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慎觉得江翠兰骂人的本领应该不止这样,不知道是劫后余生没缓过精气神还是刻意收敛,居然只有含沙射影,没有挑破。
江翠兰又喊了一次,接连一些咒骂,江慎靠着墙舒了口气,很快,后背到尾椎的烧灼感卷土重来。
他以为商暮秋比以前好说话,也失去了以前那些恶趣味。
正想着,商暮秋回消息了:好好休息手指屈了屈,江慎回複:好会话好像就此终结了。
想了想,江慎拿起商暮秋给的鸡毛问:我可以提要求吗?商暮秋:说江慎握着电话一字一句地打:下次,能不能,不要用那些了?
他去买东西那次,成人用品店的老板问他跟男人用还是女人用,他说男人,老板问他们有没有什麽偏好,他说有,大致描述对方手重,老板推荐的东西里就有一堆入体的东西和一柄嫩粉色的皮拍,花朵状的。
那些东西被他带到徐茂闻家之后一次都没用过,后面商暮秋搬家收拾东西,他觉得应该没用,就丢掉了,不知道是怎麽出现在办公室的。
江慎的手指按在发送键上面,又返回,一字一句删掉,舌尖抵着犬牙,想了想,又输入回複,点击发送。
然后继续发:我是说,下次可以轻一点吗?发送成功。
又隔了半分钟,江慎继续废话性地解释:我是说,下次能不能慢一点。
江翠兰的骂声低下去,江慎靠着墙举起支着天线的电话等回複,终于响了,他拿在眼前看。商暮秋:好不等江慎意外,商暮秋又说:下来命令式的语气,江慎心髒突了一下,然后想起自己上楼的时候就听到了车子开远的声音。
江慎:你还没走吗?
商暮秋:调头了,下来即便想起来商暮秋已经走了,并且半小时之后又要继续开会,也还是有种想去窗口确认商暮秋是不是去而複返的心惊肉跳。
江慎半信半疑:你在骗我。
忽然,响起来的不是短促的短信提醒,而是急促的电话铃,江慎吓了一跳,心髒险些跳出嗓子眼儿,手忙脚乱接通,商暮秋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来:“不要怎麽样,怎麽轻怎麽慢,见面可以聊清楚。”
貌似是威胁的话,但是江慎感觉被细微的电流击中,并不为这样的威胁感到恼怒或如何,相反,身体中漾开十分陌生的涟漪,从头到脚。
商暮秋又把方才短信说过的要他好好休息的话重複了一次,碍于门外有自己血缘上的母亲,江慎用嗯啊好回应,说完了,商暮秋最后叮嘱:“紫竹园的事我知道了,你先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忙完工程上的事。”
“……”不知道这个‘知道’是知道了多少,知道了宝库的事还是知道如今刘质轻是紫竹园二当家,江慎怀着阳奉阴违的心情说:“嗯。”
“好了,开会去了,有事情知会我。”
江慎:“……好。”
推开门,江翠兰死盯着自己。
江慎装好手机说:“收拾东西吧,尽早搬。”
江翠兰:“你在跟谁打电话?”
江慎像是没听见,走进那间自己名义上的房间,把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有用没用的分门别类,江翠兰跟进来随手拿起一个衣架抽在江慎肩上,“我问你在跟谁打电话!”
江慎后背挨了几下,疼得皱起眉,反手推开江翠兰一下,江翠兰立刻爆发了。
“你出息了,我管不了你了是吗?”
江慎回头看她,他脖子上那个印子更明显,江翠兰受不了了,赤红着眼睛破口大骂:“光天化日,你们要不要脸?”
早过了饭点,没有油烟炝锅声,左邻右舍应该都在午休,江翠兰的嘶喊在这样安静的午后显得格外尖利。
江慎避开她的眼睛,垂下眼睑继续叠衣服:“跟你没关系。”
江翠兰猛推了江慎一把:“我是你妈!你搞男人怎麽跟我没关系了?”
“也可以不是。”江慎很冷淡地说。
江翠兰感觉到莫大的被背叛的感觉,居然有眼泪从眼眶涌出来,声音也发抖:“你……你说什麽?”
江慎丢下手里那条毛毯:“我说,也可以不是。”
“你很早就说过,没有我,你这辈子会舒服很多,不是吗?”他始终没看江翠兰,语气尽可能无谓。
江慎见过很多次江翠兰骂人,跟商邵华,跟左邻右舍,他知道,自己声音大,江翠兰声音会更大,自己据理力争,江翠兰无理也会力争。
果然,江翠兰很激动:“你……我就那麽一说,我不是把你养大了?谁生了你,大冬天抱着你,一口热水都没有,差点冻死在街上?就因为生了你这个祸害!你凭着良心说,我亏待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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