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教育江慎,有段时间商暮秋把江慎送到了屠户家,让他学杀猪。
商暮秋一把短刀玩得很潇洒,也是跟着屠户学的,那个屠户听说原来是个医生,后来不知道得罪了什麽人,到北滩躲仇家,三分钟就可以解完一头猪,当然,也可以解别的东西。但是江慎只在屠户那里学到了怎麽杀猪,商暮秋不让屠户教他别的,他的刀是后来跟着商暮秋耳濡目染学会的。
商暮秋从他那儿学来一套相当利索的庖丁解牛刀法,他要是想,轻轻一划就能不见多少血地废了江慎的手。
——商暮秋对江慎的态度从始至终都带着矛盾。
商暮秋极其厌恶赌徒,自己也不太上赌桌,但他的赌技十分出彩,最出名的一次就是周二爷的鸿门宴,五局连胜。
江慎当衆说商暮秋是他的人,谁都不许碰商暮秋,还要替商暮秋上赌桌。
他始终记得商暮秋不喜欢赌桌,又恰好在不久前知道商暮秋不碰女人,一时间能想到的维护商暮秋的办法只有这一个,一点没犹豫地喊出来才意识到他这麽说商暮秋可能会不高兴。
那天赌场观衆很多,周遭议论纷纷——玩男人没什麽,别影响找女人,别影响传宗接代,睡多少都无所谓,但是当衆说这种话,哪怕不论道德伦理的北滩也是不要脸,非但不要自己的脸,还把商暮秋的脸面放在脚底下踩。
江慎偷觑身后养他长大的哥哥是什麽表情,却见商暮秋脸上颜色与往常不同,是一种他从没见过的情绪,因为没见过所以描述不出来,只知道那不是生气,也不是高兴,似乎有点怔愣,随后泛开很浓烈的複杂,碍于场合,勉强提起一些笑意,答应了江慎脱口而出的胡言。
“好,不碰。”——为江慎拒绝了周二爷的美人。
江慎愣了一下,心髒重锤,不敢再看那一瞬间商暮秋脸上摄人的笑。
于是又是一片不怀好意的哗然,周二爷看起来却好像挺高兴,笑眯眯说这样吗,要不要办几桌酒。
毫不收敛的私语中,江慎恶狠狠瞪过周遭,仿佛要把每一个张落井下石的脸记住,有人后背渗冷闭了嘴,也有人呵呵冷笑,骂江慎狗仗人势。
商暮秋自己都泥菩萨过江,江慎这条狗能不能竖着走出赌场还未可知。
不要美人就要上赌桌了,江慎想替他,被拒绝了,商暮秋安抚地拍一拍江慎肩膀,让他在旁边看着,看在周围人眼里就是狗男男光天化日之下公然调情。
江慎抿着嘴安静站着,提防随时有可能偷袭的四周,周二爷似笑非笑问他防备什麽,商暮秋就揽着江慎坐到了怀里,江慎一下就僵硬了。
那天之前,商暮秋只是他异父异母很勉强才能搭上关系的继兄,他们住在一间屋子里,睡上下铺,他对商暮秋感激很重,仰慕很深,商暮秋对他却只是一个最普通哥哥的样子。
商暮秋笑了一下,在他耳边说没事,然后连赢五局,随后对他轻轻笑了一下。
江慎这才知道商暮秋赌技出彩。
该取彩头了,周二爷把手摆在桌上,笑眯眯叫商暮秋自己来砍,他说:“你的刀快,给我个痛快,可别跟我寻私仇。”
后来北滩覆灭,周二爷被一刀毙命,也算是应了当日谶言。
【作者有话说】
无奖竞猜,什麽礼物给江慎留下了那麽大阴影
疯长
“您跟我开玩笑。”商暮秋跪下去举着刀过头顶,表忠道:“二爷对我有知遇之恩,赴汤蹈火,无以为报。”
周二爷斜睨着眼似嗔似怒:“话说的好听,我送你个人都不要,跟我见外?”
“要是我这个当长辈的什麽地方有什麽做得不好,你对我有怨言,一定要当面告诉我。”
江慎已经赌过咒,演出一副醋坛子打翻其余人不能染指商暮秋的模样,可是周二爷不是周遭那些听了点荤腥就想大宴的人,他心底不相信江慎的的鬼扯,觉得商暮秋就是心里有鬼才不敢要那两个干女儿,一定要见商暮秋的态度。
江慎还要说话,被两个人彪形壮汉按住了,脸红脖子粗地挣扎,商暮秋把江慎拉过来护在怀里,说江慎在,他不想碰别人。
江慎不动了,跟商暮秋一起跪在地上。
周二爷哈哈一笑:“好,上茶!慎仔以后也喊我干爹。”
然后说时间太晚了,叫人準备房间,安顿两个人在这儿住下,天亮了再走。
给两人的屋子準备在周二爷的套间隔壁,本来是给保镖值夜班休息的屋子,很小,就放得下一张单人床。
江慎进门就被商暮秋摁倒压着亲,他愣了一下,首次真正暴露在浓重占有欲中,抵触且不安,奋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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