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沉睡的太久,是你唤醒了吾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会杀死我吗?”奥斯维拉并没有因为青年的变化而感到恐惧,反而一脸妩媚的扣住了聂言的脖子娇羞道。
“你想要解脱?”被女人勾住,聂言神情淡漠的回应着女人。
“可以吗?”奥斯维拉笑了,笑的是那么甜美,就如同绽放的花海,令人沉醉。
那个男人告诉他,聂言身体里的灵魂可以实现她永远也不能实现的愿望,作为代价将他带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如今,男人骗了他,他们定下的契约已经没有任何价值。
“您是神明吗?”奥斯维拉此时就像一个小女人一样,痴迷的看着聂言道。
聂言没有说话,暴涨的灵力让这句身体已经力不从心,心跳的速度正在逐渐减慢。
“不知道。”聂言淡淡的道。他记不起来自己是谁,混乱的记忆让他分不清哪一个才是正真的自己。
“那我可以请求您,让我彻底解脱吗?”奥斯维拉跪坐在地上,伸出了两双手,同样平淡的看着聂言。
看着这样的眼神,聂言点了点头,盘旋在四周的水珠聚集在了奥斯维拉的身边,而她身上的蝴蝶像是感知到前所未有的危险一样,拼命的用翅膀抵挡着水珠的靠近。
然而接近水珠的蝴蝶就如同昙花一现的花朵一样,一个又一个的化作一缕青烟随风飘散。奥斯维拉笑了,不是那讽刺的笑,不是那妩媚的笑,而是第一次发自内心真诚的笑。
高誓握着匕首的手已经被金光震的发麻,身上的血口止不住的流着鲜血,就这样了,他还是没有放弃继续向着屏障刺去。
女人的整个身子被水珠包括形成了一个水球,她张了张嘴巴,聂言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但是看着口型,好像是说谢谢?他站了起来,疑惑的俯视着那个正在冲着他微笑的女人。
“啪——”的一声,高深面前的金光屏障出现了一个缺口,紧接着由这个缺口的四周开始出现了大量的龟裂。
“啪啦——啪啦——”整个金光屏障如同金粉一样掉了下来,伴随着奥斯维拉包裹着的水球一起炸裂。并没有血肉模糊的画面,反而是说不出来的美丽,诡异的让人屏住呼吸。
聂言伸出了手,看着上方掉下来的金粉,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的样子。
高誓握着短剑的手微微颤抖,每走一步都牵扯着伤口。他面色苍白的道站在了聂言的面前,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金粉掉在他的手上就消散了,失了兴趣似的,这才抬头看着面前的长发男人。
“它很美,为什么落在手上就消失了?”聂言道。
高誓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反而是站了很久才缓缓的道:
“因为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那又如何?”聂言一脸平淡的道。
“会死。”高誓道。
“吾死了,你又如何?”聂言道。
“寻你。”短短两字承载了太多太多,对于高誓来说最不值钱的是时间,最痛苦的也是时间。一年是寻,两年也是寻,千年之间他从未放弃过。
“寻到吾以后,你又如何?”聂言淡淡的笑着道。
“锁起来,再也不分开。”高誓看着聂言一脸认真的道。
聂言张了张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身子再也支撑不住的向后仰去。高誓丢下手中的匕首,一把抱住快要摔在地上的聂言,紧紧的把他搂在怀里,久久不语。
他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那个穿着华丽玄服的男人,惊鸿一瞥让他难以释怀。又过了几千年,他听闻男人陨落,四处寻找着他的转世想要为他重新塑魂。天道定数,居然让他在玉山再次遇到了他。
他错了,错的离谱,以为改一个凡人的命就可以让男人避免天道的定数,却不曾想天道不可逆,男人的特殊性给这个凡人带来了灭顶的灾难。
“聂言这是怎么了?”徐海斌走到了高誓的身边道。
“走开。”高誓冷冷的道。
“以前我就觉得很奇怪,明明是第一次见面的人,以你仙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会在乎一个人类的死活。”徐海斌换了一副嘴脸,抱着膀子道。
“王将军,我希望今天的事情,请不要告诉聂言。”这是高誓第一次这么称呼徐海斌。
聂言前世的记忆,以及徐海斌前世的记忆逐渐恢复这并不是巧合,有人在暗地里明显操控着这一切。刚才那个巫女一直提到一个男人,会是那个男人做的吗?
“高誓,你就不怕我现在杀了你?”徐海斌对高誓恨之入骨,青铜长铍抵在了高誓的咽喉道。
高誓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怀里的聂言,丝毫不畏惧近在咫尺的长铍。用匕首刺破了手指,又从怀里取出一枚丹药混合着血液喂给了昏迷不醒的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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