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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一面埋头写作,一面对理论学习发生了浓厚的兴趣。记得那年黄药眠教授主编的《文艺理论学习参考资料》刚刚出版,他便购回连夜翻阅,以后又多次研读,字里行间画着各种符号标记,“天”上“地”下记着每次阅读的感受体会。当时,戏剧家阿甲正跟苏联专家学习体验派表演理论,父亲得知,便请这位好友来家转授。每逢周末阿甲一到,他即停笔请教,殷切之态可掬,仿佛一个小学生。学习理论的结果,大大提高了父亲艺术创作的自觉性。我们看到,一向自视甚高的父亲,渐渐变得谦虚起来。一次,观贤批评他由越剧《梁祝》移植的京剧《南山化蝶》,说这个剧本旦角戏大多,小生戏太少,有点“重女轻男”。他听了,连声承认“有道理”,还检讨说:“旧时编戏有个毛病,就是只顾因人设戏,而很少考虑内容的需要。我就有这个毛病。”
一九五六年夏,父亲随中国文联组织的“作家艺术家西北参观团”赴大西北访问。参观团由著名诗人冯至任团长。路上,祖国的大好河山和淳朴勤劳的人民,给父亲以巨大鼓舞,登山临水,进厂下矿,他每每诗兴大发,吟哦不已。游终南山,遥望群峰如翠,他顿觉置身“画屏锦绣中”而喜不自胜;登少陵原,瞻仰“而今庙貌新”的杜公祠,他竟产生“诗圣招我来”的感受,甚至想象与杜工部“把盏凤凰台”;登上建设中的刘家峡水电站大坝,激发了他“欲借千峰作彩笔”的创作冲动……每一处,都在增强他对历史与现实的理解;每一处,都在加深他对祖国和人民的感情。
从大西北归来,父亲即雄心勃勃地制订出创作计划:在深入生活的基础上,以章回体写一部名为《勘探姑娘》的长篇;与阿甲合作,编导几台反映现实生活的京剧……但是,还未及付诸实践,“反右”斗争就开始了。
十五,“跃进”声中一病不起
在那场“反右”运动中,父亲并没有被打成“右派分子”。时至今日,一些老朋友对此仍感到大惑不解:父亲这样一个旧文人,怎么竟安然无恙呢?
一九五七年四月,中国共产党内部整风开始后,《光明日报》、《文汇报》、《新民晚报》的记者纷纷登门采访。他们问父亲:对共产党有什么看法,对党的文艺有什么意见?是否希望重新出版解放前的旧作?等等。父亲一一婉谢了他们,没有提什么意见。
倒不是父亲有什么预见,他这样做的主要原因,在于他是一个极重情义的人。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来,文艺界的一些领导人,像周扬、田汉、夏衍、阳翰笙等,在思想上,创作上,乃至在生活上,都曾给父亲许多鼓励和帮助。父亲的杂记簿里,就有这样一页接受资助的记录:邓 初民副省长:四百元,寿昌 田汉公:二百元,阳翰 笙老:三百元……在父亲的心目中,他们既是朋友,又是于自己有恩的人,十分可敬可亲。莫说自己没有什么委屈,即使受了委屈,也可以慢慢向他们诉说,何必一定要公之于众呢?至于重新出版旧作,父亲倒是有些想法。比如《蜀山剑侠传》卷帙浩繁,可否出个删节本?但他又觉得这时提出此事,似有见利忘义之嫌,终于没有开口。
“反右”之后,紧接着就是全民“大跃进”。既然这“跃进”是“全民”的,文学创作自然也不能例外。一九五八年六月初,父亲抱回来一大摞旧戏本子,说“这十五出戏,要在两个月里整理出来”。从此,他每天坐在写字台前,攻苦食淡,直到深夜仍不得休息。一天下午,名画家董寿平来访。他将一本杂志递给父亲,关切他说:“看看吧。‘反右’余波未平,听说还有补划的‘右派’呢,你要好自为之啊!”客人离去后,父亲打开那本杂志一看,懵了。我们见父亲脸色不好,连忙过去看他手里的杂志,上面一行黑体标题赫然入目:《不许还珠楼主继续放毒》,这篇文章挥舞着“棍子”,从《蜀山》批到《剧孟》,大有置人于死地之势。父亲叹了口气,没说什么,晚上继续整理剧目。次日清晨,我们见他趴在写字台上,以为他又睡着了,就按惯例给他披上一件衣服,然后上学去。万万没有想到,当我们回到家里时,父亲已经躺在北京医学院附属医院的病床上了。
父亲由脑溢血造成左偏瘫,生活不能自理,这就苦了母亲。特别是父亲出院后,一切都靠她操持料理。喂水喂饭她不嫌烦,端屎端尿她不嫌脏,翻身擦背她不嫌累。我们担心母亲拖垮了身子,总想帮她一把。母亲却唯恐影响了我们的学习,尽量不用我们。她说:“你们的爸爸服侍我二十多年,让我多伺候伺候他吧!”在母亲的精心照料下,父亲在床上躺了两年半,竟连一点褥疮都没有生过。更令人难忘的是,在母亲的抚慰下,父亲竟又萌生起创作长篇历史小说《杜甫》的念头来。
说到《杜甫》的创作,应该感谢现在任澳门市政府厅贾梅士博物院副院长赵文房教授。当时,他是科学院历史所青年研究人员,也在北医住院,慕名请教,不意与父亲结为忘年之交。父亲出院后,赵先生亦常来家中问候,《杜甫》一书的参考资料即为其所提供。
一九六○年二月,父亲躺在床上,开始口授《杜甫》,由秘书侯增记录。断断续续,到一九六一年二月,终于完成了作品初稿。当侯增用工整的钢笔小楷,录下关于杜甫“穷愁潦倒,病死舟中”那一段描写时,父亲对母亲说:“二小姐,我也要走了。你多保重!”果然,到了第三天,即二月二十一日,父亲溢然离开了人间,享年五十九岁,恰与杜甫同寿。
作品相关 龙女的绝仙剑vs老周的七宝妙树
准提道人进绝仙门,只见通天教主发一声雷,震动绝仙剑,准提道人手执七宝妙树,上边放出千朵金莲,射住了绝仙剑,也进了绝仙门,来到了绝仙阙。
作品相关 告读者书
封神和西游两本书都是一脉相承,连一些诗句,人物描写都很多相同,提了封神,就肯定有西游,更有八卦新闻,说吴承恩老先生和许仲琳老先生是同窗。。。我没有具体考证,但两本书有很大的关系,这是不可否认的。
我有我对封神和西游的观点和看法,自然要写出来,不喜欢看的,或者不认同我观点,可以不看,如果又没有读过原著,又硬要在这里叫嚣的人,一律禁言。
当然,欢迎读过原著,又有研究的人前来讨论。。。本书会随着主角YY的脚步,一步步揭开原著中的一些疑惑之处,当然是我自己的看法,我写这本书就是为了图个爽快,最重要的是让看了我书的人读一下原著,那我就满心欢喜了,比给我什么票都有用,甚至直接给我钱都没有这样来得爽快。
古典小说,其实有很多值得学习的东西,还很有幽默敢,比如封神里面这一段‘赤精子跃身而出,只见“太极阵”中一位道人,长须黑面,身穿皂服,腰束丝绦,跳出阵前大呼曰:“赤精子你敢来会我阵麽?”赤精子曰:“乌云仙你不可特强,此处是你的死地了。”乌云仙大怒,仗剑来取,赤精子手中剑迎面交还;未及三四个回合,乌云仙腰间掣出混元锤就打,一声响,把赤精子打了一跤,乌云仙才待下手,有广成子大呼曰:“少待!伤吾道兄,吾来了!”仗剑抵住乌云仙,二人大战,未及数合,乌云仙又是一锤,把广成子打倒在地。广成子爬将起来,往西北上走了。
昆仑十二仙这次也算狼狈了。尤其是广成子,“爬将”起来,笑坏我肚皮。这两人,还加上一个黄龙真人,可以构成封神十二真仙吃憋三人组。黄龙真人出场以来,没有赢过一次,这两位,法宝给了徒弟自己都对付不了。
现在大家都知道,我的传统正逐渐丢失,封神演义被日本改了,姜子牙被改成太公望,西游也被改了,连端午这样的传统节日也被韩国抢走,我怕许多年后,我们在也不记得我们的传统东西,当然,有些人会说我挂羊头,卖狗肉,说得好听,其实自己还不写YY,我承认这一点,手段不是目的。但只要有一个人看了我的书,再去买原著细读,那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有了一份功德,还是一句老话,发扬土生土长的传统文化。这也不是扣上大帽子,只是我自己的看法,攻击我我也不怕,我有言论自由。我的地盘我做主。
又有人说我纯属虚言,只是乱写赚钱罢了,我问心无愧,大家出钱看也好,看盗帖也好,我都不在乎,只要大家去看原著,再来讨论原著里面蕴涵的东西,那就善莫大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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