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大了是吧?什麽人说是你外公你都相信?要是坏人呢!嗯?”九夫人严厉地教训道。司徒雪脑袋一歪,回道:“我才没那麽笨呢!我都问过了,他真的是我外公。他知道娘身上胎记的形状、位置,还知道娘小时候被热水烫到过腿,所以脚脖上有一块疤。他要不是我外公怎麽会知道这些?”没想到司徒雪人小鬼大,说话条理清楚,完全跟个小大人似的。“你呀,”九夫人拿手摸着司徒雪的头,“那也不能轻信别人。记住,除了爹和娘其他人都不要随便相信。知道吗?”“娘,你也太小心眼儿了。他是我外公,对我可好了。看,外公给我的。”司徒雪说着从身后拿出一把小木手枪,拿在手里沖着九夫人“啪啪!”就是几枪。“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野了,以后可怎麽办呢?”九夫人看着司徒雪充满无奈地说道。“那有什麽办法?”乳娘从一旁走了过来,“从小不都是这样养的。来,”说着伸出手拉起司徒雪,“走,洗香香去。”九夫人起身道:“张妈,这里就交给你了,别让他睡太晚。”“好的,夫人您忙去吧!”乳娘应声道。九夫人整了整发髻走出房间,阁楼上一个丫环端着一壶酒正走过来,九夫人上前接过了酒壶打发那丫头下去了。此时,司徒寅正陪杜虎喝酒聊天。他一边给杜虎斟酒一边说:“你名字里有个虎,我名字里也有个虎,这就是缘分啊。”杜虎嘴一撇:“一山可不容二虎。”司徒寅有些尴尬,他摇了摇酒壶,沖外面道:“酒呢?”话音刚落九夫人端着酒壶推门而入,沖司徒寅笑道:“老爷,让我陪我爹喝两杯。”司徒寅一听便心领神会,连忙说:“你们父女许久未见,想必有很多话要说。”说罢起身告辞,又沖九夫人叮嘱道:“照顾好岳父大人。”九夫人莞尔一笑,目送司徒寅离开。杜虎被刚才九夫人的那句“我爹”惊住了,他呆呆地看着九夫人和刚才挖苦司徒寅时判若两人。待司徒寅前脚出门,九夫人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她阴着脸将酒壶使劲搁在桌子上,冷冷地问道:“你来干什麽?”杜虎一脸的委屈,“我就是来看看你,看看小雪。我这都当外公了,连外孙的面儿都没见过。”“现在不是见过了?见也见了,杜大当家的请回吧!”九夫人的话像一把无情剑直插杜虎的心髒,这个铁铮铮的汉子在女儿面前不由眼眶湿润了。“珑儿,我知道爹以前错太多,欠你们娘俩儿太多。我现在只是希望有机会能够弥补一些。”“杜大当家的何出此言?您哪儿能有错啊,您铮铮铁骨,重情义讲信用,为兄弟两肋插刀。谁敢说您错谁才是大错。至于说什麽亏欠,弥补,您跟我没什麽关系,您不欠我的!”“好,不提这个。”杜虎说着仰脖干掉一杯酒,然后又说:“玲珑,你不是个嫌贫爱富的人啊,可你怎麽就甘心给这个司徒寅当小呢?且不说他在你之前就已经有了八房老婆,就是这年纪,他看起来比我还老呢!”“我都嫁进司徒府九年了,你现在才想起来过问啊?晚了!我还就是乐意给他当小,我就是喜欢他。他对我很好,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是他帮了我们。娘的后事也是他一手操办的。试问,那个时候你在哪儿?现在凭什麽对我的事指手画脚的?”一番话说得杜虎无言以对。他又猛灌了两口酒,然后站起身来从身上掏出一个绸缎包裹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说道:“好吧,我也不在这儿碍眼了。现在时局不稳,这个你留在身上以防万一。要是有什麽事,就到黑熊岗找我。”说完放下东西,擡脚就走。身后却传来九夫人冷冰冰的声音:“娘生前不愿跟土匪有关系,我也不会跟土匪有半点瓜葛。”杜虎一跺脚,推门走了出去。九夫人一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半天才缓了口气,她瞟向桌子上那个被锦缎包裹的东西,伸手取了过来,打开一看不由倒吸了口凉气,于是赶紧包好揣在怀里匆匆出了屋门。那天的事情之后,九夫人对外宣称司徒雪被火烧伤,身上留了疤痕。这麽一来,所有人都会有所顾忌,也就没有人好意思再让司徒雪脱衣服什麽的了。但是,九夫人和司徒寅并不放心,眼看着司徒雪一天天长大,纸里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于是,权益之下,司徒寅决定送司徒雪到省城读书,他还专门在省城购买了房産,顾了佣人和司机,甚至把一部分生意也转移了过去。这样每年除了学校放假的三两个月司徒雪回家,其它时间司徒寅和九夫人也有机会常去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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