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翎虽然没有与其它鸟儿相好过,但它听过无数话本和戏文,一眼就觉得鹿笙刚刚那眼神,像极了话本说中的那种动了心的痴情小姐。‘姐姐,你爱上书书了!’羽翎转了转它圆不溜丢的小脑袋,尖着嗓子大声喊叫道。鹿笙猛地一惊,火速抓住某只上蹿下跳的大嘴巴鸟。“这是在作甚?”祁枕书清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鹿笙身体顿时一僵。“书书,姐姐她……”羽翎挣扎着从她的手里钻出来,歪着脑袋开始说起人言。一把捂住鸟喙,将它放在身后,鹿笙笑着与祁枕书扯了一个理由:“出去野太久,吵吵着让我给它找食。”“我去问问店家要些稻谷。”鹿笙捏着羽翎就出了房间。等门一合上,鹿笙快步走到走廊的拐角,对着某只碎嘴子鹦鹉道:“明天我给你买最爱吃的炒瓜子,刚才那话不许告诉祁枕书。”“姐姐爱上书书了!”被她捏了许久,羽翎很不高兴,它不服气地叫道。“你要是敢说的话,等回了滨河县,我就把你还给林纾清!”贿赂不成,鹿笙改为威胁道,“听到没!”‘知道了!’羽翎瞬间没了气势。鹿笙松开她,羽翎扑棱着啄着她的头发泄气。‘姐姐坏!’‘姐姐坏!’等鹿笙给小气鸟要了稻谷,再回到房间时祁枕书已经洗漱完,正合衣躺在床上。暖黄的灯光下佳人轻轻斜倚在床头,单手执书眉目认真,美如画卷。鹿笙消散的羞意又快速凝聚起来。压下心底的忐忑,她拿了木盆打水洗漱后,缓缓走到床边。“你要睡里侧,还是外侧?”祁枕书侧眸问道。“都可以。”鹿笙强装镇定道。“那你睡里面吧。”祁枕书平时与糖糖一起睡,都是习惯睡在外侧。她曲了曲腿给鹿笙让出位置。“嗯。”鹿笙默默地脱了鞋,从床尾爬了过去,看清里侧还有一床被褥后,悄悄舒了一口气。同床而且还要与她盖一条被子,鹿笙真怕自己的心跳声会大到直接让祁枕书听出来。鹿笙扯过自己的被子,盖在身上,侧身翻向墙壁,尽量与她拉开距离。“可要吹灯?”祁枕书放下手中的书。“你也早些睡吧。”鹿笙拉了拉被子,说道,“这油灯亮度不够,看起书来太费眼。”“嗯。”话音落下,屋内也瞬间暗了下来。黑暗中任何细微的声音都被无线扩大。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鹿笙甚至能清楚地听到身后祁枕书的呼吸声。月光流转,夜色渐浓。直到耳边传来匀速的呼吸声,鹿笙才悄然动了动身子,将压麻的手臂从身下抽出。与昨夜相同,不知醒了多久,她才慢慢地朦胧睡去。翌日。天刚蒙蒙亮,车队便已踏上行程。午后用过饭,祁枕书抵不过困意,斜斜靠在车上小憩。鹿笙见她睡着,便出了马车,与老杨坐在一处。苗方瞧见她,放缓了马速与她搭话,想问问昨日她救梁小娘子那套医术,都有哪些奥义。知他好奇,鹿笙也不藏私,与他讲了心肺复苏的施救方法和注意事项。“原是如此,此法当真妙哉。”苗方竖着拇指夸赞道。“我看你是借着这法子,好有机会名正言顺的轻薄小娘子,才觉得此法甚妙吧。”秦飞燕毫不留情地调侃道。“嗨!师姐如何这般不信任小弟。”苗方不服气地辩驳,“以小弟的才貌,何须用下作的手法接近小娘子?”“想当年也不知是哪个,为了赢得方家娘子的欢心,还想让我们扮演坏人,你好英雄救美来着?”秦飞燕斜睨着他。众人听罢,哄堂大笑。“诶诶诶,不带这么揭短的啊,那年我才九岁,都是无知的少年羞事。”苗方挠了挠头,好不害羞道,“师姐可不许再提了。”几人正说笑间,忽地,两侧的草丛中窜出十余个黑衣的蒙面大汉,拦住了车队的去路。秦飞燕旋即勒停身下的马,并抬手示意身后的车队停下。“在下秦武镖局的秦飞燕。”秦飞燕抱了抱拳,笑着与他们说和道,“敢问各位是哪道上的兄弟?”常年在路上行走,秦飞燕甚是懂得道上的规矩。镖局出行车队都会插上镖旗,一般山匪看到镖旗都不会上前劫道,但若是碰上新匪拦路的,就会在问得名字后掏上些买路的银两,等下一次他们再遇见便不会过来拦截。领头的黑衣大汉并未回答秦飞燕的话,只沉声说道:“留下身后的马车,放你们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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