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听到这里只剩呵呵两字,心想那老道士信口胡说害老子,实在气人,于是一把拎起姓乔的的领子,磨牙道:“老子就不信他那个话,说!那个道士现在在哪里?!说!”姓乔的看着我一脸凝重,他被我拎着领子也毫不在意,只郑重留给老子一句话:“我信那个老道士说的话,不管你信不信。”带上房门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蒙的,就刚才,姓乔的被老子拎着领子的时候还一脸认真无比,生怕老子不信他的话。我也不是没想过,如果乔白的话是真的,那阎王老爷那边的卷宗上应该有记载,我命中注定的人应该也是他才对。但老子几百年来入地府无数次,鬼差兄弟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么一个“命中注定”。乔白反应异常,显然是受了那个道士的话的影响,可讲句良心话,他如今为了一句不知真假的话动不动就搂搂抱抱,老子当真受不了这个。我把乔白撇在屋里,从卧房到茅厕门口整个人一直都是个蒙的,撒完尿后我站在茅厕门口干看着天。为什么这是为什么?!老子不过是取了姓乔的一块鳞片而已,为什么会搞成这样?!寒风刮过,几片树叶孤零零一抖,我看见这几片叶子在空中转了几圈掉到地上,心中不免徒生憋屈之意。老子不搞了不搞了!白眉一笑是不是故意下套害老子,又是什么取鳞片做药引,又是只有三间客房只能挤着睡,老子活该冤大头,被姓乔的搞得一夜不能合眼?越想越憋屈,老子要折返回屋拿包袱,非要让白眉一笑腾出个空屋给我住不可!折返的一路上我心烦意乱,一道道回廊走的人心里更烦,终于到得卧房,这时候我发现旁边的那一间房里也亮着灯,那是苏若言的房间。我不知是个什么心态,居然不自觉抬腿走了过去,隔着门缝我看见苏若言正一个人坐在桌前发着呆,桌上放着一杯酒。……发呆……着大半夜的……我想了想,斟酌了一下,明天白眉一笑就要开始给他疗伤了,现在他却在这里发呆,搞不好会耽误明天的事情,不过他半夜这样不睡觉,难不成是有什么心事?我想着温亦之担心他这伤势也好些天没睡好觉了,心想要不要去劝他早点歇息。屋内烛光闪烁,此时映得苏若言的侧脸俊美的不得了,我心中暗想这人主要是脾气坏,长相那是真没话说。房门半掩着,但是这么直接推门进去好像也不大好,我思量了一下,于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开始敲门。苏公子站在门口,为我把门打开。我看见苏公子此时面无表情,脸色红润。嗯……嗯??脸色红润??我抬头再看一眼苏若言,之后望到了桌上的酒,试探性的问了句:“苏公子,你喝了酒?”苏若言不答话,直直走回桌边坐下。我说:“苏公子你大半夜的喝个什么酒,这不耽误明天的要事么?”他望了我一望,继续不答话,伸手端起桌上酒杯轻轻啜了一口。啧啧,这个苏若言。我合上房门,转身对他道:“你不睡觉还一个人喝闷酒,是有什么烦心事?”我见他没吭气,继续尴尬道:“我知道在苏公子眼里我是个粗俗人,可平心而论,大道理是个人都懂,苏公子你别看我这样,你要是心里有烦恼,不妨说出来给我听听,保不齐我这个‘俗人’能帮你解解忧愁也未可知。”苏若言端酒的手停在半空中,挑着眉望着我半响,半响后他放下酒杯:“坐。”不容易啊真不容易呀~平时不是提剑就是挥拳的苏公子居然请我在他房间落座,老子是不是该流下热泪以表感动。我走到他对面,坐下。坐下后我整了整领子,掖了掖袖子,嗯,莫慌。苏公子抬着眉毛看着我这一套动作完毕,慢慢弯起嘴角:“沈公子,我这房里的凳子上有锈钉?你就这么坐立不安?”我慌忙摆手:“没有没有,没有那个事。”苏若言笑了一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此时烛光映得他脸上泛着光,浓长的睫毛缓缓垂下,我听见他道:“你方才说要为我解忧,是么?”“是……是啊…??”靠,怎么破音了。苏若言看着我,烛火映着他瞳孔微光闪烁,半响后他放下酒杯,轻声道:“我确有所忧。”我的耳朵竖起来,看看,是不是?老子是不是很机智?我把凳子拖到他跟前,我的表情十分善解人意:“苏公子你今个就把我当个实打实的老朋友,有什么烦心的,只管说就是。”苏若言抬头看我一眼,这一眼有那么些凝重在里头,他顿了一顿,沉下面色道:“沈公子,我喜欢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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