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内水声淅沥。小心思昭然若揭以后,再同床,安歌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架在火上炙烤的咸鱼,内心深处升起了不容忽视的紧张,在那层紧张下,又带着隐隐的期待。一夜几次来着?一、二、三、四、五、六……刚数到六,浴室内水声一停。从来不知道怂字怎么写的安歌指尖卷紧了被子。矜持这种事好像有点儿难度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喜欢到想在他身边撒野,把他推倒咬他的喉结咬他的耳尖。喜欢到想让他看娘娘走秀,不论是hf还是vs,都想让他看。细碎的脚步声近了,床垫边凹陷下一边,身后的人带着刚沐浴过后的潮湿清爽。安歌刚放松下来的肩线再次绷紧。爷爷可真是太为难她了。床上就一床被子,薄被被她卷着裹在身上,被角一端被她压在身下,松松垮垮地留了条缝。傅斯珩单膝抵着床面,手臂穿过安歌的腰下,将人抱进怀里的同时,抬手沿着那条缝,剥开了咸鱼卷。薄被盖到了两个人的身上。安歌闭着眼睛,竭力装睡,这可能是她毕生演技的最高峰!隔着层薄薄的丝绸睡衣,安歌靠进了他的胸膛里。【木得脖子以下!真滴没有!】鼻息间,满满都是他身上的味道。他刚抽过烟,呼吸微沉。安歌肩线崩得更紧。矜持住!抱着安歌静了会,傅斯珩才有一种从云端落到地面上的感觉。茶室里,爷爷劈头盖脸训了他一顿,大意不过是他活该单身到今天,能结婚娶到安歌简直是老傅家祖坟冒青烟。老爷子骂起人来从来不留半分情面,狠起来连自家坟头都敢cue,也从不看对象是谁。但对他,老爷子几乎没怎么训过,今次是个例外。为了不让她被训,他同老爷子做了笔交易。老爷子颇拿乔,训爽了才让他走人。她在茶室内吃着芙蓉糕喝着茶,他在门口守着抽了不少烟。他不怎么喜欢烟味,抽到第三根时,突然想到了傅周深。傅周深为了断绝他日后联姻的可能性稳住在宁瑾集团的地位,没少在他这桩婚事上下功夫。他不想娶,也没人能强迫他,但对象是安歌,他顺水推舟把这个不走寻常路的野咕子娶了回来。婚后生活半点儿不无聊。栽到她身上以后,他觉得这是傅周深这么多年走位最风骚的一次,甚至开始对他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偏偏傅周深不安稳,还想拿捏着安歌用来挑拨他和爷爷之间的关系。若是真离了,他说不定会拿他手下的宁瑾置地来陪葬。万幸。她没走,也没提离婚。仍旧乖乖巧巧地睡在他身边。是他的人。只是他一个人的。将安歌垂在脑后的长发拨到枕面上,傅斯珩抚着安歌修长细腻的脖颈,将她抱进怀里,鼻尖贴着她的后颈,一点点厮磨着。【木得脖子以下qwq真的木有,只是侧颈qwq】她的肌肤凉凉的,丝滑如牛奶。带着香儿。动作缠绵,而又压抑。傅斯珩呼出的清浅热气附着在后颈上,安歌原本就紧绷着的肩线绷的更紧了。爷爷太难为她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傅斯珩这幅样子谁招架的住啊。揪着被角,安歌在继续装下去和被子一掀去踏马的矜持之间纠结万分,在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身后人终于停止了动作。他唇贴了贴她的后颈,低声:“你穿校服裙很好看。”“跳舞也好看。”字音带着喘息声。安歌:“!”咕咕毛再次被撩拨的一炸。珩宝夸她了!爷爷诚不我欺也!矜持的咕咕有糖吃!翌日。安歌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傅斯珩睡的那一侧早没了温度,变凉。洗漱完,下楼。傅老爷子已早早地在餐桌前等候。明明四下里没有其他的人,傅老爷子仍旧搞得跟地下党特务接头的一样,他环顾了一圈周围,面上装作严肃的样子,左手却挡在嘴边,向安歌歪着身子悄声道:“那兔崽子在做早饭!”“你听爷爷的没错吧!爷爷吃过的盐比你们走过的路还多!”做早饭?安歌疑惑地嗯一声,扭头去看正对着餐厅的厨房。新中式的开放式厨房,无半点阻隔。初阳越过窗格,光线跳跃着涌上吧台。傅斯珩早上起床的时候应该洗过澡,头发半干不干的。他穿了件黑色衬衫,衬衫袖口往上折了折,露出劲瘦的手腕。菜刀薄薄的刀刃出现在他养尊处优的手中,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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