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听到我锁门的声音,苏燕长出了一口气,抬起头来把头发撩至耳后,呆呆地望着房门,仿佛在回忆刚才这扇门外发生的一切……
“爬过来!可以吃饭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悉悉索索地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个盒子,苏燕慢慢地从卫生间里爬了出来,在她的身后的地上,是一条湿湿的水痕……
“给你点了一份海南鸡饭,想吃么?”
“想……谢谢主人……”
“趴好了,不能用手,吃吧。”
我把一盒海南鸡饭放在了脚边的地毯上,苏燕也顾不得其他,将湿漉的头发拢在一侧,把脸埋进盒子里像狗一样吃了起来,也许是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饿得不行,没有我的允许她是不敢用手的,而外卖的盒子又比较小,她吃了一部分以后,就没有办法再吃到盒子下半部分的食物了,我看了看无助却又不停在努力尝试的她,抓住头发,将她整个脑袋都提了起来,此时苏燕仰着头,整张脸上都沾着饭粒和蘸酱,却依旧遮盖不了那张精致的面庞,“没吃饱啊?剩下的还想吃不?”
“想吃……”
“求我!”
“……主人,求求你……”
“啪!!!”
又是一记毫无征兆的耳光,脸上的饭粒飞溅了一地,可她却依旧不敢说出半个不字,“你是什么东西?你对我说一句求求你我就要答应你?该怎么求人还需要我教你是吗?”
苏燕只觉得鼻子一酸,委屈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自己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被家里人视若掌上明珠,捧着怕摔含着怕化的宠溺着,可是也许世间万物都会有物极必反的那一面吧,溺爱之下的她,内心却渴望能有人不再无条件地爱着自己,最好是能对自己狠一点,甚至是辱骂虐待也可以,她使劲地吸了吸鼻子,强忍着眼泪,爬回到我的脚边,开始用舌头舔舐我的脚背,“这还差不多……好好清理一下!”
我脚后跟着地,微微抬起脚掌,苏燕没有办法,只能将脸贴在地上,张嘴含住我的脚趾,用舌头在我的趾缝间来回搅动着,“态度不错,先吃吧,吃饱了有力气接受惩罚!”
我把脚从她嘴里抽出,伸进了那个外卖盒里,用脚拨弄着米饭和鸡肉,将其推拢到一角,苏燕看了看,含着泪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把食物从盒子卷进自己嘴里,是要生存,还是要尊严,她已经用行动给出了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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