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舍不得你。”乌斯玛德贪婪地亲吻白云依的额发,捏着她的下颚把她的樱唇含住,辗转着吸吮,吻得白云依双脚发软,乌斯玛德便揽着她的腰让她全心依赖着,一只手顺着脖颈往下,剥开衣服,露出柔润光滑的香肩,流连一番之后,又解开她的腰带,把碍手碍脚的衣物褪掉。
“别,还是大白天呢。”白云依有些羞怯,又担心一会儿小芒果要来找妈妈。
“老公就要出远门,怕你旱着,给你吃顿饱的。”乌斯玛德笑着将她抱到床上。
白云依小脸绯红,羞恼地捶打乌斯玛德的胸膛,乌斯玛德只当挠痒痒,很快便脱了个精光,将他的健硕身躯展现在妻子面前。
白云依不得不承认,乌斯玛德简直就是会走动的荷尔蒙发射器,饶是她已经看习惯了,再一次看到他的身体都还会忍不住心头颤颤,浑身燥热。乌斯玛德天生强而有力,性格却难得的温柔耐心,每每疼爱得白云依几乎难以承受,却还是甘之如饴。情也浓,欲也浓,身心合一的结合爆发出令人欲罢不能的快乐,两个人翻云覆雨了大半天,天色暗了方才歇下,第二天晨起又是一场温存缠绵,孟浪冲撞,直撞得白云依梨花带雨,呜呜咽咽,把各种羞人的声音姿势演绎了个遍,直到快到中午才风停雨歇,乌斯玛德一卷衣衫,自个儿合衣穿上,恋恋不舍地轻啄床上的可人儿数下,才踏出门去。乌斯玛德叫了十几个府里的好手一起出发,顺便带上奥马哈和戈萨斯一起回西疆草原一探究竟。马鞭一甩,吆喝声起,马蹄踏着飞扬的尘土宛如腾云驾雾,一下子便跑出几十里去,很快便没了踪影。
白云依那边醒来已经是下午了,饥肠辘辘,浑身黏黏腻腻,便先去沐浴一番再用午餐,旁人与她说话,她都有些心不在焉、神游在外的样子,丫鬟们暧昧地笑着窃窃私语,偷偷说她是被王爷疼爱惨了,好好的精明女主人恍神了半天才好过来。
就在金阙皇朝的平民百姓们深受旱灾之害的时候,朝廷里也发生了大事,皇帝突然身染重病,药石难医,已经没有上早朝十几天了,太医院闭口不言皇帝的病情,可是有心人都发现这场重病来势汹汹,缠绵许久,恐怕是撑不过去的。乌斯玛德走后不到一个月,宫里便传出皇帝驾崩的消息,全国缟素大治国丧,把国库里掏的更干净了,新皇即位,就要面对这一大摊子糟心事。国库空虚、四处灾荒、灾民已经穷极生变,不少地方虽然极力压下,但是还是有不少消息传到了轩辕睿的耳朵里。
平溪县农民暴乱,打砸抢夺官仓,合陇县的灾民则是闯入了最近的莲州城,打砸店铺和大户人家,行强盗之实,造成伤亡无数。如此种种,多不胜数,皇都附近也发生了几起灾民集结、打劫过路客商的行动,皇都里人心惶惶,南泽城也是大门紧闭,不敢轻易放人进去。城里头的日子,如今也不像受灾的农民们想象的那么好过。粮食紧缺,粮铺趁机涨价,还要限买,每天排队买粮的人从早等到晚,排在后面的等来一句“卖完了”当即坐倒在地,本来已经把家里所有能换钱的都换了钱来买米,最后居然买不到,只能颤颤巍巍地走回家去,不知道如何面对饥肠辘辘的家人。官员和富商们日子稍微好过些,毕竟都是家里有些底子的,在城外也有庄子,但是从庄子里运粮食过来,路上灾民无数,经常为了顺利把粮食运进城与沿途灾民起冲突,一冲突必定流血,那些红了眼的灾民为了粮食杀个人算什么,抢不到粮食,天天在城下哭喊官员、商贾无良,眼看着每天饿死那么多人,竟然还殴打灾民。
轩辕夜在外头微服出巡,回来整个人面色晦暗,看了轩辕睿一眼,只能摇头:“灾情严重,唯今之计,只能打开官仓赈济,否则流民暴乱,国将不存。”
轩辕睿不是不肯赈济灾民,而是考虑更远的事情:“这场天灾何时结束,大祭司并没有明示,今年把粮食分光了,明年靠什么过下去,如今还有官仓吊着众人,不至于绝望,倘若真的把官仓掏空了,又不能摆脱天灾,届时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可恨的还是那些贪官和富商,平日里疯狂敛财,到了这个家国兴亡的紧要关头,个个都在装穷!真想把他们都杀了。”
轩辕睿急忙安抚他:“杀人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引得人心惶惶,如今我初登大宝,根基不稳,还要靠各方势力支撑,至于那些人,只能等待日后清算。”
骆菲儿扶着腰步态盈盈地走了过来,轩辕睿立刻伸手搀住她:“今天感觉怎么样,孩子没闹你吧?”
骆菲儿撅了撅嘴:“闹啊,哪能不闹,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你安心养胎就是了,朝廷的事情顺其自然。”两人都不敢跟骆菲儿说起旱灾和国库空虚的糟心事,怕她听了心情不快,影响胎儿健康。
安抚了骆菲儿,年轻的君主神色肃然,走到书案边上将堆积如山,并且仍旧不断涌入宫内的各种文书检阅一番,轩辕睿挑灯伏案,直至深夜,轩辕夜也没有轻松,穿上夜行衣,潜入如水的夜色之中,去查访各处消息灵通之地,收集那些坐堂天子可能错过的至关重要的小道消息。
服孝期间,一切由简,礼部侍郎提起几次登基大典,都被轩辕睿以国丧期间不举办庆典为由拒绝了,虽然他是太子,继承皇位理所应当,但是缺了一道手续,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感觉,轩辕睿本意是伺机窥探朝中众人的态度,危急存亡之秋,奸人面目更加容易败露,他暗中将训练有素的御林军调集不少陈兵宫中,就是等着有人发难,杀一儆百,他方才即位,根基不稳,不得不处处防备,幸而他与吏部尚书擎文森和封疆大吏顾元峰结了两门姻亲,这两位老臣一内一外发力支持,让轩辕睿在朝堂上不至于被人糊弄。
如今,连擎文森和顾元峰都上了折子劝他举行大典,意在安抚民众,彰显君威,同时也可以威慑周边列国。轩辕睿思虑再三,同意简单置办,命令素来名声清廉兼之博学多才的太傅刘松之主持大典。刘松之不负使命,办得既符合礼制,不损天子颜面,又尽量简省,不铺张浪费,以慰受灾百姓。
登基大典既然顺利进行,众多老臣也翘首以盼,想要听听天子训示,有没有官位掇拔和贬谪,这体现着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更新换代,有的人在前朝受到重用,不一定如今依旧受到太子赏识,到底是位极人臣,还是回乡躬耕,就在此时方才定下。
轩辕睿念完登基诏书,敬谢苍天先祖,抚慰万民,而后宣布道:“诸位大臣辅佐先皇以来,兢兢业业,在其位则谋其职,将我金阙皇朝治理得秩序井然,朕为太子之时,曾受先皇教导,要以万民为重,以社稷为重,朝堂安定则百官安定,百官安定,则万民安定,在座诸位,既是辅佐先皇之重臣,亦是开拓朕之大治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在此朕可以向天下万民保证,朝堂不会有动乱,百官也不会有变动,遵循先皇原例,诸位各司其职,方能一起同舟共济,度过难关。”
轩辕睿的旨意再清楚不过了,不会有任何变动,这叫许多身在高位的老臣都非常满意,连忙拱手敬拜,大呼“皇上万岁”。轩辕睿自然是清楚各大派系、家族在朝堂内部的根深蒂固,他们的贪渎一笔笔地被轩辕夜收集起来,记录在案,此时却不是最好的清算之时,家大业大,定然会生出几条蛀虫,倘若清理蛀虫要凿断大梁,定然是要思考一下凿断了大梁,会不会把屋子弄塌。灾情严重,各处人心惶惶,他必定要保证朝中的稳定团结,才能够一致对外。
将朝内官职不变动的消息说完,就要说如何册封后宫了,轩辕睿拿出另一张诏书,宣布封骆菲儿为皇后,擎宝月、顾清浅为皇妃。话音刚落,原本支持轩辕睿的两名老臣都站了出来,提出异议。
“陛下,册封外族女子为皇后,于礼制不合!”擎文森说道。
“陛下,臣附议,自古以来,金阙皇朝没有册封外族女子为后的,请陛下三思!”顾元峰同时上前。
轩辕睿眉头一皱,面露不悦,却也只能沉住气,扫视众人:“还有人附议的吗?”
他以为自己以天子之威威慑众人,众人会支持他的决定,没想到,几个老臣陆续站了出来,垂首道:“请陛下三思!”
站出来的老臣大都是迂腐守旧的礼教之士,平时自诩清廉、油盐不进,若是驳了他们的意思,分分钟就要撞柱子或者以头抢地,作死谏状。
轩辕睿头痛不已,额角跳动,对他们漠然视之:“诸位,连朕的家务事都要插手?”
“陛下,天家之事,便是国家大事,国家大节不能失,违背常理便是违背先祖,请陛下收回成命。”连一只很少说话的太傅都上来进言,他语气铿锵,不容违拗,竟有暗中教训轩辕睿不顾祖宗礼法的意思。
轩辕睿气得胸口如堵,却也只能与他们交锋转圜:“如今金阙皇朝忧患重重,朕不欲将此事提上议事,如此便暂且按下,待旱灾过去,再做计议,众人也莫把心思放在这事情上面,多想想如何缓解旱灾,解救万民!”
轩辕睿指责他们没有把力气放在重要的事情上,如此算是一比一打平了,册封之事不了了之,就此作罢,谁都没得到好处。
原本想着自己能靠家父势力登山皇后宝座的擎宝月和顾清浅,都纷纷扼腕,对骆菲儿简直恨之入骨。特别是如今她身怀龙裔,贵重万分,皇帝专宠于她,就算不能侍寝,也天天与她腻在一处,怎能不教人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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