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顾文彬记忆中那个不修边幅的谭秋形象天差地别,更与眼前这个因为一路的奔波和情绪的波动,显得狼狈不堪,衣服淩乱,头发散乱而狼狈不堪的自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顾文彬的怒火逐渐转化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嫉妒和恐惧,他看着谭秋,心中不禁涌起一个念头:谭秋好像才更像是那个被找回的……真少爷。昔日好友竟是真少爷“顾文彬……算了,我还是喊你谭富贵吧。”谭秋单手支着脑袋,眸子里全是戏谑,“你来的刚刚好,我刚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是顾家的真少爷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从容不迫的调侃,仿佛在和久未谋面的老朋友开玩笑。顾文彬感到一阵眩晕,他的大脑仿佛被重锤击中,一片空白。他的思维在这一刻停滞,只能下意识地反驳,&ot;我不是,难道你是?&ot;但话一出口,他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误,脸上露出了一丝惊慌,连连找补,&ot;你到底想说什麽?&ot;“也没什麽,就是村长说20年前我身上有这麽一块长命锁,想请诸位看一看,是长命锁,上面写着什麽字?”谭秋勾着长命锁的那根手指晃了晃,就这麽随手丢了出去。前排记者眼疾手快的接住,待他翻过去认清上面的字迹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是“顾”字,旁边还有顾家专属的印章,那是外人无法仿造的痕迹。难不成……记者的心中涌起了惊涛骇浪,他猛然擡头,眼睛死死盯着谭秋,在眉眼之间,又或许是在轮廓之间,他仿佛看到了顾家掌权人顾德的影子,难不成……长命锁很快被传开,甚至还在直播的摄像头面前翻来覆去过了一遍,这让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关注着直播的顾德也是呆滞当场,这,不可能吧?谭秋还在台上慢悠悠的讲话,仿佛全然不知道自己丢下去一颗威力多麽巨大的炸弹,他拍拍话筒,试图把人群的吸引力勾到自己这边来,“你们不信没关系,其实我自己也不信。”“因为你们还可以像上次一样说这是我偷的。”谭秋笑得温和灿烂,却人人都可以从那笑中看到冰冷的锋芒。顾文彬仿佛抓住了一线生机,他急切地断言,“这就是你偷的我的!”他以为台下这群记者立刻就会像上次一样,无条件地信服他,然后跟他一起对谭秋群起而攻之。但会场内一片寂静,甚至还有人沖着他翻了个白眼,有位记者站起身道:“顾少爷,或许您听说过一个谚语,叫做狼来了。”顾文彬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青白交替,他刚刚在压力之下不得不承认那两亿并非被谭秋所拿到,而是自己私藏。现在,他还想让人们相信他的话,无疑是自欺欺人。“不过单凭一个信物,就想认亲确实有点牵强了。”谭秋的声音在直播间里回蕩,他的话语似乎带着一种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陷入他的节奏,“所以现在还有一种技术叫做亲子鑒定,只需要两个小时就可以让一切真相大白,怎麽样?要试试吗?”顾文彬的脸色在谭秋的话语中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我不……”他的声音微弱,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谭秋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打断了顾文彬的话,“顾总如果您在看的话,就麻烦您下楼接一下我的人,他需要在您身上取样,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顾德的办公室里,气氛异常沉重,他坐在椅子上,眼中闪烁着複杂的光芒,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脑子里已经盘算出数条为顾家开脱的路,如果顾家的真少爷不是顾文彬,而是本次事件的受害者谭秋,那麽这一切是否就可以两极反转?更何比起身家一清二白的顾文彬,谭秋自带贵族侯爵身份,同时还手握丰厚财産,长相上也是仪表堂堂,说话谈吐方面也是不俗,无论哪一项单拎出来,都是顾文彬无法比拟的。这样稳赚不赔的买卖,顾德哪里有拒绝的意思,内线电话的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顾德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谭秋,你不要欺人太甚!”顾文彬的声音也在直播间内,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和愤怒,“父亲,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们是做过亲子鑒定的,我们就是真的父子!”然而,顾德这会儿已经对顾文彬的抗议全然不在意了,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谭秋的另一条邀请所吸引,“亲子鑒定的结果只需要两个小时,顾先生你要不要来宝佳酒店和我们一起,当做这一结果的第一见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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