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岸阳敲了敲桌面,“行了啊阮芷兮,你别在这给我谦虚了。英语考试你不都考了多少次第一了,课代表不还是宣瑜吗?”
“那是因为初一刚开始,成绩最好的就是她啊。”
江以珩看不下去了,“好了,我们还是赶紧说正事吧,把这个朗诵比赛的事商量好,不要浪费时间了。”
两人这才收敛了,阮芷兮无奈的咬咬唇,“好吧,两篇稿子我来写,不过要是不满意的话,也别找我啊。”
江以珩倒是无所谓,自然万事都说好。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敲打在窗户的玻璃上,三人不约而同的朝着窗外看去。
“我去,还真下雨了啊,还挺大的。”赵岸阳烦躁的站了起来,“我俩可没带伞呢”
“外面风也挺大的,带伞也没用啊,这是急雨,看这阵势估计很快就停了,你俩就在我家里等着吧。”
江以珩似乎完全不受这天气的影响,脑子里还想着朗诵比赛的事,“阮芷兮,你什么时候能把稿子写出来,写完给我还得练。”
阮芷兮的视线从窗外的大雨挪到江以珩脸上,对上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明明没有开窗户,她却觉得雨天湿润的水汽潜了进来,连呼吸都黏腻了几分。
“我今天就能给写出来,放心耽误不了你的。”
阮芷兮莫名的有点赌气,想着自己的那份不写,也要先把江以珩的那份写出来。
“那你要不现在开始写啊,我也跟着一块写,咱们写完还能交流交流”赵岸阳从书包里掏出了笔和本子。
“好啊,反正外面下着雨,你俩暂时也走不了,江以珩你要不自己在这看会书,我跟赵岸阳先写着。”阮芷兮拿了自己的本子,又指了指书架,示意江以珩自己挑。
江以珩顺着她葱白似得手指看过去,书还挺多的,走过去挑了一本“那我在旁边看会书,不打扰你们。”
三个人在书房里,各安一隅。阮芷兮坐的离赵岸阳远一点,说这样方便她构思。江以珩坐在靠近窗户的地方,说不打扰就真的也没抬头看过他俩一眼。
窗外的雨声还在继续,只不过从嘈嘈切切错杂弹的大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玻璃明亮,少年清朗。
青春期的少年,身形单薄,却莫名的有力量。
脑子里突然浮现了梁启超先生的那篇《少年中国说》。“……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阮芷兮在纸上写下题目,《吾辈少年》。
一旦构思成型,接下来的就像倾倒滔滔江水,一气呵成。阮芷兮投入写作的时候,是完全将世界与她隔离。
雨还在继续,地上铺了厚厚的一层落叶,沾着潮湿的雨水。
赵岸阳也渐入佳境,两人都在奋笔疾书。江以珩扭动了一下因为长时间低头看书而酸胀的脖子,又看了看他俩。
阮芷兮一手按着纸张,一手执笔,手腕微动,一个个流畅的字符就在出现在纸上。两鬓偶尔会滑落一丝碎发,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江以珩从来都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一个女生。
“大功告成!”阮芷兮放下笔,伸了个懒腰,一抬头就和江以珩看了个对眼。怔了一秒又若无其事的移开视线。
重生以来,阮芷兮已经很克制自己的情感了,对所有人都尽量维持着该有的表现。尽量装作不在乎,尽量装作没隔阂,尽量装作自己还是十年前那个啥都不懂的小屁孩。
然而,砰砰的心跳声提醒着她,那是她喜欢了、追逐了、迷恋了、也放弃了的人。
“哎?你这么快就写完了啊。”赵岸阳的声音把阮芷兮拉回现实。
赵岸阳自己的稿子也快好了,“我的也差不多了,你给江以珩先看看吧,等我这点写完就一起看。”
阮芷兮应了声好,拿起稿子走到江以珩身边,“你先看看怎么样?”
江以珩接过稿子,手指修长,指甲修剪的整齐,干干净净,如同他这个人。
外面雨声渐息,阮芷兮打开了窗户,一股雨后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
土腥味有点重,她往后退了退,又深呼吸了一下,原来雨已经停了。
“我的也写好了,一起看看吧。”赵岸阳把自己的稿子递给了阮芷兮,又从江以珩手上接过阮芷兮的稿子。
阮芷兮翻看着,江以珩凑了上来,跟她一起看着。
似有若无的呼吸浅浅的交织在一起,阮芷兮往旁边微微偏了偏头。
补课
“阮芷兮可以啊,你这稿子写得太好了。”
阮芷兮看完了,“你的也不错啊,两篇稿子出炉,可以开始练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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