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段子琛没想那麽多,只是不知想到了什麽,低低的笑起来,嗓音也染上了几分笑意:“你这是把嫁妆都给我了?”路以柠视线飘忽不定:“彩礼吧……”他欣然接受:“那你要对我负责,我非你不嫁了。”这条街背离主干道,树影婆娑,人迹寥寥,把起云路的热闹隔的很远。他们一个仰视一个俯视,电火石光间,路以柠似乎被击中,弯下腰来凑近。几乎是瞬间,段子琛就半跪下揽住她的腰,吻上去。路以柠闭眼感受他紊乱的气息,右腿压在面前人膝盖上,搂住他脖颈,感到莫名的安心。段子琛的唇舌与她交缠在一起,席卷了刚刚奶油的香甜,那股熟悉的兴奋感与窒息感又一同扑来,却让路以柠抱得更紧。分开时,路以柠说:“下次让他们一起给你过生日,好不好?”“好。”路以柠人都还没站稳,又想起什麽似的拉开书包,掏出一串钥匙放他手里,说:“谢许珩说,以后要和你一起驰骋西山。”段子琛沉默几秒,吐出两个字:“真混。”路以柠听了想笑,又听他一本正经问:“刚刚许愿,我没闭眼,会不会不灵?”“你知道你没闭眼啊?我以为你梦游呢。”她说完,又想起先前他那眼神,或许真的很想要吧,否则也不会这麽执着,于是又说:“放心吧,我运气向来很好,分你一分,盖住老天的眼睛,他就不知道你没闭眼了,会灵的。”真的吗?真的会灵吗?你都这样承诺了,那就是真的吧。那真是太好了。遇雨到了周末,路以柠也不去学校里自习了,转而拎着书包跑到段子琛家里蹭吃蹭喝。这间原来单调、陈设乏味、空旷清冷的平层,变得色彩繁複、温暖。冰箱总是塞满很多以前段子称路过超市,不会看一眼的零食饮品,桌子电视柜总是会落下。陆以宁忘记或泛滥留下的笔和本子置物柜总是放着各样的可爱的奇特的搞怪的小物件,阳台总是添置各样的绿植——段子琛最喜欢那盆风车菊,因为是他和路以柠放学一起在套圈游戏中套到再回家种上的,有一次差点被他浇水淹死,还好被路以柠力挽狂澜救下了,从此不再让他动那盆花。她不爱呆在书房写作业,说“书房太限制我这个文豪的发挥”。段子琛依她的意陪着一起在客厅写,偶尔看看她聚精会神写了一个小时的投稿,有的针砭时弊,有的歌颂自然,有的只是做议论叙事。每次在被他夸完以后,路以柠可以从沙发那头滚到这头,胆子大点的时候会直接趴在他身上——他大概懂得了对方口中的限制发挥是什麽意思了。再又一次路以柠趴上来时,段子琛没忍住反身摁住了她的双手,一手垫着她的头,倾身吻去。她的唇好软,让他总想叼着厮磨,舌头不断试探着身下人的牙关,再出现一点罅隙的时直捣内里,横沖直撞,毫无章法。路以柠憋的脸颊通红,哼哼几声示意段子称停下。两人唇舌交合在一起,绵绵缠缠,啧啧的水声在室内回响,暧昧缱绻。她的双腿原是盘在沙发上,这会竟不知不觉被段子琛的膝盖拢住了。两人分开时扯出一条银丝,路以柠湿润的双眼简直要烧起来,匆匆瞥到一旁低声喘气。段子成喉头一紧,声音低沉暗哑,遮住她的眼睛,说:“宝宝,别喘了——”路以柠呼吸一窒,刚褪下的红潮有卷土重来的趋势,睫毛在他的掌心里不停的眨,挠得他心痒。瞧她那紧张样儿,段子琛没忍住笑出声,路以柠感受到他整个胸膛都跟着在震动,心里那几百只万只蝴蝶跟着扑棱起来。段子琛叫她宝宝,叫她宝宝!那种悸动又羞赧的心情比第一次听到对方喊她“柠柠”时更甚。等她的视线终于恢複清明时,段子琛已经气定神閑揶揄地盯着她看,她恨不得死在当场。“不準看了,段子琛。”她故作淡定地去拿ipad,但一秒破功,直接赶人,“去做饭,我饿了。”段子琛笑着飞速啄了下她眼角又退开:“好的柠柠。”路以柠钉在原地,心道:这人真是越来越骚了。落地窗外停了几只燕子还是麻雀,她蹲在地上看了几分钟,而后走向厨房,扒着门框,软绵绵地和段子琛说:“段哥,你这两天不用回家麽?”“家里还没人。”他就回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继续倒油,“我妈还在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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