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锦盒的渝安?
他怎么来了?
六皇子也跟着进来了,后面也跟着一干宫人,大多都是御书房的宫人,宫人们一进来就纷纷跪在地上,道:“陛下恕罪,是奴才们没拦住……”
景帝沉声道,“没有宣召就擅闯御书房,你可知这是何罪,渝安?”
他语气有些不耐。
然而渝安却没放在心上,他先是看了一眼席辞墨,见他好端端的,于是又将目光转到三皇子的身上,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把锦盒往三皇子的脚下一丢。
锦盒不偏不倚的掉在三皇子的脚下,匕首滚出来,滚在了地上。
罗贵妃吓得花容失色,“渝安你做什么!来人,把他拿下!”
然而下一刻
渝安的情绪一来,眼泪一掉,声音带着哭腔,“那好啊,现在就把我抓去大牢啊,直接赐死好了,省的三皇子看我不顺眼就派了刺客来要我的命。”
罗贵妃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胡说八道!”三皇子脸色骤然大变,“父皇你别听他一派胡言!”
“人证物证具在,三皇子殿下何必再惺惺作态!”渝安一边说一边哭,两者都不耽误,十分狼狈,但没什么攻击力,任人一看都觉得他只是单纯受了委屈所以来告状的。
因此景帝示意刚冲进来的禁军退下去,没把渝安赶走,只黑着脸,让他继续说。
席辞墨目光复杂的看着渝安。
三皇子哪肯承认,他狡辩道:“父皇,儿臣没有!父皇可以派禁军去儿臣的府邸,看看刺客到底在不在儿臣的府上!”
渝安驳道,“都过了一晚,那刺客肯定早就跑了,就算还在衡王府,昨晚那刺客蒙着脸,又月黑风高的,我哪认得出?更何况,太子殿下派去的暗卫难道还会说谎?骗了我不打紧,骗了父皇就可是欺君之罪!”
三皇子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时间竟被扰乱了思绪,“本,本王!……”
眼看着三皇子答不出来,景帝干咳一声,不得不出声了,“这其中应该是有误会,那刺客可能是想嫁祸给老三,渝安你先冷静下来。”
“来人,给太子妃赐座。”
人证物证俱在又能如何,还不是皇帝一句话的事。
而且,即便景帝无意偏心三皇子,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景帝又怎么可能愿意听到三皇子承认就是他派刺客去伤渝安的?
这没法对渝家交代。
宫人搬来了椅子,渝安坦然坐下,他在进宫之前就已经猜到,景帝绝对会把昨晚刺客夜袭太子府的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毕竟涉及到了皇室颜面,而且,如果三皇子一口咬定刺客跟他的衡王府没关系,谁又能奈何得了他?
所以,罗贵妃才会这么有恃无恐的恶人先告状。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这些人变着法的欺负他,是不是都以为他渝安是个没爹没娘的野孩子?
渝安重新道:“我素来没与人交恶,可昨晚那刺客来势汹汹的,险些要了我的命,而且那刺客一击未中,肯定还会再来,所以,我想恳请父皇下一道谕旨,宣我父亲回城,不然我实在是寝食难安,夜不能寐。”
渝安面无表情的扫了一眼三皇子,一扭头,又故意低头拭着眼泪,“不然那些见不得光的狗贼,肯定是以为我渝家没人了,趁我双亲兄长不在身侧,就欺负我一个。”
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渝安这话一说出口,除了席辞墨,其余三人都变了变脸色。
心里有鬼的三皇子更是眼神躲闪,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说不定就是一些逃掉的海寇水贼,觉得动不了渝将军府,所以找你撒气而已。”
渝安恍然大悟状,“那我就更该把这事告诉我父亲兄长了,也好让他们有个提防准备,对吧。”
三皇子哑口无言。
景帝头疼道,“堂堂七尺男儿郎,怎么一遇到事就沉不住气。这样,既然刺客最后出现在衡王府,那这事就交由老三负责,老三你负责找到刺客给渝安出气。”
但景帝却全然不提刺客为什么会出现在衡王府,也不提刺客跟三皇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
可见景帝还是偏心着三皇子的。
渝安虽然还是生气,但是却也知道这是景帝能做出最大的让步了,因此他也没再不依不饶的,于是道,“那就多谢父皇了。”
三皇子却心有不甘,忽的来了一句,“本王听说渝安去了一趟大理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
渝安不答反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三皇子呃了一声。
渝安低垂着眼,看起来很温顺,说话却不留情面,“先是刺客出现在衡王府,又是衡王府倒打一耙,说什么太子府派人盯着衡王府,兄弟阋墙,不安好心。可我去过什么地方,做了什么事,衡王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这到底是谁监视谁,谁又心里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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