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路人:来人啊!哥耍流氓了!(被慎抡倒在地)
慎:(拍拍手)(眨巴眼)(期待地看着哥)
值得
徐茂闻说:“刘歆也打算回黎城了。”
江慎沉默了好半天,徐茂闻拍拍他肩膀:“没事,不用舍不得我。”
江慎难言地看他一眼,徐茂闻摆摆手:“要不要去喝一杯?”
深夜,商暮秋还没走到门口就嗅到浓烈的酒气,走近一些,就看到江慎有家不回,坐在门口靠着墙,半醉不起。
年糕听到脚步声已经在门内抓地,江慎也察觉到走进的脚步,撑着地想爬起来,脚下打滑,像一块粘牙的年糕,好几次都起来一点就又滑下去了。
江慎一直在努力,直到商暮秋蹲下:“跟谁喝酒去了?”
头疼的要命,因为过敏,江慎浑身滚烫,从头到脚都不舒服,看到商暮秋蓦然放大在眼前的脸,揉了揉昏花的眼睛,喊:“哥。”
“嗯。”商暮秋站起来开门,钥匙还没插进门锁,裤脚被扯住了。
江慎仰起剃短了于是显得很圆的脑袋,眼睛里好像有水光:“我知道我想要什麽了,哥。”
商暮秋看着江慎不言,江慎抓着手里滑手的布料,缓缓地说:“哥,咱们也走吧。”
徐茂闻和刘歆都走了,足可见事情的严重性,江慎没什麽时政敏锐度,但他吃着晏城的水长大,对这地方再了解不过。商暮秋又开始在刀尖上走路,而且这次,他玩的不是周二爷之流,旧城动迁牵扯进来一堆牛鬼蛇神,事成事败都是渔翁得利,没有周全的后路给他。
“走到哪儿去?”商暮秋问。
“哪儿都行。”江慎痛苦地哽咽:“你说我能对你有要求,哥,这次我是认真的,咱们走,再也不回这地方了,好吗?”
有低低的啜泣声,商暮秋蹲下去抚摸江慎的脸颊,果然湿漉漉,脖子上血管密集的地方还有一层小疹,密密麻麻,跟江慎某种时刻受不了地战栗的时候的触感类似。
商暮秋摩挲着江慎的脸颊:“还有吗?”
“我错了,我不应该跟你、跟你对着干。”江慎伸手摸到商暮秋的腰,抱上去悔恨万分地说:“我不应该任性,我应该听你的话,哥,求你了,咱们走吧。”
那是本来极度不愿显露在任何人面前的无助,哪怕再被商暮秋抛弃一次也不可能,但是江慎太后悔了,他要是没跟商暮秋赌气就好了,比起商暮秋的安危,面子太不值一提,他的怨恨也太不值一提,他本来就不应该对商暮秋有所保留。
“先不走了。”商暮秋说:“没事。”
江慎猛推了商暮秋一下,没有推开,挣扎着想站起来,也没站起来。
他在空蕩的楼道里对着两条修长的腿嘶吼:“怎麽会没事!”
商暮秋抱起江慎重新开门,年糕围在主人脚下绕圈,尾巴甩成螺旋桨也没等来加餐,卧室的门从里面关上,把它关在了外面,只好回笼子里舔餐盘底。
商暮秋把江慎丢上床,转身去找过敏药,江慎有点发酒疯,咬着商暮秋的手腕不松,也不吃药,一遍遍地要求他离开晏城这个是非之地。
很快,商暮秋耐心耗尽,捏开江慎牙关把苦涩的药片塞进去,然后合上他的嘴,江慎被迫发出呜咽的声音,过后又开始哽咽。
他不知道现在要怎麽办,商暮秋说自己可以提要求,可以提任性一点的要求,他没有提,好像很守本分,但是做了最任性的事,害的商暮秋陷入了更加汹涌的漩涡。
“我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我再也不做那种事了,你也别做了,好不好?”江慎痛苦极了,说话都在抖。
刚回晏城那年,离开商暮秋庇护的什麽都不是,也没人肯把活派给他,能送到他手上的要麽给的太少没人看得上,要麽就是卖命的买卖,没人愿意去的那种,为了把货送到,他受过不计其数的伤,最严重的一次折了一条腿,肋骨断了三根,躺了半个多月才好,但是那时候也没觉得有现在这麽疼。
那一片药或许是世界上最苦的东西,或许他吞下去的东西是刀片,或许商暮秋不喜欢自己违逆,所以用这种办法惩罚自己。
——终于给他找到最要害的地方捅了。
江慎猛然挣扎起来,把枕头被褥翻了一地,他像个不听道理的顽劣孩子,把周围能砸的东西砸了个遍,但是即便这样也不能解决他的痛苦。
“你知不知道根本不值得!”吼出这句的时候,他发现商暮秋正用一种十分难懂的表情看着自己。江慎说不上来那是什麽,只是忽然洩了气,眼泪止不住地流,他轰然倒靠在墙上,一拳砸入墙面,颓然地说完后半句:“哥,我根本不值得你这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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