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然后拖着大氅出来,踮起脚试图把大氅给他穿上,却终究身高悬殊,便抱在了他手臂上。“你还没好!耍什么大刀!”她分明恼了,他心头却因为她的关心松快了些,笑了笑,回头看过去,想要问什么,但张了张嘴,却没说出口,只轻轻把她推在一边:“没事,许久没动,骨头都快锈了,你看着,你看着就好。”又练了起来。姜瓷看不懂,但她总觉着他似乎心头不痛快。董泠儿的事分明了了,他为什么不痛快呢?忽然心一颤,因为廖家姑娘么?终究错过,是一生遗憾。她就这么看着,看他大汗淋漓,看他气息紊乱,看的心头纷乱。他们各怀心事,却都心力交瘁。卫戍觉得,他的心意已经表示的足够明白,但姜瓷总却淡然的推拒在外。是他不够好,不足以让她踏实,让她安心。大汗淋漓出了一场汗,姜瓷怕他受凉,仔仔细细看着他擦了汗,催促他换衣裳。卫戍看她为自己忙前忙后添碳烧茶,显然对他极为关怀,那股郁气才算消散一半。心里有些矛盾,姜瓷看见康虎是真高兴,她从小到大怕是连个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如今在盛京除了他也再没别人。他希望姜瓷高兴,却又不愿她和康虎多说,挣扎许久还是放弃。算了,自私一把,他想起姜瓷对康虎的笑心里就别扭难受。卫戍心里有愧,觉得姜瓷的疲累都因他而起,晚上隔着墙小意温存的逗她开心,听她说着话慢慢睡去,心里才算舒坦些。第二天是十五元宵节,姜瓷早早包了元宵,都是卫戍爱吃的馅儿,才洗了手从厨房回去,就见贺旻往夙风居去。她走回去,听见他们在小厅说话。“你去了,老九见了定高兴。”“嗯,廖大人却未必高兴。”姜瓷陡然僵住,卫戍声音淡然,似乎带着些意难平的萧索。卫戍更衣,再出来时看见她站在外头,拉住她发凉的手诧异:“站在这里做什么?才要叫吴嬷嬷告诉你,我同贺旻出去拜会老师。”姜瓷笑:“今天是元宵节呢。”“对,所以我早些回来,带你出去看花灯。”“好。”她看着卫戍出去,他披着那件雪白的狐皮大氅,头上玉扣束发,浑身上下润泽如玉,是他最好的模样。“夫人,外头冷。”姜瓷愣许久,直到吴嬷嬷来叫。“嬷嬷,有位……廖大人?”“您说廖太傅么?那是帝师呢,曾为陛下讲学,如今为皇子殿下讲学。公子做过九殿下五年陪读,廖太傅也算是他的老师。”“哦。”姜瓷嘴里苦涩,原来是这样的廖家。帝师之尊,清贵至极。“我听说,廖家姑娘极为出色?”“是呢,廖太傅膝下两子,只长子有个女儿,聪慧秀美,性情和顺,乃我朝有名的才女。太傅当做孙儿教养,连名字也取了永清二字。太上皇极为喜爱,早同陛下定了皇子正妃之位,只是不知到底是与哪位殿下了,与之年岁相仿的有六殿下七殿下和九殿下三位呢。”姜瓷点头,也合该这样的姑娘才能配得起卫戍了。“说起来,公子同这位廖姑娘也有些渊源,想来您该听说过,公子十二岁时……曾遇险,恰被廖姑娘遇见,便指使人往将军府送信,这事不少人知道。”吴嬷嬷扶姜瓷进屋,姜瓷双手捏在一起。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那时的卫戍,孤苦可怜,又是那样的紧要关头,廖永清待他的恩情,想必他牢记在心。这样的姑娘,那样的卫戍,他自然该喜欢她的。“嗯,这位姑娘,倒真是不俗。嬷嬷,我有些乏了,略歇歇。”她笑容有些空,闷着头进到暖阁,一头扎下,昏昏沉沉。廖永清,廖永清。姜瓷浑浑噩噩,天色渐沉,她等着等着,却总不见卫戍回来。他说要带她出去看花灯,许是忘记了吧。姜瓷也不点灯,吴嬷嬷以为她睡着,直到戌时,阿肆忽然在院子里叫嚷。吴嬷嬷忙接出去,姜瓷起身,便见他扶着卫戍摇摇晃晃进来,卫戍似乎高兴,又似乎并不是,有些醺醺的,姜瓷上前接一把,他忽然离开阿肆,整个人靠在她身上。“怎么喝酒了?”她诧异,因伤势而久不饮酒,今日却喝这么多。“贺旻那狗东西算计我!老师跟前不敢造次……”卫戍呵呵笑着,与姜瓷踉跄几步,却不肯回自己屋里,执意要往暖阁去。好容易躺下去,姜瓷为他解了大氅,里头衣衫似乎染酒,湿了一片,这样天最容易受冷,姜瓷忙解他衣衫要给他换一换,才解开,他却忽然按住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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