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时大乱,最后是宁坤远怒吼声发出:“全部住手!”
这才安生下来。
宁坤远来到何妨面前跪下来:“母亲,这事全发生在皇宫内廷,且皇后娘娘已经下令,让初儿跟马谦和定下亲事,且若没有暖暖当时的挺身而出,怕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结束。”
近日来,外朝发生的事让宁坤远已经劳累许多,朝廷上风云莫测,太子之事刚刚确定,自家就迎来这种事,他内心很是烦躁。
“母亲,暖暖宋律辞废的婚事怕也是要废了,您还要怎样深究?”宁坤远淡淡的质问何妨。
何妨看着这个虽自幼养在她房里,但心眼也是最多的孩子,没吭声。
“母亲,这件事等过几天再说吧。”宁坤远说完站起来,吩咐着:“都回去歇息吧,今日之事,若是流出去一点流言蜚语,就乱棍打死喂狗。”
宁言暖应着,扶起方式回去,后面发生什么,她都没过问。
夜晚,宁言暖坐在桌子前,烛光闪烁,印在画卷上,仿佛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画卷舒展三分之二,除中间有一支白玉通透的长笛之外,其余的地方,都被浓墨覆盖住,可这样衬得那长笛更加玲珑剔透。
宁言暖修长的指尖描绘这长笛的样子,一点一点,对待珍宝。
“小姐,堂小姐那边还在闹。”木芷端着一盆水进来,打算让宁言暖洗漱,忍不住碎了一口。
宁言暖没有吭声,木芷又叫了一声“小姐。”
宁言暖将画卷收起来,放好才说;“让她闹吧,索性也蹦跶不了几天了。”
纵使有何妨护着如何,这次是众人面前闹出那种事,她要是不嫁给马谦和,纵观天闇城,哪个世家子弟敢娶这样的女子过门?
或许是很久没有看见那白玉长笛,宁言暖又再次梦见无言,无言他还是坐在高高的石头上,望着远方。
要是她飘荡在这世间时,能够时时刻刻跟着他就好,这样也许现在她就可以找到他,而不是在这天闇城大海捞针般寻一个人。
宁言暖还记得她刚刚死去,看着火光穿透她的身子,脱离火海,周遭人喧闹的声音离她而去,她随风飘荡远方。
她不想回天闇城,就转辗到各个地方,可她总感应有一股引力,吸引着她,她顺着那股引力飘荡飘荡,直到来到塞北的草原。
彼时,峡谷之中,两批人马打的不可开交,宁言暖站在高山之上,看见下面血流成河,残肢断骸。
“誓死守卫我天闇王朝,将士们冲!”
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瞬间抓住宁言暖的注意力,宁言暖看见一匹汗血宝马上那威武的领帅,他身穿银色盔甲,带着一具银白面具,在战场上如同天神降临,也是那一刻,宁言暖化作一股白烟冲着那男子飞去。
初冬的夜晚总是那么短暂,宁言暖醒过来的时候,手脚有些凉,她将被子往身上聚拢些,缩成团继续躺着。
“大小姐,少爷回来了。”木芷推开紧闭的门,兴高采烈的来到床边。
宁言暖从被子的一角伸出一个脑袋,亮晶晶的眼睛咕噜噜的转着。
“小姐,快起床,少爷在外面等着呢。”
宁言暖赶紧让木芷伺候她穿衣起床,木芷连声应着好。
今年多灾多难,宁行风早年参兵,身体强壮,私塾也是跟皇子们一起读的,才能胆谋不输给皇子们。
水患突发时,宁行风就被派出去担任监察御史,监督各地的劳务,以防偷工减料的肖鼠之辈,后水患略微好转,又被派去查检盐税之事,前几天方式还在念叨宁行风,说不知道今年过年他还能不能回来。
宁言暖穿走在游廊上,脚步带风,一进大门就脆生生的喊了声:“哥!”
宁行风一笑便如同少年郎般平易近人,尤其今年的奔波让他好生好养的世家子变得有些岁月感,不过宁行风已经二十又二,老大不小了。
“哟,哪来的小姑娘,长的可真让人动心。”
宁行风略显痞气和宁言暖开着玩笑。
宁言暖娇嗔的再叫了一声哥,宁行风笑的更加开怀。
方式看着宁行风回来,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在外的游子只要不归家,就始终让人担心的。
何妨脸色也好转点,宁行风是宁家孙辈唯一的儿子,往后的传宗接代,发扬她们宁家就只能靠他一个人了。
宁言暖扬起的心,在看到旁边穿着水墨色长袍的男子时,又落下去了,宋律辞也来了?
宋律辞穿着水墨色长袍,整个人深沉,他一言不发的看着宁言暖一家的欢声笑语。
同时,城西的卫王府,卫谨信在他的房间里来回踏步,过了好久,房门打开,御翎从外面走来,面上带笑,让卫谨信的心情好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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