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平与刘志无冤无仇,纵使他平日如玉清所说四处挑弄是非,却终归未枉杀人命。此刻刘志不死,死得便是自己。徐小平捏紧剑走进山洞,步步逼近草席上的刘志。刘志闻声抬头,道:“徐道长?”待他看清徐小平额角黑莲,猛然变了脸色,勉强站起身,惊道:“你是魔教中人?”徐小平不答,抽剑刺向刘志,道:“受死吧!”刘志拿剑格挡,在他脸上唾一口,道:“呸,面上装得清风道骨,竟是魔教奸细,枉我看错你,我问你,流奕少侠呢?”徐小平看了一眼洞外,道:“被我杀了。”“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刘志往洞口处移,边移边骂,道:“流奕少侠待你不薄,你怎忍心下此毒手?”徐小平此刻心烦意乱,不理会刘志所言,连连刺出几剑,都被刘志一一躲过。月无牙自洞外走进,道:“徐道长的剑软绵绵,还不如女人的剑,怎么,不忍心?”徐小平咬牙挥剑,中伤刘志左肩,挑落了他的剑。刘志跑向洞口,月无牙按住他左肩,将人踹到徐小平脚下,道:“人送到你面前,还不动手。”徐小平握着手中“不识”,缓缓对准刘志心口。月无牙看着徐小平。徐小平闭上眼睛,手向下沉。不想刘志突然起身,一头撞在徐小平的肚子上,徐小平剑掉在地上,弯腰捂着肚子。刘志趁机跑出山洞。徐小平喘着粗气看向洞外。月无牙道:“不去追他?”徐小平弯着腰,咬唇不语。“你若不去追他,爷不杀你,也不会杀他。待他出山后,所有人就都会知道你是一个魔教奸细,日后你除了魔教,可就无存身之所了,怎么,这样也不追不上?”徐小平静想片刻,缓缓摇头。月无牙勾起唇角,走出了山洞。武林大会一事,叫武林正派大伤元气,剑山三百余名正派子弟死伤无数,魔教自剑山退去后,各派纷纷聚集于栖灵山悼念被魔教所杀的弟子——月无牙自不会错过这等事。徐小平乃魔教奸细之事早被传的众人皆知。玉清冷面站在二百余牌位前,敬上三炷香,转身对激愤的众人道:“徐小平倘若真的是魔教奸细,暗通月无牙引得此番祸事,平阳山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徐小平,给诸位一个交代。但徐小平至今生死不知,在未调查清楚之前,还请诸位切勿听从一面之词,妄下定论,玷污我平阳山弟子清白。”几日前死里逃生的刘志闻此站出来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是黑是白,日后即可分晓,道长可不信我,但倘若徐小平私下找你,还请道长勿存包庇之心,放虎归山。”玉清冷眼看他,道:“那是自然。”梁觅秋在具信流身旁道:“早知徐小平歹毒,他定是早与魔教勾结,害了我爹不说,还害了这么多人!”具信流淡道:“你对人偏见过深,事情未调查清楚之前,怎可妄下定论。。”梁觅秋想到恨处,不由道:“我与那刘志便是一样的,我们说了事实,可是口说无凭,他人都不信我们,任徐小平这等人恣意为祸。先前几次都是他挑衅在先,济善堂魔教围攻之时庄主莫名中了软筋散,怕也是徐小平借寻人为借口,在您身旁下了药。这么多事,怎么如今庄主还要为他说话?”具信流不语。梁觅秋兀自别过头,眼中都是泪水“庄主未受那小人迫害,我却是时时刻刻记着杀父之仇,管他徐小平是不是魔教中人,我都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具信流转首,似看他,又不似在看他,手下慢慢摸上左臂的烫伤。傍晚起棺之时,突现四个黑衣之人,罩面纱,穿黑衣,一路踩棺而来,在灵堂门前左右悬下两幅约两尺长写满密字的宣纸。开头皆用红笔写“罄竹难书。”那四人又像鬼魅般退出灵堂,依旧踩棺而回。众人皆握紧手中武器,义愤填膺看向堂外。只见山下缓缓上来一顶颇大的黑轿,在堂外停下。轿中传来温润男声,声音不大,众人却都听得清楚,轿中人道:“在下月无牙,特来送礼。”月无牙不正是魔教头子,刘志在人群中道:“正是这道声音,那日徐小平跟着的便是这人!”玉清面色微变,上前问道:“何为礼?”月无牙道:“棺中之人,皆罪大恶极,十恶不赦之徒,我魔教为武林肃清风,不为礼?”有人看向“罄竹难书”之下的百余行字,不自觉念道:“流仙派,以幼女,练功。虏幼女二百,奸二百,杀二百——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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