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觉得蠢作者写的一点也不深奥的,那也不奇怪,因为,事实就是这样。看起来复杂,其实只是蠢作者把自己绕得晕_(:3」∠)_这部分剧情过了就好了(略没人性的发言)自由上天似乎从一开始就不眷顾刘玄。给了他皇天贵胄的身世,却在幼时便国破家亡、沦落异乡;辗转回到故土,却不得不沦为别人的傀儡;步步筹谋获得权利,却仍是举步维艰。这些年他礼贤下士,待人以诚,努力经营自己的政治集团,终于获得了逐鹿中原的资格,但老天仍旧和他过不去……并州来犯是刘玄没有料到的,并州与凉州并不接壤,两个月前还陷于萧墙之祸中,没人想到它会在短短时间内平定内乱并组织出兵。看到并州军队的时候,景修却没那么意外,并立即想到了一个人:徐仲严。根据韩昭的消息,四个月前徐仲严离开凉州后朝并州去了。他在并州做了什么?许了并州什么样的利益?以至于让他们愿意越过他方势力的地界攻打凉州。凉州为了与窦骁对抗已兵困粮竭,已经无法在并州十万大军下坚持到赵寄的军队回援了。上兵伐交、其次伐谋、其下伐战。如果徐仲严能以利劝并州攻打凉州,那么一定也能以利让他们放弃。重新细细研究一遍并州的情报后,景修决定亲自走一趟。窦骁撤兵、并州来犯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赵寄那里。他的副将已经带着十万人回援并州,只剩下七万人给赵寄守着南阳与襄阳两座城池。七万人能守多久赵寄也不确定,他抱着枪立在城头,想着即将要与之交手的窦骁,想着他可能使出什么样的战略,想着自己要如何应对……或许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或许是韩昭教与的本事给了赵寄足够的底气,面对窦骁这个成名已久的战神,他毫无胆怯或畏惧,只感觉血管中的血液在发热。这仗对窦骁来说也不容易,襄阳易守难攻,其险要不下于龙渊关,只要赵寄备足粮草、闭城不出便足够他们喝一壶的。路上窦骁盘算着各种取下襄阳的法子,以及赵寄可能的应对。赵寄速取南阳导致他无法顺利攻下龙渊关一事已给了窦骁足够的警醒,他会给予这个年轻小将足够的重视。两个素未谋面的对手,在相隔千里之遥的时候便交起手来。……并州的军队临近龙渊关,凉州的军队千里回援,窦骁折转勤王……三支军队在中原大地上“错身而过”,刘玄于少主府内心急如焚,却不得不强装镇定,坐稳钓鱼台,镇住浮动的人心。与此同时,景修的车驾由其心腹驾驶着秘密离了凉州朝并州而去;而他的对手二爷徐仲严则在东都的一间别苑门前下了马车,由老四陪同着进了门。别苑内景致如画,然而二爷未有半分顿步,径直往前而去。从一条阶梯往下,别有洞天。一条幽深的暗道向前延伸,钉在石壁上的油灯静静地燃烧却只能照亮方寸之地,石道的尽头依旧黑暗,仿佛有怪兽窥视。几个黑衣人从黑暗中迎了出来,老七与十八赫然在列,剩下的不出所料应当是十四、十五、十六。他们朝二爷行礼:“二爷。”二爷缓缓一点头,然后抬手示意他们留在外面,自己带着老四走进了幽暗的石道。再次从阶梯往下是一排排石牢,四面都是厚而重的围墙,只在门下开了一小小的口子,传递饭食。二爷停在一间石牢前,老四上前开了门,二爷走进去,老四又锁上了门。门内的环境倒不似想象中糟糕,虽然简陋,但也算干净。韩昭正在苦寻的计良坐在只铺了一张凉席的地上,四肢都被扣上了普通人手臂粗的铁链。见到二爷,计良笑了一声:“呵,总算来了。”二爷摩挲着手指,幽幽回道:“我原本想直接弄死你,但最终又没舍得下这道命令。”对于他这话,计良回了个嘲讽的笑,只问:“老五呢?”“还活着,但以后能不能继续活着要看你了。”计良眼神一凛,冷声问道:“你想要什么?”二爷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扯起了其它的:“你逃离在外的时候我一直想:你背叛主子与我,为什么还不去死?如何还配活着?但你被抓回来之后,我居然又舍不得了……毕竟,你是我唯一剩下的亲人。”他的语气难得的情感丰富,怀念、眷恋、不舍,全交织在一起。二爷与计良从小一起在村子里长大,一同读书、一同练武,比亲兄弟还亲密,说是亲人也不为过——尤其是在雪崩淹没了整个村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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