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看老大刚才的样子是铁了心了。这下要怎么办?刘稷是个极度自我、强势的人,去改变他的心意耿毅还不如现在开始想办法,以便在刘稷某天把持不住把顾崇明睡了之后能干净利落地给他擦屁股……耿毅痛苦地抓住了自己脑袋:他这是造了什么孽?韩昭并不知道刘稷与耿毅的那番对话,他回到屋里的时候,苏辛已经等候在那里。苏辛一直在关注外面的动静:“先生是和三公子一起回来的?”韩昭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后闷闷道:“徐仲严不在。”根据消息徐仲严本该在此次出使的使团中,但是韩昭只看到严焕。老五的出现让韩昭意识到隐姓埋名并不能摆脱组织,他不知道组织为什么在凉州覆灭后没有继续对他出手,但为了避免自己重视的事务再度被他们伤害,韩昭决定先下手为强。但他唯一的线索只有徐仲严,但徐仲严滑溜得像泥鳅一样,韩昭听得到他的消息,却摸不到他的人。听到徐仲严会来并州后韩昭原本打算趁此机会,最好在并州就将徐仲严绑了,盘问出他知道的事情。虽然听着简单粗暴,但如果成功能省他们不少事情。何况如今徐仲严的暗卫折损大半,跟在他身边的只是废了一只手的老四,韩昭不是不可以一试。但没想到徐仲严根本不出现。这种无处着力的感觉让韩昭很是恼火。相较于韩昭,苏辛就平常心许多,或许是因为与徐仲严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原因吧。他看出韩昭的急切,问了一个问题:“先生见过农夫们捉鱼吗?”韩昭看向苏辛,等着他说下去。苏辛翻过一个倒扣的杯子,提起茶壶往里面倒水:“他们会将池塘口用网塞住,将池塘里里的水放干,等鱼只能在泥淖里挣扎的时候就很好捉了”“徐仲严是鱼,伪朝江山便是他的水,如果在水里捉不到他,就把水放干。”杯子里的水满了,但苏辛没有停,任由水漫出杯子,淌到桌子上,等壶里再倒不出水后苏辛将茶壶摆正,揭开盖子,里面的茶叶黏在壶底,如同一只只搁浅的鱼。“这样他不就跑不掉了?”苏辛抬起眼看向韩昭,眼中是势在必得的信心。韩昭明白苏辛的意思,但他还有其他顾虑:“徐仲严本该随严焕来并州,但如今他不在,会不会是东都发生了变数。”苏辛承认韩昭的担心有道理,但却觉得大可不必,他放下茶壶,叹了一口气:“先生,学兄在东都呢。”如果东都发生的事以程琚的才能都应付不了,远在并州的他们担心了也没用。理虽然是这样,但韩昭还是不能像苏辛一般心大到完全不担忧。不过这件事目前没有线索,谈下去也没用,韩昭把话题转到了联盟上:“对于这次联盟,你有什么见解?”这问题半是询问半是考教,苏辛略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娓娓道来:“伪朝不得人心,佟荣当年举事是因为不屑侍奉伪朝,因此不必担心他们与伪朝联盟。而严焕此来应该也没打联盟的主意,他们的目的主要还是在于破坏荆州与并州的联盟。”韩昭点了点头,这些与他想的一样。苏辛还没有说完:“荆州联盟并州的初衷是为了防止自己在攻打伪朝的时候东部出乱子,然而并州素来弱于荆州,帮荆州攻打伪朝让荆州变得更强大的行为佟荣不会愿意去做。”“但从另一个方面看,这次计划不止能让荆州吞并伪朝,如果操作得当,并州未必不能借此发展起来,赶上甚至超过荆州。”“这里面的关键就在于如何分配责任与利益。”“所以荆州要考虑的是如何找到一个平衡点,既要是能让并州满意,又不至于让它威胁到荆州。”苏辛将手揣进袖子,叹道:“明天的谈判估计会在战线的划分上扯上好一阵了,也不知三公子如何应对。”苏辛的看法与韩昭相去不远,但韩昭对刘稷更有信心:“他做得到。”听到此话,苏辛诧异地看向韩昭,随即他摇头笑叹:“先生真宠爱自己的徒弟。”韩昭解释:“我说的是实话。”并不是对偏袒刘稷才这样说的。苏辛无奈,他说这话的本意不是这个,而是指韩昭说刘稷做得到时眼底流露出的自豪骄傲。不过他没有解释,韩昭脸薄,直接点破怕是会惹恼他,不如就将话题在此打住。虽然苏辛分析得很透彻,但谈判起来却并不轻松。徐迟与刘稷如今各为其主,虽有旧日的关系在,但也不能为此伤及主君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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