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术将一小截纸条塞入鸟爪上的信筒中,见白芷一脸疑惑,解释道:“我有种感觉,洛九渊已经出现在城中了。如果他在城中,他一定看得到这只鸟。”
说罢,他将鸟往空中一放。鸟扑腾几下,敏捷地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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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九渊带二人回城中住处。路上,他抬头看见一只鸟在月下不停盘旋,便吹了声口哨,这只鸟就飞了下来,落在他的臂上。
他从绑在鸟爪的信筒里抽出一卷纸条,扫了眼,将纸条递给卫殊行,道:“你三叔在城里,他说飞雨和她女儿都在他那儿,很安全。”
卫殊行接过纸条看了眼,又看了眼他臂上的鸟,问:“三叔怎么知道你在这儿,你们见过了?”
洛九渊亲昵地顺着鸟的羽毛,摇摇头:“年轻的时候,我和他一同养过鸟,这鸟认识特定调子的口哨声。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他还在养……不过这已经不是原来那只了,或许是它的孩子吧。”
说着说着,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着叹了口气:“说起来,我竟有些想他了。”
洛九渊的住处只剩下一间空房,小个子有烧疤的男人抱来一床被褥,搁在桌上,歉意道:“只能麻烦其中一位少侠打地铺了,若是睡不惯,我……”
“无事。”柳云生温柔道,“多谢……嗯,请问阁下如何称呼?”
“和主人一样,叫我阿分就行了。”阿分拘谨地笑了笑,牵扯得脸上的伤疤有些扭曲。
柳云生友好报之一笑:“那就谢谢阿分了。”
被褥自然是没有用上,卫殊行和柳云生并肩躺在床上,黑暗中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卫殊行轻轻碰了碰柳云生的手,开口道:“你有心事?”
柳云生微微偏过头,望向他的眼:“你怎么知道?”
“你一路上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卫殊行道。
柳云生沉默片刻,缓缓道:“你二叔去攻击邱小八的时候,那一招我很熟悉,叫桂折兰摧,是云山的武功。”
卫殊行想了想,道:“我不知道二叔师承何派,若真是云山,他便没想瞒着你,你或许可以找机会当面同他说。”
柳云生道:“洛前辈表面看上去很好相处,却给人一种捉摸不透的感觉。”
卫殊行忍不住道:“其实……第一次见你,我也有这种感觉。”
柳云生笑了:“那你还这么大胆让我跟着你?”
卫殊行突然抓住他的手,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用鼻尖亲昵地蹭蹭他的脸颊,嘴唇在他唇边轻轻贴了贴,低磁的嗓音带着撒娇似的温柔:“那是因为我色令智昏了。”
柳云生的唇被封上,卫殊行的舌顺势滑入了他唇中,来势绵绵不绝如洪浪滔天,让柳云生只能被动的顺着他来。
柳云生不禁心中纳闷,为什么卫殊行一上床,就像被打开了什么阀门一样,变得一点都不要脸。当他摸上卫殊行的脸时,发现这人脸上烫得很,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绯红了一大片了。
——还真是勉强你了。柳云生心里突然非常想笑。
良久,卫殊行才松开嘴。柳云生边喘气,边用手捏了捏卫殊行好看的脸,愤愤道:“你这么过分,我要重振夫纲了,不能总让你这么为所欲为。”
洁白的月光从窗口撒入,照亮了床。卫殊行早已解开了发带,墨发顺着脸侧,在一片朦胧中逶迤垂下。
他的领口已然松松垮垮,恰到好处又半遮半掩地现出分明诱人的锁骨和漂亮紧致的肌肉,朱红的纹路在若隐若现中更显艳丽妖娆。这一切足以令人浮想联翩。
而他又捉住柳云生的手,放在唇边,细细而又诚恳地亲吻他每一根手指,最后握住他的手伸进衣服里,望来的眼眸泛着万般缱绻的光,话语中似来了些笑意:“你要怎么重振夫纲?”
卫殊行这一套意想不到的操作足足把柳云生弄精神了,要不是被压着动弹不了,柳云生真的很想把他狠狠疼爱一番,奈何总是事与愿违。
柳云生搂过卫殊行的脖子,把他带下来亲了亲,无可奈何妥协道:“不振了,算我……色令智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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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在房间忙碌,伏渊坐在房门口,一夜没睡,垂下头盯着地面出神。外面还有一大堆烂摊子没有收,他却一点也不想动,仿佛听见时间在耳边走过,感受到天空的光线一点一点变化,他却只觉得疲倦。
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在独来独往,试图不将任何事情放在心上,不与任何人产生联系,这样的日子却无疾而终。心中始料未及有了份重量,这份重量却使他患得患失,让他觉得力不从心,令他一个人坐在黑夜中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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