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迄今为止,只有费奥多尔这一例,连最开始被利用的机械丸都已经反水。
漏壶心里的那点紧张荡然无存,毕竟费奥多尔的这个提议彻底将他的底牌暴露出来。
想要谈判就代表着对方的实力肯定比不上他,无论谈话内容是真是假,都证明了费奥多尔没有直接向他出手的实力。
漏壶脑子转的很快,他很快意识到了自己在这里仍处于上风的位置,像个hr一样开始面试起费奥多尔的条件。
“我们要怎么才能相信你?”
“那当然是用最稳妥的方法了,漏壶先生,我们来定个‘束缚’吧。”
就在此时,不知哪层的地下大楼上,悬挂的巨型钟表上的分针咔哒转动,指示着在动一步。
地下五层,副都心线站台的地上被狱门疆重重砸下一个小坑,羂索依坐在咒灵上,敛下眸淡淡打量着仍在处理信息的狱门疆。
它现在仍不可移动,这是整个计划中格外重要的东西,羂索必须守着它,可此刻有关他计划中另一样至关重要的东西早已离开了这里。
这个信息不知要处理多久,最好的情况就是在真人遇敌之前,这样就能给他更多的准备时间。
只可惜一切不如愿,在外充当眼睛的咒灵,已经看到了遇袭的真人。
他们是谁……?
羂索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缓慢点着自己的膝盖,哪怕存活千年他对于这些人的存在还是一头雾水。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术式如此特别的咒术师?
另一方已经被清缴干净,只留有两个特级咒灵的战场,几个人被分割成三方阵营。
背对着漏壶的果戈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对着费奥多尔扬起了个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又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费奥多尔的余光淡淡扫了他一眼,脸上标准尺度的笑脸在果戈里看来万分虚假,但对于不了解他的人来说,那是个在真挚不过的笑。
从见到费奥多尔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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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起,漏壶心中的警报就在不断拉响,此刻费奥多尔低他一头的试好,让漏壶心里隐秘的有些自得。
他恶意咧开了个笑,手指点了点三人报团的方向:“但是在此之前,你要杀了他们来展现诚意。”
费奥多尔明显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双方间的实力差距,但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应道:“当然可以。”
他偏过身体,对着三人的方向抬起了手,七海建人手指紧握住刀把,蓄势待发的如同一只猎豹,直接袭向两人的位置。
“喂喂喂!怎么能杀我的好友呢!!”果戈里挥挥手卷起了自己的披风,连带着费奥多尔一起闪身出现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一切发生的非常迅速,几乎就在眨眼的功夫,禅院直毘人就仰面倒在了地上。
“老头子!!!”
禅院真希长嚎一声猛扑向他,双腿跌在地上,低下头死死咬住唇,肩膀在不断颤动。她背着几人的方向,让长刘海垂下,阴影遮盖住她脸上的神色。
长披风和七海建人的进攻挡住了费奥多尔进攻的动作,漏壶吃惊地长大了嘴巴,像是看珍视稀宝一样,就差围着费奥多尔打量:“你是怎么做到的!”
“区区保命手段而已。”
费奥多尔漫不经心地回答,藐视生命的模样将罪大恶极的诅咒师书写到极致。
漏壶真心实意地大笑出声,他并不是爱玩弄人心的性格,但是敌人反目成仇的大戏还是格外精彩。
“干的好!”漏壶真心夸了句,视线停在他比起咒术师更显瘦弱的身躯上,更是直接地问道:“你的术式是什么?”
“不方便透露哦。”费奥多尔食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嘘的手势,再次强调道:“只是些保命的手段而已,不如漏壶先生的火焰来的精巧,不过为表诚意,我可以告诉你,我旁边这位的术式是传送完整的物体。”
漏壶的那张脸上看不出太细致的情绪,除去暴怒外一切都像是沉在了汪洋之下,他对着费奥多尔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嘴里还在说着:
“这我并不能单方面决定,可以先带你去找夏油杰。”
“好的,一切听你们安排。”
他的话和前几次没有任何区别,依旧是一样的谦和退让,滑不溜秋地像是难以握住的泥鳅。
可就在半侧过身时,漏壶浑身的肌肉僵硬地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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