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以为会面临一个智囊带一群武将的庞大规模,心里已经想好了应对刘虞的说辞,却不想通报进入营地后,迎面而来的是一群眼巴巴等着她的憨货。这刘虞也是惨,大冬天的行军前来堵公孙瓒,结果自己一把年纪了身子骨不好,受了寒病倒了。貂蝉到时,程绪、齐周、鲜于辅、鲜于银等刘虞下属聚集前来迎接,唯独不见刘虞的身影。极力教唆刘虞过来的主战派,现在都有些慌了神,他们哪里想到天气严寒,刚到城外第二日刘虞就病了呢?貂蝉带公孙瓒的道歉文书前来劝和,可真是解了燃眉之急。刘虞帐下群龙无首,人心散动,军心也乱了,而他病倒之前仍不忘百姓安危,嘱咐下属们约束军队,莫要惊扰幽州百姓。一旦开战,谁都不能保证会不会惊扰百姓,刘虞的嘱咐无疑是给下属武将套上了层层枷锁,若公孙瓒再不要脸一些,不顾百姓安危而展开猛攻,他们恐怕会因顾及而节节败退。程绪代表众人与貂蝉解释了原委,貂蝉听后,对他们说道:“州牧病倒,而公孙瓒有退让之心,不如就此化干戈为玉帛,也好尽快入城为州牧寻善于治疗寒疾的大夫。军中军医可有说州牧如何了?”鲜于辅答道:“军医只说州牧是受了风寒,这才高烧不断,需要静养,并无其他法子可治好州牧。”鲜于银懊悔道:“早知如此,便不该在冬日催促州牧行军。”齐周也后悔不达:“州牧关心将士们,知将士们没有受寒而急于赶路,却忽略了自己的安危。”程绪对貂蝉说道:“我们到达后驻军在此,等候州牧醒来,眼看他烧得越发重而军医束手无策,也是急在心里,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公孙将军愿意与州牧和好如初那再好不过了,有东曹掾在其中做保,我们也愿意相信朝廷来使的威信。”貂蝉视线扫过这一溜众人,包括程绪这个文臣在内,全都是虎背熊腰的大汉,一个个眼巴巴望着自己,散发着天然呆的气息。她额头挑了挑,对几人说道:“我前来劝和,为的是避免幽州内乱,真正拿主意的该是州牧才是,虽然他现在病着,贸然打扰不好,但我还是要向众位提出要求,想见州牧一面,请各位谅解。”几人对视,窃窃私语,这时,鲜于辅出声说道:“州牧本也是不愿意与公孙瓒交战的,只是我们几人太过义愤填膺,合力说服了州牧,这才有了这一出。”鲜于银道:“我们也没想到公孙瓒会有退让之意,还将东曹掾放出来了,若真如此,以州牧的性子,定会答应就此休战的。”齐周叹道:“实在是接到了东曹掾被抓的消息,州牧是又气又急之下才做的决定。”“那可真是”貂蝉斟酌了一下语气,念及忠犬护主,她好声好气地说道:“还要多谢州牧的关心。”刘虞下属们听罢,对她更客气了。貂蝉看刘虞帐下群龙无首的情况,心里直犯嘀咕,这和想象中不一样!“只是州牧大人还未醒来,只能请东曹掾等上一阵子了。”“不急,还是州牧身体要紧,”貂蝉准备的一肚子话没用上,也乐得轻松,她带着黑纱帷帽,声音悦耳动听,为了以免引起误会,她收敛了一身凌厉的气势。众人见朝廷来使是个优雅而神秘的女子,举手投足间有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又联想到长安传来的小道消息,很放心地就让她去见刘虞了。王允之女,乃是真正的汉臣之后,与他们州牧是一路人。况且一个弱女子,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也不致于将他们的州牧给吃掉。刘虞醒来后,很快就有人来通报众人,众人大喜,引貂蝉去见。“刘州牧。”貂蝉进入刘虞的营长内,陪同在侧的还有鲜于辅、程绪两人。“东曹掾请坐,刘某病体抱恙,有失远迎,实在惭愧。”刘虞有意站起来说话,最终因手脚没力气而未能起身。“刘州牧身体不适,我就长话短说了,今日来此见你,是为解决两军休战之事,”貂蝉阻止了他站起来,见他斜靠躺好,干脆利落地切入正题。“大致情况我已经知晓,若公孙将军当真愿意服软,能够避免幽州内乱最好不过了,毕竟我本无意与公孙将军决裂。我的下属们做事莽撞,给东曹掾添麻烦了。”貂蝉摇头道:“倒是不曾有添麻烦的地方,众位将军都很配合,也是好相处的人。”刘虞轻笑一声:“没有吓着东曹掾就好,他们长相虽魁梧凶煞,其实都是性子很好的良善人。”他病着,脸色有些苍白,看上去并不老,眼睛明亮有神,说起话来温和,带着长者的通透与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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