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推开一个来敌,捡空道:“你武功比我高强,我怕死才跟着你呀。”他闻言一愣,挑起眉头笑得十分得意。百水门这回采用的是人墙之战,意在消耗我们的内力而达到使我们精疲力竭的目的。人数之多是他们的计策之重。要在这样一个局面下找到出路,只能按照苏若言的那个办法。果不其然,苏若言带着石剑几个转悠之下,百水门的人马倒下一大半。可那蓝衫男子也不是傻子,直接亲自出马,几个排掌将苏若言逼到绝处,抬手又运内力将石剑逼近苏若言。说时迟那时快,局势转眼迫在眉睫。我与温亦之几乎同时翻身要过去助苏若言一臂之力,哪晓得蓝衫男子伸手一记劈掌便将地上泥污炸起,顿时漫天烟雾弥漫。我只觉眼前灰蒙蒙一片,一下子看不清前方情势。正待我不知如何之时,耳边突然传来温亦之的喊声:“苏若言!你若死在这里,你那血海深仇便会成为江湖上最大的笑话了!”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巨响,带着铿锵的声音,地面狠狠震颤了一下。我被震出数丈之外,耳边温亦之的声音又乍起:“苏若言!!”我只觉心下一凉,爬起来要看个究竟,但是灰尘还未散去,迷迷蒙蒙中看不清一丝一毫。就在此时,身边突然推来一股强大的内力。灰尘渐渐被内力推散。眼前慢慢清晰,我转头看见温亦之正在收功,反应过来赶紧朝苏若言那边望去。隔着渐渐散开的灰雾,只见不远处仅仅只有断壁废石,哪里有苏若言半分身影?温亦之见状突然直直僵在原地,望着苏若言那边怔怔喊了句:“苏若言……?”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不远处,蓝衫男子的那把石剑直直插在了一个巨大的黄金鼎炉上头,旁边是四溅的血迹。心下一凉,我心道怕是这苏若言已遭不测。温亦之慌张地奔向那边,我也跟上去。哪晓得刚一近身,一股内力排来,仔细一看,不远处有两个人,一个人杵着剑站着,另一个正躺在方才看见的那片血迹的不远处。温亦之疾步过去,我见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悲伤的神色。“别过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乍起,我直直僵在原地,只觉心中一滞,然后一喜,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温亦之不听这话,只加快步伐,我也跟上去。隔着灰雾,我看清那片血渍旁躺着的不是苏若言而是那蓝衫男子,他坐在地上,扶着左胸的伤口,指缝连连冒出鲜血流到地上。那人歪在地上呕出一口干血,道:“何时看出我此招破绽的?”苏若言提着剑慢慢走到他跟前,剑指喉头:“第一眼。”蓝衫男子一愣,道:“如何破解?”苏若言道:“你内力十分高强,石剑也是世间罕见的上等利器,二者合一几乎天衣无缝,只不过,你这一招有个极致命的破绽,你在运功驾驭石剑之时,便分散了于自身的防备,故此刻是你自身内力最薄弱之际,这个时候只要能设法逼近你肉身,取你性命简直易如反掌。”蓝衫男子闻言一愣,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半响过后他终于沉下面色,微微一笑,道:“动手吧。”苏若言抬起剑身,逼近蓝衫人喉头,眯起眼。身边温亦之突然跃地而起飞了过去,一剑指向那人喉头,冷笑道:“这么想死?不如我来成全你?”二人皆拿剑身指着蓝衫男子喉头,百水门剩余的零散人马几乎不敢轻举妄动半分。苏若言冷冷看着地上人半响,哗地一声收起剑身,归剑入鞘。温亦之见状,冷笑了一下,抽手就要一剑,苏若言在此时突然一台剑鞘,挡住了温亦之的剑势:“留他一命。”温亦之挑起眉头,望着苏若言晓得颇有深意:“什么意思?”苏若言道:“手无兵器身受重伤之人,脏手。”温亦之闻言一愣,半响慢慢勾起嘴角:“苏若言,你知道自己的破绽在何处么?”不待苏若言回答,温亦之便冷哼一声,又道:“你可说过出来便万事听我差遣。”苏若言愣了一下,收了剑鞘:“那你动手吧。”温亦之看着苏若言半响,迟迟不下手,半响后哗地一收剑身,凑到苏若言耳边,那个声音如若耳语,极不可闻:“你说什么我都依你,只要你依我。”苏若言闻言抬眼看了看他,垂下眼皮,点了点头。擒贼先擒王,蓝衫男子被重伤,百水门人马又自损繁多,我们挟蓝衫男子一路南下,越过了白水河,见已出百水门领地之后,便寻了个隐蔽地方将蓝衫男子放走,之后便连夜继续南下,直到次日子时才安定下来,找了个客栈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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