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自脚底漫起,渐渐抵达许夷然的腿根,她在湿滑中坐起,与他头碰头,笑得狡黠明媚:“那我能拥有你的第二次吗?”
闻言,许明安的眼神深邃下去。几声响动后,浴缸中的水瞬间涨到缸沿下端。
凌晨十二点,上海夜未眠……
***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此话应当是孔子所有的思想遗产中,许夷然最同意的一句。她和哥哥的关系在潜移默化中变了,要具体形容,她也说不上来。总之这种暧昧的不可公之于世的秘密关系,令她痴迷到发狂。
而许明安亦然。
学校没有每夜查寝清点人数的规定,故此逃寝成了许夷然开学以后的常态。
初秋,今日上海多云,时针刚拨过六点,天幕昏黑了一半。刚吃过晚饭,二人肩并肩瘫在沙发上。许明安瞥了一眼妹妹餍足的表情,抬手搭在她饭后平实的肚皮上,揉了揉打趣:“我手艺好吧?居然让你吃了半盘鱼……”
许夷然张臂伸懒腰,脑袋一歪靠在他肩膀上:“比妈做得好吃多了!”
许明安盯着她的脸微笑,片刻后俯首凑至她面前,触了一下她殷红的唇:“囡囡喜欢吃,以后我就经常做。”
许夷然挂着他的脖子坐到他腿上,宽大的T恤领口松松垮垮:“你老实交代,上回苏溪过来,你是带她出去吃的还是在家做饭给她吃的?”
许明安围住她的腰,掌心贴着她的腰窝,笑得无奈:“当然是带她出去吃的……我才懒得给她做饭。”
“那还行。”
餐桌上还摆着残羹冷炙、筷箸碗盘,许明安双腿一用力圈抱着她站起来,面对面问她:“你吃饱了吗?吃饱了我得去洗碗了。”
许夷然嘴角一勾,赖着不下去:“那我要是没吃饱怎么办?你再做几个菜?”
今次才发现,原来他根本就不是什么性冷淡。这不,话音刚落,他的眼神就在她挑衅的目光中变得欲望迷离,旋即手臂发力,抱着她向卧室走去——
“那我喂你。”
***
要开门下车时,许炎犹豫了半晌。抬头看看茶楼店口的牌匾,彷徨到底要不要去。
也不知苏溪怎么会约他在这里见面,左右两人也就在谭苏两家的聚会场合打过几次照面,话都没说上几回。而且这丫头还在电话里神叨叨的,千叮咛万嘱咐他们的这次见面一定要保密。
自入赘以后,许炎的性子和尊严就被磨没了,变得畏首畏尾,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吓成惊弓之鸟。出了大事拿不定主意了,就等着老婆做决定。反正他习惯了缩在谭家父女后头,隆重的场面也没他说话的份儿,久而久之,几乎失去了与人社交的能力。
手在门把上一触一离,反反复复好几回,就在他满头大汗想要爽约时,苏溪忽而出现在车门外,轻轻叩了两下玻璃门。
她笑得很得体:“叔叔,您终于到了。”
许炎尴尬,苦笑着点点头,打开车门。
“小溪等很久了吧?路上有点堵车,不好意思哈。”懦弱的人往往还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撒谎成性。
苏溪一眼看穿,但不道破:“没事的叔叔,我也才刚到不久。”
许炎锁车,从口袋里掏出帕子在额际擦了几个来回,跟着她往茶楼里走去。
定的是二楼卡座,旁边的红木窗子对开,让街景一览无余。老远有服务员吆喝待客:“诶——垒起七星灶,铜壶煮三江,摆开八仙桌,招待十六方!”
下头正厅亮堂,中心靠墙位置有一半尺左右舞台,台中女角儿身着旗袍,斜抱琵琶,泠泠音色,狎而不淫。此景此乐,合该是孵茶馆的闲暇情致,而许炎无心享受,双臂缩在腿中央,紧张得像等待训话的小赤佬。
苏溪端起茶壶为他添茶,语调温柔有礼:“叔叔,大中午的叨扰您过来,真的不好意思……要不是事情严峻,我也不会这样做的。”
许炎动都不敢动,任由面前的茶水满了杯子。他窘迫地咳了两声,才说:“小溪啊,你就说事吧!”
苏溪五指叩在桌上,轻轻敲了敲,待许炎的表情越来越不安,俄顷严肃地开口:“叔叔,不知道您是否发现明安和夷然的关系不寻常?”
许炎一愣,脖子僵住,头抬得很机械:“你这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要说的话苏溪也没放在齿间咀嚼,直接和盘托出:“不瞒您说吧,我已经很多回看到他俩,做出一些……十分逾矩的亲密行为了,这么说不知道您懂不懂?唉,我也是想了很久,才决定告诉您的……一开始我还打算跟谭阿姨说,但是吧,谭阿姨的性子毕竟急一些,万一听完忍不住冲动怎么办?虽然说他俩不是亲的,但这正儿八经的伦理道德哪容得了这样越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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