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凉按住了辜无眠拔剑的手,手指和人一样温软,指尖带着点凉气。
辜无眠便滞了滞,停下了拔剑的动作看向她。
宋温凉安静解释道:“这位前辈,我……和之醒还没结婚所以如果要和离,暂且还不用。”
她念及刚刚的吵架,特意在称呼了别人前辈后又念了辜无眠的字。
这是宋温凉的小心思,辜无眠没能看的出来,但很受用。
窗边女子闻言颦了下眉,眼神有些不善了。
一男一女,大晚上挤一张塌,亲亲抱抱是常态,但这二人却不是夫妻。这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主要是宋温凉这张脸看起来太过灵秀,气质也单纯,一看就是名门大派中出来的姑娘。而辜无眠虽然人模人样,但也就人模人样吧,他周身的血气看着就不像什么简单人物。
宋温凉看到女子的复杂面色,回忆她的言行,便知道她可能是想错了。
不过她与辜无眠的身份不好解释,便用其他的话堵住了对面人的嘴,道:“前辈,昨晚上哭的人是你吗?”
宋温凉没敢说——昨晚的人哭的凄凉的有些跟狼嚎似的。
这狼嚎是形容词,昨晚的人哭两句就要嚎一嗓子,还是拐着弯的那样嚎。
女子顿了顿,道:“是我。”
她身上的青衣利落,看起来颇为衬她。
辜无眠道:“你有没有考虑过干脆直接穿绿色衣服。”
女子道:“为什么?我觉得你该穿绿色的。”
她自然是没听过绿帽子的话,但不妨碍她立刻回怼回去。
辜无眠冷笑一声道:“不,绿色多衬你,毕竟我老婆可没找其他人。”
女子笑了,转头又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对宋温凉道:“这人一看就跟你不是一道的,要我送你回师门吗?”
宋温凉摇了摇头道:“我还有些事情要做。”
女子道:“什么事?”
“不能说。”
女子的目光在她身上绕了绕又在辜无眠身上绕了绕道:“跟魔气有关?”
宋温凉心里一紧,面上却忍住了不让自己暴露。
辜无眠则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他大概已经猜到了对面的女子是谁,道:“你们朝闻派的人这么爱管闲事,不如我送你到监仙阁去管如何?”
女子凝了凝神色,半晌,无所谓地道:“好啊,到时候看看监仙阁的人到底是先逮我还是先逮你,鼎鼎大名的剑鬼。”
此人正是朝闻派的大师姐魏蝉衣,如她所说的一样,是为了她离心背德的夫君而踏足的此地。
朝闻派是当世第一大门派,跟其他的宗门世家不同。他们收徒皆记在掌门名下,凡入朝闻派者不分内门或外门,每隔一甲子收一代弟子,不分贫贱富贵、男女老少,以入门时间做排序。
前些年朝闻派刚刚新招收了第八代的弟子们,一时间各个宗门都难收到资质较好的弟子,宋温
凉还听见掌门师叔因此怒骂过朝闻派。
而魏蝉衣便是七十几年前第七代的大弟子,目前据说已经至自我境后期,跟沈怀明和如今受伤的辜无眠差不多一个境界。
宋温凉从辜无眠口中得知对面人的身份后有些惊讶,还有些不解。
“我从未听说过朝闻派的大师姐又嫁了人。”她问道,“您的夫君不是百年前就死了吗?”
宋温凉听过这件事,是从某一个师姐那里得来的。
因为这桩旧闻算的上的魏蝉衣生命中唯一的旖旎风光——似她这般天才的感情经历总惹人八卦,若是有些悲剧色彩就更令人惋惜了。
巧的是,那正是一出足够悲伤且引人叹息的故事。
据说朝闻派的魏蝉衣曾经在年少的时候嫁过一个凡人,那凡人资质也不错,少年夫妻一起上朝闻派拜师问道,原本该是一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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