的奢华玩意儿,没有什麽特点,也没能引起皇帝的兴趣。他当时并不理解谢安华这种硬要把礼安在谢月莺身上的原因,但就现在看来,那份礼本就属于谢月莺,没有人敢冒领神的赠礼。皇帝的生日,每年都是一个样子的,虽然人们总是为了讨好皇帝而费尽心思,却总是没有新意,落于俗套,步子迈的小了没有效用,步子迈的大了容易伤身。大多人还是更喜欢保住现有之物。这些固定的流程,看看也就乏了。褚怀很早就回去休息了。他独特的听觉天赋让他能知道更多事情,当然,这次也是一样。那天晚上,父皇来和清宫看望苓妃,他们就一些事情发生了争吵,当然是避开旁人的,他们的争吵也并不嘶声力竭。但显然,如此的距离并不能阻隔褚怀的耳朵。更何况褚怀如今正在一墙之隔的地方休息。他似乎天生的就没什麽存在感,很少有人会去关心他在那里,又或者说苓妃是不介意他四处乱跑的,她很少刻意去了解褚怀的动向。“曦儿,你可知晓朕这些年来最想要的是什麽?”褚敬文闭目微靠在椅子上,莫名的给出一副放松的姿态。井铃曦知晓褚敬文此番来者不善,但却无从知晓他这般笃定的态度是从何而来,他们之间的交易无非是围绕着她母亲留下来的巫蛊术,这方面她自认对褚敬文没有什麽隐瞒,可她如今久居深宫,获取信息的渠道不比褚敬文多。如此质问,霎时间让她不知从何应付。世人皆传陈国师曾在民间收养过一名孤儿,他教会了这个孩子神之术法,后来这个孩子离开陈国师在民间独自生活,可学会神之术法的人依旧是人,他的寿限早就到头了,无人知晓他是否将神之术法传授给了他人,又是否有后人。井铃曦的母亲会一种巫蛊之术,她本就是来自于苗疆的,会一些家传的蛊术并不值得惊讶。但褚敬文不知从哪得来的消息,认定这蛊术与神传术法有关,为此处心积虑地娶了她,她当年确实被这人的花言巧语迷了心窍,但她看得透这人眼中的野心,如果不是父母的极力支持,她并不会嫁给褚敬文。毕竟当时褚敬文已有王妃,堂堂踏云将军的女儿又如何能嫁与他人为侧妃。后来也正如她所料,褚敬文确实反叛了,也许那时的皇帝确实没有治理天下的能力,但她并没有心怀天下的报複,可偏偏她嫁给了一个心怀天下又野心勃勃的男人,后来,她的家没了,年幼的弟弟不知所蹤,所幸在褚敬文的庇佑下,她活了下来。如今她明白了父母支持褚敬文的原因,可是她不理解,反抗神的意志一定重要麽,谁又知道自身的胜利不是神的默许。后来褚敬文成功当上了皇帝,封她为妃,赐号苓。苓是她母亲的姓氏,她不愿要这个字的,可褚敬文就是要让她受着,这几年来他一直对蛊术耿耿于怀,甚至千方百计从她这里打听消息,她本不愿轻易和盘托出,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她清楚这是她最后也是唯一的筹码。后宫之中的日子并不好过,依井铃曦的看,想来当年甚至褚敬文没能在她母亲那得到任何一点关于蛊术的信息,为了让自己能在后宫这方寸之地中立足,她就她母亲的蛊术与褚敬文达成了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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