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待得意。突然,胸前一重,我倒空一个旋转反被推倒在地,苏若言压了上来哑着嗓子叫了句“沈渊”,我浑身一个激灵,只觉脖子上一阵温热袭来。这是什么情况?!眼前苏若言缓缓勾起嘴角,老子此刻幡然醒悟,立马一个翻手欲止住他动作,哪知他竟瞬间拗住我脉门直接掰过,下一刻,整个人竟都被翻转了过去,跟着腰上一松,亵裤直接被扯下——我靠!!!!老子不在下头!!条件反射我一把卡住他下巴,显然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谁知他竟顺势直接欺身来上,直接把我紧紧压在地上吻住。这吻又温又热,十分缠绵温柔,一度让老子血气上涌,有种要缴械投降的错觉。这时他突然停下动作,缓缓直起身来,一双眉眼映着窗外微光望向这边,好看到了极点。行,老子认栽。我闭上眼,伸手勾住他脖子,他微微一怔,侧头吻过来。这吻十分温柔,可下一刻便停在了耳边,他突然浑身一滞,张嘴猛地一口鲜血喷在地上!我吓一大跳,赶紧扶住人道:“怎么回事?!”他擦着嘴角微微冲我一笑:“内功自修过盛之征兆,无大碍。”……苏若言半路刹车搞得老子只得跑到外头屋檐下喝西北风定定心神。啧,人形就是这点不好。外头天蒙蒙亮,大雨微歇,往四处一望,这才发觉这地方有些不寻常。仅一条小道通出,便是我们来时的那条小道,其他四面皆是草木丛生,地势高昂。耳傍隐隐流水之声。我眯起眼,不远果然有一条似瀑布般的水系,但却不若那般滂沱,总像是一支分流而下,形成个水帘。我望着那光景,不禁启步走去。稍一近身,便见俨然一道石洞进入眼帘,挨着那水帘之后,隐隐约约不可得见。这时,我发现那水帘洞前头竟还有一处石碑。疾步过去,才见那石碑之上,深深浅浅刻着两排大字:正道若存心,剑意方自来。后往那帘洞中望去,只见流水细密,晶莹纷芒,一派通透豁然之景象。我脑中灵光一闪,窃喜非常,想那“远百”两路人马还未追上,此处是否别有洞天通向另处,赐我们一线生机?我想着赶紧跑到屋中要叫苏若言出来,结果刚一开门,正好撞见他浑身脱光了坐在火堆旁烤衣服。白皙修长,线条均匀。我两眼一直对上他的目光,他看着我愣了半秒,立即披上外衫,别过头低声道:“有什么事么?”我一嘻嘻笑,也不知怎么想的,竟过去一把勾上他的肩:“遮个什么,又不是没看过。”他突然冷下脸,猛然将我拐到一边,我一愣。怎么个意思?他似有纠结,挣扎半响才对上我的眼,白皙的脸上微微发红:“现在不行。”“啊?”“你我身上都有伤,那个事,现在不行……”我靠??老子花了半秒钟反应他这个话,之后我郑重地握住苏公子的肩膀,我告诉他:兄弟我进来是因为外头有生路可以逃走,请他出去看看。此刻,我跟苏若言已对着眼前石碑已经思索了半响,他抱着佩剑把石碑上的字颠来倒去念了好几遍,这才跟我开口道:“进去看看。”拂过水帘我们二人举着火把进入那石洞之内,一路淅淅沥沥,流水缠绵,不过多久便于满眼黑暗中望见一处微光。我们越走越近,那微光越发明亮。终于到得一处空旷之地豁然开朗,我们举着火把过去一看,那石桌、石凳、石台上各有一把玉石缸,呈三足之势,分设于正北、西南、东南三个方位,各留有一嘴。再仔细一看,里头竟毫无一物。我疑惑,启步过去,围着那三个石缸看了又看,没看出什么名堂,苏若言也绕着看了一圈,而后喃喃若有所思:“这摆法倒有些像是某种布阵。”我吓一跳,伸头瞅了瞅石桌上的那个缸子,突然发现那里头还有一个眼子,十分细小。我搓搓下巴:“这里有个孔,这石缸估计是用来插蜡烛的。”苏若言抱剑不语,一副认真思索的模样。我继续围着那三个缸子转,发现其他两个果然都有一个小孔,忍不住伸手一敲,咦——这声音闷得古怪,竟不像是敲在缸子上,反倒像是敲在石头上了。这时,四周突然震动起来,淅淅沥沥的碎石直落,眼看这石洞就要崩塌。苏若言一惊,赶紧准备过来拉我,谁知此刻那三把石缸陡然一翻,里头竟顿时有流水喷涌而出!苏若言拉着我预备脱逃,哪知面前出路处一颗巨大石头砸下,眼见没了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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