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查,”辰宵冷笑一声,“查给我看,有意义吗?”
“…………”
“我不是傻子,典狱长,”辰宵俯下身,十指交叉,似笑非笑地盯着半跪在地的典狱长,男人俊美深邃的五官在典狱长眼中甚至比厉鬼还要狰狞可怖,“死于神秘是个好理由,但神秘也分天灾人祸,告诉我,一个被拘束带五花大绑,连视觉听觉和说话的能力都被剥夺的阶下囚,怎么才能召唤出神秘?”
“这个……”
辰宵不想听他狡辩,直接点了一下手腕上的水晶手环,播放出了一段音频。
“那狗日的皇帝就是个疯子!不过幸好是个短命鬼,也活不了多久了。放心,等真到了那一天,我肯定在家开香槟庆祝哈哈哈……”
典狱长跪在地上,脸色惨白,汗如雨下。
不可能……不可能!
他怎么会有这段音频的!当时在场的人可全部都是他的亲信!
“没想到啊,”辰宵撑着下巴,兴高采烈地感叹道,“当皇帝当了这么久,我还以为全天下人都变成瞎子聋子和哑巴了呢,如今还敢直言不讳说出真相的人,实在是难得。”
典狱长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咚”地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陛下!我错了,我错了,我……”
辰宵突然脸色一变,抬脚就把他踹进了泳池里。
“你知道我们付出多大代价,才抓住一个圣坛高层的吗!”他暴怒道,一把抓住水里典狱长的头发,狠狠将人按在了满是血腥气的池水里,“整整十年的安排!就这么被你毁于一旦!”
“混账东西!”
偌大的房间里,一时只能听到典狱长痛苦的挣扎声,和辰宵狂躁的喘气声。
“陛下,”林鹤律谨慎地出声打断这场酷刑,“请您息怒,典狱长先生对我们来说还有用。”
辰宵冷冷地盯着手中表情痛苦扭曲、几乎陷入半昏迷状态的男人,半晌,嗤笑一声,一把将人丢
上了岸。
“告诉唐觉,”他盯着保镖将典狱长抬下去,忍着太阳穴深处尖锐的痛楚,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再出现这种事情,让他提头来见我。”
“我已经来了。”唐觉说。
辰宵和林鹤律同时扭头望去,唐觉仍旧穿着他那身万年不变的西装三件套配大衣,正面色肃然地大步朝这边走来。
“陛下,林女士。”他冲两人微微颔首,然后将一份纸质资料交给了辰宵。
“人没死,被我们提前转移了。”唐觉用最言简意赅的一句话总结了他的来意。林鹤律微微睁大眼睛,瞬间明白了:“所以你让典狱长来见陛下,是为了故意演戏钓出背后的大鱼?那陛下他——”知道这件事吗?
“不知道,”辰宵头也不抬地翻着资料,“但不妨碍我猜到。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玫瑰教团的高层,唐觉没把人关进自己卧室审问而是交给别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林鹤律:“……关进卧室审问才叫奇怪,陛下。”
“只是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有点幽默感,林小姐。”辰宵看完了,把资料随手丢到一边,从旁边的柜子里翻出一瓶止疼药,哗啦啦倒出一大把跟吃糖豆一样直接塞下去,完了又仰头灌了自己半瓶冰镇的啤酒,把唐觉看得直皱眉头。
“干嘛这么看着我?”辰宵瞥了他一眼,醉意朦胧地哼笑一声,“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上瘾就上瘾吧。”
他一屁股坐回了沙发上,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字。
林鹤律用余光观察着他的表情,觉得陛下聊天的对象应该不是什么网红明星,否则他的眼神不会如此兴奋,就像是发现了新鲜猎物的狮子一样。
而唐觉就更直接点了:“你又在跟那些走私商联系?”
“这个不是,”辰宵兴致勃勃地说,“我有预感,这是条大鱼。对了,你来这儿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吧?先说好啊,辞职不批,别做梦了,我都还没辞职呢。”
林鹤律心想,陛下您要是也辞职跑路的话,那帝国就真完蛋了。
“不是辞职,”唐觉说,“我是来和第三主星总督谈合作的,顺便请个年假。”
辰宵打字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头,表情不可置信:“你居然要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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