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船半个多小时全身心投入在垂钓中没注意船尾的徐茂闻应声扭头,看到被血污红麻袋的一瞬间尖叫出声,连带着吓到了一旁的刘歆,紧接着,刘歆也发出一声惊叫。
反观商暮秋,目不斜视开始收线,提上来一条目测有四五斤的大鱼才偏头看了船尾一眼,冷静的模样,像是早就发现。
【作者有话说】
慎:我的兄弟,才几天不见,你怎麽就东一块西一块了tat
食髓知味
刘质轻不紧不慢解释:“没什麽,一个不长眼的东西,在赌场出老千被抓住了,砍了手和脚。”
徐茂闻愣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什麽之后趴到船舷边呕吐,刘歆脸色也不好看,被身后的助理扶着后背拍了拍,其他几个作陪的少爷小姐面色或多或少都有点不自然。
刘质轻微微一笑:“外面是不是太冷了?酒快送来了,要不,里面玩?打牌怎麽样?”
徐茂闻没缓过来,语无伦次要下船,根本没听到刘质轻的邀请,刘歆捂着胸口半天,也不扭头往船尾看,但是比徐茂闻好一点,还能问刘质轻:“刘总这是什麽意思?”
刘质轻依旧做“请”的手势站在船舱口,徐茂闻扶着身边男孩的也在哆嗦的手臂,求救地扯住商暮秋衣襟摇了摇头,刚要开口,又哕了一下。
徐茂闻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麽好东西,偶尔也欺男霸女,但是没见过这场面,天知道这是什麽鬼地方,天知道他怎麽会来这种鬼地方。
商暮秋面无异色,踢开装鱼的桶往门口走去,他身后的姑娘也连忙小跑着跟上,却连直线都走不了,没几步就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软绵绵落下,正好靠在商暮秋怀里。
商暮秋被迫捞住那姑娘,往身侧看了一眼,却只见一道残影,江慎掠过去提起刘质轻衣领:“那是谁?”
刘质轻脸憋红了,保镖逼过来,要江慎松手,刘质轻挣扎着说:“也是个老朋友。”
江慎死盯了刘质轻两秒,刘质轻不甘示弱地回看,然后问商暮秋:“你就这麽看着吗?”
江慎可以感觉到身后的目光,他没回头,很轻易地捅破了刘质轻藏了四年的秘密:“你是怕他洩密,告诉他,小萧阳逃走的时候,是你告的密。”
江慎说完就松手了,刘质轻的表情却在一瞬间变得灰拜,以至于刚才还气势汹汹要商暮秋管一管江慎,在江慎说完这句话之后,他没再跟商暮秋对视,反驳的话听起来也没几分底气:“你……你怎麽……你别胡说八道!”
末了,伴随一个掩饰不自然的笑。
江慎替他说完戛然而止的半句话:“你想知道我怎麽知道的?西桥失火的那天,你不在纹身店。”
有追杀令在,刘质轻往常都龟缩在纹身店,那天江慎知道商暮秋要回来,从胡欢喜那里回去,发现纹身店没人,再后来,商暮秋捡了烧坏了脸的小萧阳回来。
刘质轻反驳:“这算什麽说法?”
无凭无据的猜测,刘质轻接过保镖捡起来的拐杖,借力站稳,看着江慎。
麻袋早就不动了,微弱的晃动只是因为江风。
“那你为什麽杀他?”江慎说:“没做亏心事,为什麽着急灭口?不是因为你去告密的时候,被他看见了吗?”
刘质轻扯了扯嘴角:“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出千剁手,也是天经地义。”
商暮秋看了半天,终于开口:“我管不了他。”
此话一出,江慎气势逼人的肩膀瞬间垮了,强忍着没回头,刘质轻循声看过去,看到商暮秋没有表情但是盯着江慎的眼睛,脸上的表情複杂至极。
商暮秋把怀里的姑娘安置到一旁,走过来,揽着江慎的腰进了船舱。
江慎根本没反应过来,僵直着身体像一尊雕塑被推进船舱,一时间无法理解商暮秋的意思,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气不气。
刘歆在小男友助理的搀扶下也走进去,徐茂闻哑着嗓子哀嚎了两声想下船,刘质轻收拾好心情,假惺惺说吓到徐总了,徐茂闻搓了搓手臂,对刘质轻这个人的阴狠程度有了一个认知,同时开始理解为什麽商暮秋最开始不想带紫竹园一起玩了。
这麽个搞法,项目成了,名声臭了,他可不想跟老鼠屎呆在一锅汤里。
但是商暮秋不知道抽什麽风,最开始明明不同意,现在居然松口了。
跟着进了船舱,商暮秋揽着江慎坐在次席说小话,不知道问了什麽,江慎自上船就紧绷的脸化开了。
商暮秋问:“怎麽弄了这麽黑?”
江慎徒自犹疑商暮秋是否笑里藏刀等着秋后算账,但在这样温和的问询中不由别开自己那张棕黑的脸,不自然道:“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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