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烟儿嘟着嘴霸道地说道,“知道我好就要好好珍惜我,不能对别人比对我好,我们的孩子也不行!”
沈秋宠溺地挂了挂她的鼻子,说道,“我对我们的孩子好,是因为他是你的孩子,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陆烟儿眼底划过一丝愁绪,呢喃道,“要是这世道一直安稳,我们可以一直过平凡幸福的日子,该多好。”
她多想时光停留在这三年,不必经历三年后那些百姓流离失所,朝不保夕的日子,该多好?
她只想守着他们的家,过平平淡淡的日子。
沈秋保证道,“无论将来发生什么,我都会守着你护着你。”
怀里半响没出声,他低头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月光透过铁窗照进来,一室静谧。
江河捂着嘴一边打呵欠一边走到高堂之上坐下,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升堂!来人,将昨日收押的桃李镇的犯人压上来!”
早就坐在一旁的江岸立马对衙役们说道,“动作轻一点,别怠慢了陆姑娘和她的家人!”
江河闻言瞪了自己儿子一眼,却对这种徇私的行为默许了。
只要不影响他判案,他便给这蠢儿子一个面子也无妨。
更何况这次的犯人着实有些特殊,是他上头那位大人的女儿,在没有确定她确为凶手之前,不能轻慢。
他虽然为官清廉,但却不是不通官场规则,该有的小心谨慎他可一点也不少。
很快陆烟儿等人便被带上来了。
江河端起茶杯,用盖子将浮起来的茶叶往外拨了拨,喝了一口茶,抓起惊堂木一拍,大声问道,“堂下何人,所犯何罪?”
沈秋从容地叩首,正气地说道,“回县官大人的话,草民沈秋,昨日一家三口在我所开的饮食楼用食,如今一人中毒身亡,一人昏迷不醒,请大人明鉴,找出残害他们一家三口的真凶,也还饮食楼一个清白!”
江河问道,“受害者是在你们饮食楼中的毒,你们如何证明不是你们下的毒?”
沈秋说道,“敢问大人,若是你想害人,会在自己的地方,众目睽睽之下将人毒害吗?”
江河点点头,说道,“你说得有些道理。本官又问你,你与被害之人从前可认识?有无过节?”
沈秋镇定地答道,“饮食楼虽然每日客人来去如云,但只要来过我们饮食楼的人,我都对他们有些印象,受害者却是昨日第一次来,草民并不认识他们。”
江河一拍惊堂木,吩咐道,“来人,将受害者家属以及昨日的目击证人带上来!”
郑氏一跪下,就痛哭流涕地连连叩拜,嘴里哭嚎道,“青天大老爷,您可以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啊!民妇痛丧丈夫,木头是我唯一的儿子,若是他再去了,我也不想活了!”
她指着陆烟儿道,“请大人尽快让这毒妇交出解药救我儿子啊!”
江河眉头一皱,拍了拍惊堂木,说道,“你有何证据是她下的毒?”
郑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昨日民妇亲眼所见,在我丈夫和儿子倒下之后,她往我儿子嘴里倒了一杯水,还用一片参片吊着我儿的命!”
陆烟儿冷着脸,说道,“我知道你昨日大受打击心中悲痛,所以才会不可理喻地怀疑我是害人凶手,但你不要血口喷人,我昨日给他喝的水确有一点解毒之效,却并不能证明我是下毒之人!”
郑氏浑浊的眼里闪过一丝希望,她跪着来到陆烟儿身边,拉着她的袖子祈求道,“我知道你有办法救我儿子,我求求你救救他,再不救他,他就快熬不住了,我求求你大发慈悲救救他!”
陆烟儿讥讽一笑,厌恶地说道,“我倒是小看你了,原来你根本不管我是不是真凶,只想逼我救你地儿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她第一次遇到这么恶心的人。
真是活得久了,什么人也见得到。
郑氏才不管陆烟儿说了什么,她不住地对陆烟儿磕头,磕地半百的头发散乱地披散着,额头上溢出鲜血,宛若恶鬼。
陆烟儿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表情痛苦。
江岸见了立马站起来,对衙役吼道,“还愣着干嘛!将那咆哮公堂的刁民拉开!”
衙役上前,将郑氏压至一旁。
沈秋心疼地揽着陆烟儿的肩膀,对公堂之上的江河说道,“大人,草民的媳妇怀有身孕,可否让她坐下?”
江河说道,“来人,给陆氏搬一个凳子来,让她坐着受审便是。”
他拍了拍惊堂木,对郑氏说道,“郑氏,陆氏也算救了你儿子一命,你不但不知感恩,还咆哮公堂,念你初犯,本官饶你一次,若你继续这边疯疯癫癫影响本官办案,便棍杖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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